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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頭,卻看見慕紹糾結(jié)著一張臉,顯然陷入了難題之中。 “怎么了?” 慕紹盯著花盆,“她……需要澆水嗎?” 這…… 阮陵一下子懵了。走之前詩人就給他說了把秋水的靈魂種進去就行,把它當(dāng)普通植物養(yǎng),也沒說明白到底是個怎樣的養(yǎng)法。 當(dāng)普通植物來…… 阮陵看一眼花盆,不太確定地說,“應(yīng)該……要吧?” “哦?!蹦浇B了然地點點頭,“怪不得放在這里,曬太陽也是植物健康成長的重要條件之一?!?/br> 阮陵:“是吧。” “那,”慕紹又發(fā)問了,像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學(xué)生,“會發(fā)芽嗎?如果發(fā)芽,要不要施肥?真長出來了,會生蟲子吧,秋水難道會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我們要不要買點什么殺蟲劑?不過我聽說那東西有毒,不會把秋水毒死吧?” 他說著,把詢問的目光投降阮陵,眼里滿是求知欲。 與他相比,阮陵才更無知得像個大班生。 “……”阮陵更不確定了,“要不,我們先備著?” 慕紹不甚贊同地皺眉,“要做好充分準(zhǔn)備,畢竟我們養(yǎng)的是人!” 說著,他掏出手機,點開當(dāng)當(dāng),火速下單了一本《植物初學(xué)者手冊》。 “看來你也不怎么了解,還是買本書回來學(xué)習(xí)?!?/br> 阮陵:“……” “至于你說的肥料,我比較傾向于用能量去培育它,”慕紹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漆黑的小羽毛,將它小心翼翼放進花盆里。慕紹以一種實驗的態(tài)度觀察,見過了好幾分鐘花盆里都沒有其它反應(yīng),不由有些低落,“這根羽毛能量很強,應(yīng)該能幫到她。” 那小小的羽毛乖巧地躺在花盆里,和潔白的沙子形成強烈反差。阮陵看著,手有些癢,想著回房之后得摸摸自己的白羽毛。 不過說到這里,阮陵倒是想起一樁事來。 “現(xiàn)在還痛嗎?” 慕紹的瞳孔是暗沉的金黃色,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他站得時候很放松,一點也沒有之前的那種隱隱約約的僵硬感。 “???”慕紹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痛不痛的?我沒受傷啊——” “等等,你說的是……” 阮陵點點頭,視線掃過慕紹的下半身,“腿。” 之前從來沒有人能夠敏感察覺到自己兩種狀態(tài)下,腿上的不同,就連他的父親,也只知道黑翅膀的慕紹是不能信的,要約束,否則就會出大事。 被點破腿上的不同,慕紹的心情突然有些微妙。 “不痛了?!彼p輕說,垂頭看向阮陵時,暗金色的瞳孔在這一刻褪去了恐怖的沉郁,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溫柔。 月色照進玻璃,客廳里的燈光柔和。 他們對視了片刻,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分。 最后以阮陵難得輕柔的一句話收尾。 “晚安?!?/br> 作者有話要說:阮陵:種下一個秋水,來年豐收了,結(jié)出好多秋水,你一個,我一個! 慕紹跟在老婆背后,哼哧哼哧地澆水除蟲。 第58章 零診 這天晚上阮陵特地進了夢境里, 什么也不做, 就等著穆秋成上門。 她的異能在傳遞消息這方面,確實比較輕松。 薄霧繚繞, 純白如水乳, 有一道紫黑色的閃電自外部射來, 在霧氣中左右搖晃,最終定位了一個方向。霧氣四散而開, 露出夢境的表象——因為阮陵清醒著, 夢境里的場景都由他掌控, 不會動不動就出現(xiàn)一些奇詭的畫面。 一片廢墟之上, 搭著一張小圓桌, 黑發(fā)少年就坐在那里,右手支在圓桌上, 托腮等著客人到來。圓桌上放著兩小杯熱氣騰騰的清茶。 “終于來了。” 阮陵差點等得不耐煩,見人來了, 指示椅子推出, “坐?!?/br> 閃電竄至桌前, 化成一個長發(fā)飄飄的人影。 穆秋成的身后卻跟著一個艷紅的光團,橫沖直撞地到了阮陵面前, 現(xiàn)出了鐘愿欠揍的面孔。 “……”阮陵蹙眉,“你怎么跟著過來了?”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很誠實,突然冒出的第三張椅子和第三杯清茶的表明了他的傲嬌心思。 鐘愿毫不客氣,抽出椅子一屁股坐下, 又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口,“老板動靜那么大,從我夢境邊邊上走過去,我剛要睡著,就被弄醒了?!?/br> 是了,鐘愿的異能對于靈魂系這方面的東西,確實比較克制。 穆秋成苦笑,她在A市人的夢里縱橫幾載,卻沒想到在這兩人那里接連栽了跟頭,當(dāng)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三人坐定之后,穆秋成率先開口。 “我巡游了王崇禮的夢境和記憶,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事情?!?/br> 當(dāng)然,在巡游之初,穆秋成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阻礙,幕后那人看起來十分看重王崇禮,在他的記憶里上了好幾把鎖。不過這對穆秋成來說不算困難,頂多會費一些時間,頂多讀取記憶之后,王崇禮會成為一個只會流口水傻笑的癡呆兒。 阮陵揚起眉梢,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王崇禮的主業(yè)是電影導(dǎo)演,閑暇之余,會跟著那圈子里的人去買買股票或者投資,他在這方面還算有些頭腦,也賺了不少錢?!?/br> 阮陵:“所以呢?” “王崇禮在四月底的時候,開了一家名叫植物的店,還專門注冊了公司來經(jīng)營。無論是大學(xué),還是畢業(yè)之后,他對植物這方面都沒有太多了解,以他謹(jǐn)慎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往自己不擅長的領(lǐng)域里盲目投入,但事實恰恰相反,”穆秋成微笑,“他對這個公司前所未有地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