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的傳奇幸福生活_分節(jié)閱讀_36
十二位頂極專家在南京開了個短暫的碰頭會,會上交流了關(guān)于周仿的鑒定心德還請公安部門通告了關(guān)于周伯秀的追捕進度,碰頭會完后第二天,三隊專家組再次各方奔走,與前相區(qū)別的是,這次許楠玉跟李老一道。 為這安排,各方專家還曾打趣李老,說他護牛犢子。對此李老笑笑,并未辯解。 以李老為首的專家組從南京出發(fā),往內(nèi)陸挺進,經(jīng)過數(shù)個鑒定點結(jié)果喜憂參半,憂的自然是再次發(fā)現(xiàn)周仿,喜的是周仿的數(shù)量還沒有超過他們的預(yù)測。但更振奮人心的是公安機關(guān)對周伯秀的藏身點有了眉目,正秘密進行圍捕。 李老這隊專家組正巧在周邊城市,其余三位專家一聽要圍捕周伯秀,立馬躍躍欲試的準(zhǔn)備去幫忙。許楠玉也對這位兩次把中國瓷器市場攪的天翻地覆的‘最歸禍?zhǔn)住瘶O感興趣,可在動身前一天酒店出現(xiàn)了不該出現(xiàn)的人。 “李泰?你怎么在這里?” 李泰劍眉皺起,明顯對他的疑問表示不爽,反問:“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 悻悻撓頭:“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來了?公司的事忙完了?” 冷哼:“深感榮幸,你還記得我的公司。” 就算他再神經(jīng)大條,許楠玉也感覺出李泰話中有話了,訕笑著把他迎進房間里的客廳,泡上好茶雙手奉上。無數(shù)次的經(jīng)歷告訴他,跟李泰較真就是跟自己的神經(jīng)過不去,單那寒冰似的眼刀子‘唆唆’間就能讓你凍成冰棒,更何況那瞬息間就能翻倍的壓力,他承認他精神力薄弱,受不了李泰那霸道的王八之氣。 許楠玉的態(tài)度讓李泰眉頭稍微松了松,接了茶瞄他一眼。“明天九點的飛機,直飛云南?!?/br> “云南?”許楠玉重復(fù)下,猛的拍腿:“翡翠公盤!”兩個月前他就想著云南這次的翡翠公盤,還跟候教授請假,只是橫生枝節(jié)發(fā)現(xiàn)周仿后,又跟專家組馬不停蹄各方鑒定,結(jié)果這一忙起來就把翡翠公盤的事給忘了個干凈。難怪李泰生氣,原本他們說好一起動身的,結(jié)果他給忘了不說,還勞煩對方來逮人?!澳莻€、忙得很,真的是太忙了?!彪m說他不用親自上馬也輪不到他,但能跟著四位頂極專家學(xué)習(xí),這可是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的好機會,他自是全心全意、絲毫不敢走神閃神。 李泰抿嘴,他其實不再意許楠玉忘了公盤的事,他再意的是,對方頻頻有打電話給候教授匯報進展,卻沒給他打過一個。當(dāng)然,這個是打死他都不會說出來的。 “明天就飛云南?”許楠玉有點猶豫。“晚兩天行不行?要不你先去,隨后我再趕過來。周伯秀的圍捕工作就在這兩天,我想跟去看看?!?/br> “你跟去只會成為障礙!” 反嘴:“連李老他們都能去,憑什么就我是障礙了?” “老爺子他們根本就不會靠近,只會留在市內(nèi)等消息?!币呀?jīng)有可靠消息稱對方是個犯罪團伙,人員眾多外還藏有槍支,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特別是這種困獸斗。所以有關(guān)部門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特調(diào)了部隊過來,連普通干警都沒法參與行動。想到這里李泰就有種腦門抽痛的感覺,這膽大包天的還想跟去‘看看’?! “等著也好,總能得到第一手消息?!睓M他一眼又放軟語氣。“你是不知道這周仿有多可惡,個把月來弄的人心惶惶沒個安穩(wěn)覺,我只是想看著他伏法,絕不會以身涉險的?!?/br> 李泰看著他,冷淡兩字:“駁回?!边@家伙有多不安分他很清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暗谝幌⑽乙呀?jīng)托人注意,他會第一時間告訴我。還有,這事老爺子已經(jīng)同意了?!?/br> “已經(jīng)同意?你什么時候問的?”許楠玉睜大眼睛,李泰動作快的讓人措手不及,他這廂才得知那廂卻已經(jīng)是先斬后奏了。 看著他,李泰放慢語氣:“來的路上。”他李泰不作沒把握的事,過來逮人當(dāng)然要逮得到人,不然,可不砸了他‘李泰’的金字招牌?! 有李老的許可,許楠玉也只得乖乖跟著李泰上了飛機,飛到云南到還是心心念念著周伯秀的事,隔個把時辰不見李泰,見時總會問一句‘抓到了嗎’? 這不,一早上起來碰著面,許楠玉又問:“那邊有消息了不?” 埋首財經(jīng)報紙的李泰抬頭瞄他一眼,轉(zhuǎn)首視線又回到報紙上。 許楠玉跨著肩,看李泰的神情就知沒料,結(jié)果冷不丁李泰又回句:“確定抓捕工作會在下午兩點開始?!?/br> “真的?”許楠玉猛得竄過來,沒感覺兩人靠的有點過‘近’了,李泰自是不會提醒更不會感覺不愉,順著他的語氣道:“如果順利大概會在日落時結(jié)束?!?/br> 許楠玉呸一聲:“呸、烏鴉嘴,當(dāng)然會順利,這么多時間準(zhǔn)備又派了這么多人,要是再讓周伯秀給跑了,行動總指揮就該引咎辭職、以死謝罪嚴重了些但該負大部份責(zé)任!” 李泰很想說句總指揮是老爺子的親兒子掛名,看他的表情會多精彩,想想怕擾亂他的思緒又作罷,轉(zhuǎn)口道:“等下會有人牽線帶我們?nèi)タ疵?,你有兩年沒怎么碰賭石了,趁公盤還有兩天先練練手?!?/br> 云南有些山巒河流與緬甸相近,有時是雨水沖刷或山體崩塌,就總會有些翡翠毛料無證越過邊界,而云南山彎中有這么一部份人就是靠采這些毛料為生的,有個總稱雅號‘采玉人’。采玉人把毛料從山里搬到家中,毛料商會定期上門收購,或轉(zhuǎn)給大毛料商或送上公盤或轉(zhuǎn)給黑市。還有個別村,找個熟人租個倉庫把采來的毛料集體放在一起,便坐等著別人來賭石。相比于公盤或黑市,這里的毛料質(zhì)量自然沒法保證,但勝在便宜。 而今天李泰帶許楠玉來的,就是這樣的地方。地方不大毛料也不多,三十來塊的料子隨意擺在地上,有股說不出的寒磣感。 李泰說道:“地方小了些,不過你可以先找找感覺,午后再去另外一家看看。” 許楠玉瞧他眼,向毛料而去。此次云南之行他只沖那三塊頂極翡翠而來,能得其中任何一塊他便足矣! 看完一家又移去另外一家,賭了幾塊收獲不多基本保本。 正準(zhǔn)備回酒店吃飯跟等消息,李泰拉住他:“還有一家。” “還有一家?!你當(dāng)我機器呀?!”許楠玉當(dāng)下炸毛,看了一天的石頭他今天晚上作夢絕對會夢見石頭山! “這家只賣一塊毛料,主家焚香禱告了五年,是塊有紅霧的料子?!本褪怯羞@么些迷信的人,認為心誠則能感動菩薩讓毛料解出好翡翠來,豈不知,石頭就是石頭生成時就已確定,里面沒藏個孫悟空變不出什么花樣來。 瞪大眼睛。焚香禱告了五年,表層有紅霧,那不是那塊記憶中的頂極玻璃種血美人?!“在哪?!”三塊頂極翡翠中血美人排第一,只是他沒抱希望能拿下血美人,畢竟記憶太遙遠很難得真的能碰到,他想著能拿到排第三的那塊頂極紫羅蘭就心滿意足了。只是現(xiàn)在有了血美人的消息,他總不能放過不是? 催促著李泰來到目地地,破舊的民房已經(jīng)擠滿了人,頭頂?shù)踔鴷烖S的燈光,前頭香案上擺著瓜果香爐等物品,而在香案下的矮幾上,用塊紅布遮掩著一物,看那形狀應(yīng)該是今天要出售的毛料。 許楠玉當(dāng)下口水泛濫,狠狠吞了一口使勁擠到前面,盯著紅布眼睛直冒賊光。 李泰好笑的看著他,剛才還像霜打的茄子,這會兒卻像打了雞血,興奮的跟個什么似的。 盞茶功夫,主家在兩名大漢的陪同下來到眾人面前,恭手說了一通感謝的話,后再恭敬上三柱香一把掀開紅布,飄染著紅霧的毛料□著顯在世人面前。 “各位朋友感興趣可以上前看看。” 許楠玉等的就是這句話,立馬唆一聲跑上前去,也不嫌毛料臟幾乎整個人趴上去。 “小玉?!”看清趴上去的人許原玉驚喜叫一聲。 聞聲,許楠玉從毛料上起來,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問:“你也來看這塊毛料?” “我是陪張赫先生前來選毛料的?!奔依锘ù罅獯钌蠌埡者@條線,沖的是‘翡翠王徒弟’這身份,也是沖對方的賭石潛力。 許楠玉臉色猛得一沉。張赫!翡翠王唯一的徒弟,也是前世他最大的競爭對手,更是個陰險小人!明明知道許家賭石團隊由他負責(zé),他卻憑著翡翠王徒弟的身份前來橫插一腳把他硬生擠下團隊負責(zé)人的位置,正因如此許老頭子才敢那么肆無忌憚的打壓他! 果然,從陰影里走來的青年,不就是化成灰都認識的張赫?張赫,‘漲好’,名字都取的有心機。 “久仰大名,許公子?!睆埡湛蜌獾纳焓?。 雙手抱胸,許楠玉視而不見,冷道:“豈敢?!弊屗漳请p前世把他推入萬劫不復(fù)的黑暗之手,不好意思,他不是宰相,肚里撐不了船。 張赫面上若顯難堪,這還是第一次碰見在賭石界混卻不賣他面子的人。閃一眼對方稚嫩的臉龐,不過就是個半大的孩子。 李泰上前與之相握。“張先生,久仰?!?/br> “不敢,我久仰李總大名才是真的?!辈焕橐娺^大世面的,張赫很快收拾好情緒順著李泰的話把剛才的尷尬化解掉?!袄羁傆H自前來,看樣子是對這塊毛料誓在必得了?” “彼此彼此。” 各方皆看過毛料,主家宣布開始總價,毛料勢頭很好底價就開得有些高。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五十萬。 許楠玉問李泰:“這主家什么來頭?”守在旁邊的兩名大漢看體魄就知是練家子,還有隱藏在房子周圍的線覽,他可不認為那是普通的電力線。 李泰低聲回:“獨行俠,但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緬甸也有路子。賣出的毛料不多,卻皆屬精品。去年六千萬賣出一塊老坑毛料,買家解出玻璃種凈賺一億。” 有路子?也就是說從緬甸走私得來的毛料?膽子夠大呀。 說話間競價已經(jīng)抬到了三千萬,且看勢頭沖破四千萬只是時間問題。許楠玉瞄眼張赫,陰冷一笑伸手:“五千萬!” 聲音不大卻是全場皆震,視線一時間全數(shù)集到他身上,議論聲起猜測對方是誰家公子,如此有魄力一加就近兩千萬?許楠玉也不懼,泰然處之隨便人議論。 張赫盯來一眼,‘猛得加價,用氣勢壓倒對手’這是競拍場上慣用的小手段,他就打的這主意,可惜卻讓別人搶了先?!拔迩偃f!” 終于沉不住氣了。許楠玉再次伸手:“六千萬!” “六千三百萬!”張赫瞪來一眼,偏頭對許原玉道:“這毛料極有可能解出玻璃種來,但這么爭下去風(fēng)險極大,你們同姓許可否讓對方收手?” 許原玉復(fù)雜瞄一眼搖頭:“這次云南之行他跟李泰有協(xié)議,就算他答應(yīng)李泰也不會放任這么好的毛料從手中溜走的。” 意思是小道走不通,只能對著干了?! “七千萬!”許楠玉慢悠悠喊價。突破五千萬競價的就只有許、張兩人了,其余人等也瞧出了點不對的瞄頭,在旁樂的清閑。 “七千三百萬!”張赫咬牙再加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