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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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推了推他,有些好笑地說,“既然困干嘛那么早起,再睡會吧?!?/br> 他晃晃頭,“誰說我困的?我一向就是早睡早起的好寶寶。”說罷又打了個哈欠。 冉冉撲嗤一笑,把水遞給他,胡暢綸認(rèn)命地找出了牙刷,瞇著眼睛刷起牙來。 “好餓。”刷完牙洗完臉,又坐下了,一副精神不濟(jì)的模樣,“我怕不是被吵醒,而是餓醒的。” 昨天兩餐兩人就把泡面全解決了,才五包裝,他三包,冉冉兩包,頂兩餐,要說吃飽不可能,只能說是填牙縫,但是再餓他也不好意思說什么,考慮到男人的胃口較大,冉冉已經(jīng)分多了給他,這一路上,也沒聽她吵鬧,自己一個男人,又怎么好意思抱怨呢。 但是今天,想到自己一個晚上沒睡好,又餓著肚子,還早起,一會還要走那么遠(yuǎn)的路,他的脾氣也上來了。 正板著臉,一只白凈的小手拿著包巧克力遞了過來,他霎時眼前一亮,“你竟然帶了巧克力?” 冉冉得意地笑著,“不止巧克力,還有這個給你?!闭f罷拿出來一包rou脯,胡暢綸歡呼了一聲,毫不客氣打開包裝就吃了起來,一邊贊道:“跟女生一組的好處就是有零食吃,哈哈哈哈……” 冉冉當(dāng)時,為了以防萬一,把吃的喝的東西都塞到背包里,她想的是,如果節(jié)目組要求只能拿幾樣,到時她再挑就是了,沒想到,竟然是每人分個背包給他們裝東西,這真是便宜她了。 吃的喝的解決了,胡暢綸又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他伸了個懶腰,見冉冉整理好背包,一副準(zhǔn)備出發(fā)的樣子,他看了下攝像機,換了個角度悄悄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銚踔闳セ瘖y?” 化妝?冉冉真的沒想起來還有這事。 可是這是野外生存,哪能精力去顧著化妝了?她搖搖頭,“不用,我也沒帶化妝品?!?/br> 胡暢綸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后又仔細(xì)在冉冉臉上端詳——她的皮膚細(xì)膩白皙光滑,一點也沒有一般人卸妝后的暗沉,更難得的是她的氣色很好,可能是一早做了熱身運動的關(guān)系,臉頰有些紅撲撲,看起來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美。 “不用化了,你的狀態(tài)很好,我有防曬霜,你擦點吧,一會太陽大?!闭f著從背包里找出防曬霜,冉冉哭笑不得地接過,在對方熱切的眼神下擠出一些抹在臉上。 這年頭,男生都活得比女生精致了,她是不是得反思一下,自己活得太糙了…… 兩人開始出發(fā),走了一段路就發(fā)現(xiàn),今天的行程難度果然upup上升。 不比昨天,大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一個寶藏,一路上都藏著許多寶藏點,一開始他們很驚喜,興奮地跑過去,然后發(fā)現(xiàn),這些寶藏點,要不藏在高高的樹上,要不掛在樹丫末懸在小河上,更夸張的是,有一個竟然顯示埋在地下。 第一個,胡暢綸爬了二十分鐘,還是沒能登上那棵直上直下的樹,他愣是沒想明白,這種樹皮光滑,沒有什么著力點的樹,節(jié)目組是怎么把東西藏上去的;第二個,冉冉和他兩人拿著東西去丟樹丫,最后樹丫承受不住打擊斷了,但卻咕咚一聲摔進(jìn)水里,一下子沉了下去;第三個,兩人對望一眼,頗有默契地一齊無視,向前走,這一片區(qū)域,落葉積了不知多少年,底下都是松軟的淤泥,沒指明地方又沒說清楚埋得多深,這怕又不是一次折騰人的挑戰(zhàn)。 “這樣不行呀,一直拿不到寶藏?!焙鷷尘]抓抓頭發(fā),有些煩燥。 冉冉看著地圖,又望著綁在不遠(yuǎn)處的藍(lán)鍛帶,腦海里閃過什么,忙把地圖遞給對方看,“你看,我們剛剛找到的寶藏點好像沒標(biāo)在地圖上,地圖上并沒有那么多寶藏?!?/br> 胡暢綸接過,研究了一會,咦了一聲,“還真是耶,剛剛那三個就沒標(biāo),我想想,難道節(jié)目組在地圖上標(biāo)的是昨天那種做任務(wù)就能拿到的寶藏?另外還有一些,藏在其它地方了!” 沒錯,節(jié)目組下放的寶藏點,當(dāng)然不可能只有那么幾個,要是真的吃的喝的都沒有,那不是要整出事來么? 所以,他們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都藏了東西,只要嘉賓小心觀察,便能夠發(fā)現(xiàn),可以說,敢情一開始導(dǎo)演介紹時說的那句“根據(jù)大家拿到的寶藏多少”其實已經(jīng)在暗示他們,寶藏很多,你們都可以拿到,盡管拿吧。 兩人的思路一下子豁然開朗,再次趕路時,也不再只追著路線,而是更多地留意周邊的環(huán)境,很快地,在一處下坡的地方,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寶藏點。 依然是綁了金色鍛帶,顯示此處為寶藏點,隨后他們在附近的一棵高樹上發(fā)現(xiàn)了滑繩,滑繩的一端向下延伸,連在坡下的樹上。 這是得玩滑繩? 樹上貼著張紙,上面寫著:額外挑戰(zhàn):勇敢的人挑戰(zhàn)滑繩,只要你能抓緊機會,寶藏屬于你。注意,每隊限挑戰(zhàn)一次。 胡暢綸望了眼冉冉,笑著說:“終于可以讓我露一手了。”說著他開始動動手腳,搖搖脖子,準(zhǔn)備著一會大展拳腳。 工作人員幫他系上滑繩,然后檢查著細(xì)節(jié)有沒問題,冉冉一直在看提示,總覺得這話里暗藏著玄機,她走到胡暢綸身邊,對他說:“一會你別滑得太快,我覺得寶藏可能不一定在終點?!?/br> “不在終點?不是完成挑戰(zhàn)就拿到寶藏?”他望著工作人員問,工作人員馬上說不知道,得嘉賓自己揣測,兩人對望一眼,冉冉想想說道:“我先下去,你慢慢滑下來,我們坡下會合?!?/br> 冉冉背上背包,很快就往坡下走去,一路上她都是沿著滑繩的路線走著,果然從中段開始,見到了滑繩路線兩側(cè),有擺在地上的障礙物,其上有紙棒插著,障礙物放得挺遠(yuǎn)的,礙不到滑繩路線,但若是乘著滑繩的人張開手,便能抓到。 原來是這樣! 冉冉興奮地往回跑,結(jié)果沒跑一會,就見到胡暢綸從滑繩上滑下來了,瞧起來,這速度還不慢,她站在邊上馬上揮起手來,指著前方的障礙物,喊著:“注意,去抓那紙棒!拿多點!” 話音剛落,胡暢綸就經(jīng)過她,飛快地往下方滑去,這時候他也看到了兩側(cè)顯眼的障礙物,有了冉冉的提醒,他早有準(zhǔn)備,一手拉著繩索,一手準(zhǔn)確地一抓,便把紙棒抓住,一路滑下去,他動作飛快,能抓多少就抓多少。 受到外力沖擊的障礙物倒下,沿著坡道滾去,冉冉小跑著到坡底,就見到胡暢綸已經(jīng)到達(dá)終點,正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解開滑繩,見了她立刻得意地出示手上的一把紙棒。 “這么多,好厲害!” 面對冉冉不吝贊美的夸獎,他難得有些報赧,馬上就把東西塞給她。 冉冉愣了愣,“給我干嘛?” 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可不是什么勝利的獎勵,正要解釋兩句,冉冉便笑著說,“那我拿著吧,我們快去領(lǐng)寶藏?!?/br> 她笑得眉眼彎彎,他見了也下意識笑起來。 她真的……好善解人意,又溫柔又體貼,忍不住又望了她一眼,越發(fā)覺得越相處,越受她吸引。 兩人性格都比較率直,相處時也沒想著那些彎彎繞繞,冉冉性格平和、不愛計較,胡暢綸雖有時有些任性、但對著冉冉卻不自覺收斂,兩人意外地合拍。 一路有商有量,一起想對策解決問題,哪怕一個人出錯,另一個人也絕不會抱怨,他們這一組,氣氛好得工作人員都難以置信,他們聽到跟拍其它組的工作人員,不斷大吐苦水,都慶幸自己這期遇到兩個好相處的嘉賓。 很快到了第三天,冉冉和胡暢綸兩人雖然三天沒吃什么正經(jīng)的東西,但仗著冉冉帶的零食多,他們一路上收獲的寶藏也豐富,漸漸也覺得這期挑戰(zhàn)還能挺過去。 兩人此時,身上綁著繩索,正在攀著矮山,按著地圖上的顯示,這就是最后的目的地了。 在他們之上,許久不見的柳正平和元駒,也在攀著,見到兩人,眼里都有些驚訝,隨即隔空打著招呼來,“行啊暢綸,這次不墊底啦?” 胡暢綸笑了笑,“咸魚也有夢想要翻身,兩位大哥不如就讓讓我們,你看對抗模式我從沒贏過,冉冉也第一次來,是不是要手下留情???” 柳正平聽了哈哈大笑,“為了表示對咸魚精神的敬佩,元駒,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全力以赴?。俊?/br> 元駒也笑個不停,對著柳正平豎起大拇指,“老大說得對!” 說罷轉(zhuǎn)頭望向下方的冉冉,此時的她,明顯體力有些不支,卻還是咬牙,手緊緊扣在山壁上,慢慢地向上爬,他眼里閃過幾分欣賞,“冉冉,怎么樣?撐得住嗎?” 冉冉望了他一眼,抹去額上的汗,微微一笑,“來戰(zhàn)!” 他揚了揚眉,心里的爭意瞬間燃了起來,就見他勾唇一笑,“來吧,我等著你?!闭f罷點點頭,便向上爬去。 元駒心想,他們兩人也不知走了什么霉運,這三天愣是沒找到一個帳篷睡袋,晚上抱著工作人員給的被子瑟瑟發(fā)抖,不明的昆蟲不斷在耳邊sao擾,一晚就算了,連續(xù)兩晚休息不好,他們的體力都已經(jīng)快到極限。 誰知道變態(tài)的節(jié)目組竟然在最后一段路設(shè)成攀巖,兩人這時消極對待,只想著爬過去就好,磨磨蹭蹭的結(jié)果,便是藍(lán)隊追上來了。 兩人燃起了斗志,這對冉冉和胡暢綸來說可不是好事,冉冉雖說常年練舞,體力不錯,但這三天來在外風(fēng)餐露宿,每天還得應(yīng)付著層出不窮的挑戰(zhàn),早身心疲憊,不過她外表看著軟弱,性格卻堅強,于是只管緊閉著嘴悶頭前行。 胡暢綸其實狀態(tài)也不好,他身體底子本身就不好,一累就容易生病,這三天,雖說和冉冉在一起,樂多于苦,但是幾天下來,身體還是難免乏力,他如今也是強撐著口氣,才走到這里,不然按著以往……小爺就是過來玩的,重在參與,結(jié)果嘛,與我何干? 兩人努力向上攀登,無奈攀巖這項運動,沒有玩過的人沒掌握技巧,出的力比別人多三分,效果卻差五分,眼見柳正平和元駒速度加快,蹭蹭蹭地就往上攀。 兩人都是身材瘦高,身手矯健的類型,動作之間十分好看,然而冉冉無心欣賞,她此刻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氣息,慢慢地往上挪動步子。 等到兩人都攀過了山壁,柳正平和元駒已經(jīng)坐在山頭上好一會,閑聊著了。 “你還好嗎?”胡暢綸比她早一點登頂,見她臉色煞白,不由得關(guān)切地問,冉冉點點頭,拿出水來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柳正平:“厲害了!暢綸、冉冉,你們很棒!” 元駒點頭,看了眼胡暢綸,最后目光留在冉冉身上,笑了笑,“不過還是我們贏了。” 兩人在山頂上慢慢恢復(fù)元氣,就見不遠(yuǎn)處有工作人員在拍攝忙碌著,但是他們?nèi)颊驹诤蠓?,沒有要上來的意思,一般情況下,到達(dá)目的地,勝利了導(dǎo)演不應(yīng)該會過來喊話嗎? 冉冉有些疑惑,她的疑惑,也是柳正平和元駒心中的疑惑,以往明明到達(dá)終點,導(dǎo)演便會跳出來,這次怎么不一樣了? 她在山頂上慢慢踱步,一邊活動因為過渡運動而酸乏的手腳,一邊觀察著周圍。 這是峽谷里的其中一座矮山,這里的地貌十分神奇,仿佛有人用彩色筆在板上畫出色條,深淺不一的長條色澤在巖石上疊加交重,顯現(xiàn)出絕然不同的風(fēng)貌,而這處山頂,并非一馬平川,而是崎嶇不平,巖石石塊散在四處,看起來有幾分荒涼。 當(dāng)她的目光掃到一處巖石時,忽然一震,她站了一會,望了一會,馬上回頭拉上胡暢綸,兩人向巖石奔去。 柳正平和元駒一臉莫名,就見到兩人跑到一塊大巖石旁,冉冉說:“我們到目的地了。” “啪啪啪啪!” 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鼓起掌來,剛剛不知藏在哪里的導(dǎo)演終于出現(xiàn),他向兩人走過來,“恭喜恭喜,你們是第一隊到達(dá)目的地的?!?/br> “耶!”冉冉和胡暢綸相望一眼,手掌互擊,笑了起來。 柳正平和元駒這時走了過來,他們都是一頭霧水,“難道要喊一句‘到達(dá)目的地’,才算到達(dá)?” 導(dǎo)演有些失笑,搖搖頭,指著冉冉背后的巖石,“你看看這巖石像什么?” 像什么?長長的尖尖的,好像像條魚…… 元駒反應(yīng)過來了,“不會是海象吧?這是海象島?” “bingo!”導(dǎo)演打了個響指,“提示從一開始就給了,我們這期的目的地是海象島。” 柳正平抹抹額上不存在的汗水,“好冷啊導(dǎo)演?!?/br> 元駒:“是啊,好冷的梗啊,這是誰想出來的?以前不是故意說個地方來誤導(dǎo)我們?怎么這次就變成任務(wù)相關(guān)了?” 導(dǎo)演正得意自己的敏捷思維呢,在觀察這片地形時,他聽當(dāng)?shù)厝私榻B說這座矮山的山頂巖石因為酷似海象,有個別號就叫‘海象島’,所以在公布這期目的地時,他隨口報了個海象島,后來在實地研究路線時,把這里納入終點考慮,他突然就到把兩者合為一的好主意。 “咳,多么有創(chuàng)意,居然只有冉冉懂我?!币贿呎f著,一邊向其他人投去失望的目光。 大家笑成一團(tuán),工作人員這時,趕緊拿了毛巾和水過來,讓他們清潔,他們休息了大半天,吃了東西總算恢復(fù)點精神,高軒和竇明琪才一身狼狽地攀過山壁,既然冉冉他們已經(jīng)找出目的地,導(dǎo)演自然不會為難其他嘉賓,便有工作人員上前,帶著他們過來。 竇明琪身上的衣服一片泥色,人看著也十分憔悴,冉冉趕緊去扶她,“你們這是摔到泥潭里了?” 她揮揮手,沒什么好氣地說:“差不多,倒霉透了。”說著她望向?qū)а?,“?dǎo)演,能不能把我們那段掐掉啊,這播出去太丟人了?!?/br> 導(dǎo)演卻不知道在忙著什么,沒聽到似的,一直沒轉(zhuǎn)身。 “他故意的!”竇明琪憤憤地拍著大腿,高軒這時走過來,把水遞給她,“喝多點,這兩天辛苦你了?!?/br> 冉冉看著兩人互動,敏銳地感覺到一絲異常,她微微一笑,把位子讓給高軒,自己走到一邊去,站在山頂邊緣,遠(yuǎn)眺著遠(yuǎn)處的景色。 這一片峽谷,腳下近處是露出黃土的地被,遠(yuǎn)處是覆著青色的綿山,環(huán)繞著叢山,是一條呼嘯的長河,剛剛聽工作人員說,從這里再過去一些,有個十分壯觀的瀑布,冉冉凝視著,心里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折服。 看著看著,突然一片細(xì)細(xì)的哭聲傳入耳中,山頂上的工作人員霎時亂了起來,冉冉忙看去,就見莊欣柔哭著被工作人員攙過來,導(dǎo)演見了,也忙過去安慰,后面跟著的林冠宇臉色十分難看。 他直接走過來,在柳正平他們身邊坐下。 元駒朝莊欣柔望了望,嘆了口氣,把手搭在他肩上,“看開點兄弟?!?/br> 林冠宇一臉憤色,但他總算還有點理智,什么都沒說,接過水便自顧地喝起來。 他們在山頂上呆的時間并不久,人齊了之后,工作人員便組織他們有序地下山,節(jié)目組的專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正等著他們。 冉冉這時終于見到了幾天未見的小夏,對方正站在車旁等著她。 上了車,節(jié)目組的車會直接送他們?nèi)C場,當(dāng)然,想留下來玩幾天也是可以的,不過這部分費用節(jié)目組不再出,走個人了。 這時候,胡暢綸過來約她一起出去玩,她搖搖頭,只想快點回國,“我想回家?!?/br> 胡暢綸噢了一聲,摸摸鼻子,“我有事得明天回去,那下次再見?!?/br> 這里頭,除了胡暢綸、高軒和竇明琪有事先不回,其他人都要回去,于是大家各自道別,分別坐上了車子。 小夏拉著冉冉上車,一上車就呼著,直說她瘦了黑了,冉冉本身就是個曬不黑的體質(zhì),聞言望了一眼手臂的膚色,遲疑地說,“沒有吧?” 小夏一臉心疼,“黑了點,但還好,回去得好好敷面膜,你是不是沒擦護(hù)膚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