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兄弟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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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這話,毫不猶猶豫的走到吧臺,坐在那里讓酒保為他調(diào)了一杯夜火。 看著他的背影,便能感覺到他的體重,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忍下心中的煩悶,坐在他身邊,讓酒保為再次為我調(diào)一杯夜火。 酒保遞給我第二杯夜火時,笑道:“先生,這酒雖然不錯,但是后勁很足,醉了會很頭疼的?!?/br> 這話聽著很耳熟,想起剛重生那會,我和景息來這里,似乎也是這樣的話,只是不同的時間換了不同的人來說,聽著的人會有種蒼涼的味道。 不過我還是淡淡的笑了下,道:“我酒量很好的,再說,如果真的醉了,你就讓我旁邊的這位先生送我回去就是了?!?/br> 景息聽了我的話,拿杯子的手頓了頓,但是面上仍舊是面無表情一片沉寂。 我瞇了瞇眼睛把第二杯夜火倒入口中,胃緩緩疼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因為眼前這人的冷漠。 不過我在喝到第三杯夜火的時候不得不起身付錢離開,因為景息只在這里喝了杯酒,就站起身離開了。 我跟在他后面走,一直走到停車場,景息轉(zhuǎn)過頭看向我有些惱怒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車子道:“我的車子在這里?!?/br> 景息看了看我手指的方向,然后嗤笑一聲道:“看到?jīng)],沈容。很多事情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你有了自己車子可以自己開車回去,不用坐我的車子了?!?/br> 我笑了笑,道:“是啊,很多事是變了,你和我都不一樣了??墒悄怯帜茉趺礃幽??你還是你,我還是我?!?/br> “我們不一樣了?!本跋⒂帜昧艘桓鶡煹溃骸澳阕兞耍乙沧兞?。沈容,我知道你心軟,會覺得對不住我,其實對我來說沒什么,一場戀愛而已……” “我是覺得愧疚,可是我沒有心軟?!蔽也[了瞇眼道:“景息,我……”喜歡你,只是這三個字還未說出口,被突然行駛過來的車子打斷了。 車子開到景息身邊便停了下來,然后從上面走出來一個人走到景息面前焦急的道:“你沒事吧?我離開公司有點晚,打電話你不接,想著你就來這里了,還以為你又喝的不省人事了呢……”那人說罷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朝我看來,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你好,多謝你照……你是沈容?”最后他大驚道。 我看著他嗯了聲,然后慢慢吞吞道:“你是……” “我是金臣。”那人也緩緩道:“沒想到三四年不見,在這里我們又見面了?!?/br> 我嗯了聲道:“是啊,沒想到你還沒回日本?!?/br> 金臣彎起嘴角笑道:“因為我喜歡的人在這里?!闭f著這話,他看了景息一眼,又伸手抓住景息的手道:“我想帶著他一起回去見家長,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愿意,我想在不久的未來,他很快就同意了。” 我揚了下眉看著他們緊握的雙手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看著,看著他們會什么時候分開。因為我這個動作,我們?nèi)齻€都沒有說話,停車場的氣氛一時間尷尬了下來。 最后還是景息掏煙打火吸煙,這動作一氣呵成之后,才拿眼看向金臣一眼道:“好了,敘舊時間多的是,現(xiàn)在送我回去?!?/br> 金臣道了聲好,打開車門景息坐了上去。 我看著他們的車子離開,然后也抽了一根煙,最后起身離去。 難道我真的失去他了嗎?車子開出停車場時,我胡思亂想著,我可以和景息重來,可是如果他身邊有了其他人陪伴,我該怎么和他重來呢? 這個問題一直糾結(jié)著我,在紅燈路口停車時,我在反光鏡中突然看到了身后不遠處那輛黑色車子。很普通的顏色,大街之上滿把抓,不過車牌號我剛才似乎見過…… 我不動聲色的避開反光鏡,心情卻緩緩好了起來。 綠燈亮起的時候,我突然加速,那輛車子先是慢慢的開著,而后也是加速行駛。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后面。我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一直用這個速度跑回自己的房子。 回到家中,我從窗戶上看到那輛車子在大門前停留了幾分鐘,然后才離開。 我想景息有一句話是對的,他的確是個戀舊的人,戀舊的人又怎么會那么容易變心,何況他這種死心眼。 這么一來,停車場,他以抽煙為名不動聲色的抽出金臣握著他的手這件事,看來并非我的錯覺。他是怕我誤會嗎?那為何還要先離開? 不過管他呢,什么理由現(xiàn)在都是浮云。 既然有了這樣的開始,那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呢?只要他的心還在我身上,那我現(xiàn)在就敢抓著他的手向全世界宣布,我喜歡他…… 我躺在床上,給德國的同學(xué)打了個電話,然后睡了一覺。 035.競標 第二天我坐在辦公室接到了景息的電話,因為這個,我在看到自己昨天因超速百分之五十而記錄在案,需要交罰款并且扣分所引起的郁悶瞬間完全消退了。畢竟錢財對我來說,沒有這人一個電話來的重要。一般來說我拿起電話第一個句話是喂,你好??墒侵肋@人是景息,我總覺得這樣的對話有些生疏,于是便問了聲:“怎么了?” 景息在電話里的呼吸聲濃重了點,然后他冷冰冰的道:“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我想了下認真道:“我真的不知道?!?/br> “我辦公室里的玫瑰是你送的?”景息沒有在含糊,一字一句清晰的問道。 想了下,我笑了笑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玫瑰是我讓人送的。因為不確定你是不是在景氏工作,所以就送了一朵,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多送幾朵。” 景息沉默了下,略略疲倦道:“沈容,你別玩了好不好?”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一揪,扶著額頭,道:“為什么會覺得我在玩?我給你的感覺難道就這么不靠譜?還是說,你認為我是那種玩弄別人感情的人?” 景息沒有說話,他直接把電話掛上了,掛的很果斷決絕干脆利落。 我則慢慢的把電話掛上,然后抿嘴輕笑。 這人的脾氣現(xiàn)在變得竟然這么古怪,昨天還在告訴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回國的,今天這電話就能打到我的辦公室,并且是直線打進來的,很讓人驚訝不是嗎? 不過想到這里,我還是有些心疼,這人到底被我傷多深?才會這么猶豫?明知道我辦公室的號碼卻一直忍耐著不打,直到今天我送的那朵玫瑰花給了他一個借口,可是電話打過來,卻還是一副冷漠的口吻…… 在我心中,景息從來不是這么游移不定的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呢?也許我該找個時間問問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胡思亂想期間,有敲門聲響起,我忙收起心思道了聲進來。 進來的是設(shè)計部和企劃部的張經(jīng)理和王經(jīng)理,他們手中拿著案卷,是今晚參加老城區(qū)一塊地皮的買賣的。 我讓他們坐下后,和他們討論了下自己的可行性方案,張經(jīng)理覺得要是能拿下這塊地皮是有五六分可能的,王經(jīng)理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 討論了所有的情況后,我笑道:“雖然可能性很大,不過別忘了我們身后可是有個看不見的對手,要想拿下這個案子還是非常困難的?!?/br> “那總經(jīng)理的意思是?”王經(jīng)理看著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道。 我看著他,沉默了下道:“這可能牽扯到一些私人恩怨,那人以前挺明智的,不過現(xiàn)在有些公私不分。如果他今天下午還是這種模樣,那我們很有可能一分把握都沒有?!?/br> “這么說總經(jīng)理是知道這個背后的敵人是誰了?”王經(jīng)理很快把握住重點問道。 我撇了下嘴道:“不是敵人。告訴你們也無妨,是景息。” “景息?”張經(jīng)理有些疑惑道:“好像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王經(jīng)理眉毛挑了下,略帶三分嚴肅道:“景息?似乎聽說過,好像是景家的人吧?!?/br> 我點了點頭道:“是啊,景爺爺曾經(jīng)最疼愛的孫子,現(xiàn)在大概是又疼又愛吧?!?/br> 張經(jīng)理聽了我的話有些磕巴道:“景家想要這塊地的話,那我們還真不好說?!闭f道這里他吞了吞口水。 王經(jīng)理則是把案卷合上對著我冷聲道:“總經(jīng)理,請恕我冒犯,說實話,我實在是沒有看出總裁讓你出任總經(jīng)理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你的私人恩怨,公司這一個月的損失已經(jīng)達到上百萬甚至還有浮漲的趨勢。而總經(jīng)理作為公司的靈魂人物,放由這種情況發(fā)展,絲毫沒有想過前去阻止甚至采取有效的措施或者是開會說明這類問題該怎么辦。因此我對總經(jīng)理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的能力表示懷疑。非常抱歉,我說的這些話。但是這是事實,而且是很容易讓人引起不安的事實,希望總經(jīng)理能給我們這些員工一個答復(fù),能讓我安撫下部門的同事,能明確的告訴他們公司不會倒閉,所以不用急著跳槽。” 說道最后,王經(jīng)理雙手攤了攤,直直的盯著我。而張經(jīng)理則是在一旁用手絹擦了擦汗,然后也看向我小聲說:“總經(jīng)理,王經(jīng)理說話一向刻薄,你別往心里去,不過公司里這么人心浮躁著也不是辦法啊,我們雖然盡力去安撫了,可是遞交辭職的還是不斷,甚至有幾個還是骨干呢??偨?jīng)理如果有什么對策,給我們說下,也好讓我們安心啊?!?/br> 聽了他們的話,我沉默了下,然后扯起嘴角笑了笑道:“對于我和景息的私人恩怨引起的這些事情,我只能說非常抱歉。兩位經(jīng)理對我任職總經(jīng)理期間幫助很多,我非常感激,父親常對我說兩位經(jīng)理是公司的骨干,你們比我了解公司的情況,所以請日后對我的工作多多指導(dǎo)。至于員工辭職這種事情,我覺得不足為懼。已經(jīng)遞交辭職或者想要遞交辭職的,你們可以讓我的秘書前去整理一下,我會讓財政部給那些人立刻結(jié)算工資的。當然了,我這么做并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之類的,我只是覺得不能和公司共患難的人不留也罷,想走的就讓他們走吧?!?/br> 王經(jīng)理和張經(jīng)理聽了我的話相互看了眼,然后王經(jīng)理盯著我道:“既然總經(jīng)理這么說了,那我們自然是竭盡所能做好本分的事,但是總經(jīng)理難道打算一直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