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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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讓我吃藥,吃什么都行?!苯葱÷曕止尽?/br> 晚上,秦賜帶姜未出去了一趟,到她平時經(jīng)常點宵夜的一家龍蝦餐廳,提前打過電話,專門給留了一間包房。 姜未心情難得大好,笑容在臉上沒消過。 還十分殷勤地給秦賜剝了幾只蝦。 秦賜靠在椅背上,吃得很少,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姜未身上,她巧笑倩兮,歡歡喜喜的模樣,讓秦賜心里十分滿足。 如果能就這樣過下去…… 回家的時候,姜未不住地望著車窗外,還特意打開車窗和車頂,讓風(fēng)吹進(jìn)來。 她的眼神,幾乎是貪婪地汲取著外面的景色。 盡管城市夜晚的風(fēng)光,除了耀眼的霓虹,幾乎談不上景致可言。 姜未感覺到頭發(fā)被輕輕撥弄著,她回頭,對秦賜失落地說:“這個城市的夜晚一顆星星都看不到?!?/br> “城市當(dāng)然看不到星星,想看,以后帶你去山頂露營?!?/br> 姜未輕哼了聲,傲嬌地說:“還露營呢,我連自家門口都出不了?!?/br> 秦賜笑了聲,對姜未招招手:“你過來,我跟你說?!?/br> “你喚貓呢?”姜未負(fù)氣,扭頭說,“你自己過來?!?/br> 秦賜沒多想就靠過去了。 他說:“你平時要想在小區(qū)里走走,也不是不行,得讓鄭西陪著。” “不要她陪?!?/br> “那王姐陪?”秦賜覺得都行,“我看鄭西跟你同齡,還能有些共同話題?!?/br> 姜未忽然笑了,有些八卦地說:“她跟我沒有,跟你才有。” “什么意思?” 姜未斜睨著秦賜:“你真傻還是裝傻,人家喜歡你,看不出來嗎?” 秦賜沉下臉:“亂說什么?” 姜未看他像是真不高興了,沖他吐了吐舌頭,“你生什么氣,你有魅力,人家才喜歡你的,該高興才對?!?/br> “沒什么可高興的。” 秦賜說完,恰好手機(jī)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又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姜未,掛掉電話。 回到家,他回到書房里,撥通剛才的電話。 “秦總,我已經(jīng)找到當(dāng)時的目擊者,從她手里把視頻買下來了,但是有點模糊,看不清司機(jī)的臉。” 秦賜說:“先發(fā)給我看看?!?/br> 距離車禍當(dāng)天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雖然事發(fā)地的監(jiān)控并沒有拍到車禍現(xiàn)場,但秦賜一直沒有放棄追查肇事者。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 很快,秦賜手機(jī)里收到助理發(fā)來的視頻。 正像助理說的,的確很模糊,拍攝者是個白人女性,她正在秦賜當(dāng)晚下榻的酒店門口,對著鏡頭自拍。 白人女子鏡頭懟臉,然后慢慢拉遠(yuǎn),對著天上的月亮。 她對著鏡頭介紹說,今晚是月全食,如果在合適的環(huán)境下觀測,將看見罕見的紅色月亮,也就是所謂的“血月”。 在女子身后,高空之上掛著的那輪圓月,泛著紅幽幽的光,因為攝影器材不理想,周圍都暈著毛邊,看不清楚。 而那起車禍,恰好是在這輪血月下發(fā)生的。 拍攝視角有限,前半段鏡頭都對著天空拍月亮,拍攝女子手酸,手機(jī)歪了一下,鏡頭短暫地對準(zhǔn)了大馬路上。 這才拍攝到那不足三秒的畫面。 一輛灰色的suv從秦賜和姜未的右側(cè)飛馳過來,那時姜未和秦賜發(fā)生爭執(zhí),正在拉扯間,被車撞到。 奇怪的地方就在這里。 車禍發(fā)生的地段并非紅綠燈路口,也非人行橫道,是監(jiān)控死角,而就在右邊五百米處是一個十字路口。 事后,警察調(diào)查過這個十字路口的監(jiān)控,在事故發(fā)生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符合描述的灰色沃爾沃。 后來滿城都找過了,無論是當(dāng)?shù)鼐剑€是秦賜私下派人搜查,都找不到這輛車的下落。 當(dāng)時舊金山警方和大使館還懷疑是秦賜看錯了,畢竟事故突然,在慌亂間,看錯了也正常。 就連秦賜自己也懷疑過。 現(xiàn)在這段視頻,可以說是直接證明了他沒眼花。 就是一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灰色suv,像是突然詭異地出現(xiàn),又詭異地消失。 秦賜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視頻,有人敲門。 “進(jìn)來?!?/br> 門口站著的是鄭西。 她穿一件黑色及膝長裙,布料有些透,若隱若現(xiàn),進(jìn)門以后,迅速將門關(guān)上。 “什么事?”秦賜打量她一眼,停下視頻。 鄭西微笑著說:“我來向先生報告今天太太的情況?!?/br> “王景冬呢?” “王姐還在樓下忙,今天是我陪著太太的?!?/br> 秦賜聽她報告了姜未今天的起居飲食情況,就和平時一樣,只是鄭西發(fā)現(xiàn),姜未似乎對那片花圃很感興趣,今天一直盯著花匠勞作。 “明天我可以陪太太到花圃轉(zhuǎn)轉(zhuǎn),如果先生同意的話?!?/br> 秦賜揮手讓鄭西出去:“行了,明天你陪著,但不要逛太久?!?/br> 第二天,姜未聽說自己能去花圃逛了,心情大好。 早飯都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但在秦賜面前,她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只說自己是在家悶久了,出去透透氣就好。 秦賜出門時說:“今天花匠也會過來。” “那我可以在旁邊看嗎?”姜未意外又驚喜。 秦賜回頭看姜未一眼,“只要你不怕曬。” “不怕,我有防曬霜,還有遮陽傘?!苯葱ξ啬克颓刭n離去。 他走后不久,大約九點左右,花匠就來上工,姜未在臥室抹好了防曬,換上輕薄休閑的衣衫,打傘出門。 鄭西亦步亦趨地跟著。 她也打了一把傘,穿著十分時尚俏麗,手機(jī)捏在手里,不時看一眼消息。 姜未很快就從那幾個花匠里找到胡英俊。 他看到姜未出現(xiàn)在室外,有一瞬間的詫異,但也注意到她身邊跟著傭人,不方便說話。 姜未舉著傘,圍著花圃兜了一圈,最后停在胡英俊面前。 他蹲在地上,不知在搗鼓些什么,看見姜未過來,明顯愣了一下。 “您這是在干嘛?”姜未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他。 胡英俊擦了把汗,慢吞吞地說:“在給土里加有機(jī)……肥料,讓土壤變……變成微酸性,這樣才、才適合生長?!?/br> “哦,你們都是專業(yè)的花農(nóng)嗎?” 胡英俊說:“我小時候……跟著親、親戚學(xué)了點。” 姜未用余光留意鄭西的動向。 她不如王景冬嚴(yán)謹(jǐn),雖然跟著,但偶爾會偷一下懶,盯得并不緊。 即便這樣,姜未還是有些緊張,手心都微微冒汗。 姜未蹲下來,好奇地問:“能給我看看花的種子長什么樣嗎?” 今天太陽很大,早晨的陽光,曬在身上都有些灼人,這么蹲下來,遮陽傘遮不住腳踝和小腿,暴露在太陽下。 鄭西沒有跟過來蹲著,她一邊躲著太陽,一邊用手給自己扇涼。 胡英俊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瞇瞇眼微微閃爍,也不知姜未打算干什么,他起身拿來裝種子的容器,往姜未手心倒了一捧。 “好冰!”姜未手抖了一下,種子全灑在泥土上,“哎呀,不好意思?!?/br> 胡英俊囁嚅著嘴唇:“沒、沒事?!?/br> 姜未站起來,摸了一下自己被曬痛的腳踝,抱怨道:“熱死了,我們進(jìn)去吧?!?/br> 說完,她走向門口。 鄭西求之不得,她早就想回屋里吹冷氣了,迅速回完朋友的消息,馬上跟上。 待到姜未和鄭西進(jìn)了屋子,胡英俊留神左右,沒人過來,也沒人發(fā)現(xiàn),工人們都在各忙各的。 他盯著被潑灑種子的那片土,小心翼翼地將種子撥開。 里面藏著疊成方形的白色小紙片,只有小拇指甲蓋大小。 胡英俊心臟跳得劇烈,迅速將紙條收入口袋里,借口去上廁所,才有機(jī)會打開來看。 上面只有一行清秀的小字:幫我聯(lián)系我的小學(xué)同學(xué)楊照。 他把紙條捏在手心,冷汗涔涔。 楊照。 這個名字,胡英俊很熟悉。 在那份姜未寄來的包裹里,有幾本書和cd,都是一個叫楊照的人贈送給姜未的。 在書和cd的封面上,都寫著楊照的名字。 回家后,胡英俊立刻把東西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