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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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王勁把嘴里叼著的煙拿下,不住地拿眼打量他,“你想都別想,那是我奶奶的命根子?!?/br> 他又繼續(xù)問“你要玉干什么,你向來不是最不信這些的?” “沒什么,就是保平安?!?/br> 這話更令人廢解了,他和卓遠(yuǎn)面面相覷,最后無奈道“保平安是吧?不用出動我奶奶的靈玉,我車上就有我奶奶塞給我的平安紅繩,你要我可以送你幾條?!?/br> 待三人回到屋里,兩人瞧著那拿著紅繩去廚房找人的背影,肯定那兩人一定有什么事。 王勁“你還是別勸了,他們頭腦清醒著呢?!?/br> 卓遠(yuǎn)絕望地掩著臉,“啊,我簡直藥丸,怎么遇到的都是這樣的主呀?!?/br> 廚房里。 齊光毅停下了冉冉手中的動作,將她潔白的皓腕執(zhí)起,取出其中一條他覺得最好看的手繩,綁在她手腕上。 被編成復(fù)雜樣式的暗紅色手繩,樸實無華,只有連接處嵌了塊玉牌,看起來還有些亮色。 這么簡單的一條手繩,綁在她白嫩的手腕上,竟也好看得緊,齊光毅就著陽光左瞧右瞧,才滿意笑道“這是王勁奶奶的東西,保平安?!?/br> 冉冉心中有些酸澀,卻不敢表露出來,她把他手上幾條手繩都拿了過來,仔細(xì)從中挑了一條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樣的,搭在他手上替他綁緊,“那就一起戴,一起保平安?!?/br> 他的膚色較黑,暗紅色的手繩弱質(zhì)纖纖地搭在他手上,怎么看怎么不合,他面色古怪地瞧了一會,想想冉冉和自己這樣也算是戴了情侶款式首飾,終是撇過頭去不去看它。 完成了要做的事,他也不走了,就輕倚在一側(cè)料理臺,看著冉冉忙碌。 冉冉的動作很利落,放油、打蛋、握鏟、翻煎,動作一氣呵成,看得出,肯定是常年做家務(wù)練出來的。 看著看著,便有些心酸。 他走了過來,握住她拿著鍋鏟的手,手勢一變把鏟子接過來,另一只手環(huán)在她腰上一帶,就把人帶離爐灶。 冉冉“???” 他把鍋里的煎蛋鏟起,回身對她輕笑“這些事以后我來做,你去客廳看電視吧?!?/br> 早晨的陽光從廚房另一側(cè)的門窗透進,剛好來到他腳下,她看著在陽光中雀躍飛舞的細(xì)小塵埃,只覺得心也在上下飛揚。 她沒有和他爭,只是抱住他的背,將臉貼在他背上,細(xì)細(xì)出聲,“一會我們一起去胡宅吧?” 齊光毅頓了一頓,若無其事應(yīng)了一聲。 冉冉偷偷笑著,手指在他胸口上胡亂勾劃,最后被他握住,他無奈道“你是不是皮癢了?” 自從他明確告訴對方自己不會動她后,冉冉的膽子就變大了,時不時逗一下自己,這種滋味,真是甜得讓他煩惱。 冉冉咯咯咯笑起來,立刻把手收起來,端起一旁的碟子說“我先上去換衣服,你別磨太晚了,對了,叫卓遠(yuǎn)和王勁一起去吧。” “他們不會想去的?!?/br> 雖然他說得這么肯定,但冉冉開了口,他還是問了句,胡暢綸的生日派對,去不去? 結(jié)果兩人對看一眼,異口同聲說去。 這真是…… …… 今天是胡暢綸的生日,為了這一天的生日派對,據(jù)說提前不知多久,胡宅就在裝扮裝備了。 冉冉原本不想去,無奈胡暢綸三天兩頭就打一次電話來催,想到他對自己一直很照顧,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是第一時間和自己分享,最后還是應(yīng)下,反正也只是去一會,就當(dāng)作放松了。 和冉冉的三請四請不同,齊光毅這邊只是禮貌地發(fā)來邀請,也沒有確定他的回復(fù),看來胡暢綸對齊光毅是否出席,并不在意。 冉冉自然不會放他一個人自己獨行,所以才有剛剛的一番對話。 胡宅舉行的是日常派對,并不是太隆重的場合,兩人便換了一身輕裝打扮。 冉冉穿著一身及膝小洋裙,一頭長發(fā)梳成馬尾,用心之余又不失輕松。 她換好衣服就先下樓,站在客廳回旋樓梯扶手處,等著齊光毅。 沒等太久,他就出來了,冉冉抬頭,見他不過是換了身衣服,頭發(fā)什么的都沒有好好弄造型,就知他根本不耐煩出席這些派對。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至少,他肯用心換了一身衣服……咦? 冉冉看了又看,見他襯衫上第三四顆扣子中間,邊上竟然夾了個領(lǐng)帶夾……她忽地噗嗤一笑。 卓遠(yuǎn)和王勁也發(fā)現(xiàn)了,卓遠(yuǎn)知道東西來由,憋了憋還是沒有出聲,但王勁可不清楚,就算清楚他也照樣肆無忌憚。 “這是什么打扮?難道現(xiàn)在流行領(lǐng)帶夾單夾襯衫了?” 齊光毅哼一聲,并不理他,走到冉冉面前,瞇了瞇眼,“很好笑?” “不,”冉冉臉上還有沒收斂的笑意,她咳了一聲眼睛往他襯衫飄,“只是,這會不會太張揚了?” 兩人一同出席,手上戴著同一款手繩,他衣服上還別著誰都知道來歷的小羽毛領(lǐng)帶夾,這關(guān)系,和明說又有什么區(qū)別? 卓遠(yuǎn)已經(jīng)懶得理他們了,反正也沒人會把他的意見放心上,他哀怨戚戚地在前方開路,開出了他那輛低調(diào)的黑色奔馳。 為防其他人要喝酒,車子就不開多了,四人上了一輛車,卓遠(yuǎn)和王勁坐前排,齊光毅和冉冉坐后排。 車子發(fā)動引擎,在引擎的低吼聲中,卓遠(yuǎn)忽然生出個想法這廝不是為了要找個司機才邀請的自己吧…… …… 胡家宅子位于京城另一處貴價地皮,正明山上的豪華別墅區(qū),這里的別墅群,不比齊光毅的房子,低調(diào)、實用,人家走的是高端炫耀的路線。 不說那精致華美,好幾棟小洋樓組合在一起形成復(fù)雜的樓群,單說從打開鐵門開始來到正門的庭院,兩排直直高樹的迎客路,噴水泉中間高高的天使雕像,這些,都讓人側(cè)目。 上一次酒會,恰逢晚上,看不清庭院的景致,這一次白日里到來,能清楚看見遠(yuǎn)處不見邊的庭院景致,真是堪比私家公園,這一路上,王勁嘴里的嘖嘖聲就沒停過。 “京城胡家,京城四少之一,這名頭還真不是吹的,我得去查查,這貨有沒有偷稅漏稅。” 偷稅漏稅,齊光毅低低一笑,心里嗤笑那人怎么會留下這么大的把柄給別人抓,他一向是jian滑狡詐。 如果今天不是胡暢綸的主場,他是看都絕對不會看這里一眼,胡暢綸這人,經(jīng)過幾天的節(jié)目相處,他倒也不討厭,只覺得是個被人寵壞的天真大少爺。 胡暢緯有這種弟弟,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今日一早,胡暢綸便格外興奮,他約的圈中好友一大早便到了,有些有事耽擱的在他提前招呼下,也都及時趕到了,除了……冉冉。 他拉了拉頸間的小領(lǐng)結(jié),有些緊張地問元駒“我這樣看起來如何?” 西裝筆挺,皮鞋程亮,這么正式莊重,看起來自然很好,只是他手上捧著一大束玫瑰是為何? 元駒才剛到,不清楚狀況,旁邊和胡暢綸私交甚好的友人低聲告訴他“阿綸說今天要向喜歡的女孩子告白?!?/br> 我的天! 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不顧在場人多,即刻上前攬了對方肩膀,咬牙道“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這時幫傭已經(jīng)揚手示意,冉冉的車子進了庭院,正朝著正門來,他馬上把元駒手拉開,“一會再說?!彪S即向外走去。 這個二愣子! 元駒心急不已,直接上前把他手里的花奪下,胡暢綸被驚在原地,這時,開到門口的車子停下了。 他驚喜地看過去—— 車門打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先下了車,那人身姿修長,相貌清俊,他淡淡朝自己看了一眼,便向車內(nèi)伸出手。 一只纖細(xì)白嫩的柔荑搭在他手上,冉冉隨之走了出來,胡暢綸沒去注意周圍忽然響起的紛雜聲,眼睛粘在那雙相握的手上,半晌回不了神。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原來傳言都是真的。 幾人走近,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只注意到齊光毅和冉冉,準(zhǔn)確地說,是注意著兩人相牽的手上。 這可真是,大新聞啊! “怎么都聚在這里?”齊光毅淡淡瞥了眼人群,又掃過元駒手上的一大束玫瑰。 元駒立刻撇頭,將花胡亂塞到胡暢綸手上,咬牙道“生日快樂。” 元駒準(zhǔn)備了一束玫瑰……確實有些奇怪,兩個大男人耶,冉冉偏頭瞧了會,見胡暢綸面色有些勉強,她忍住笑上前道“祝你生日快樂!” 一邊把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袋子遞上。 他們雙雙攜手參加派對,禮物卻只準(zhǔn)備了一份,什么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胡暢綸猶不甘心,勉強笑道“謝謝你的禮物?!?/br> 齊光毅挑了挑眉,冉冉立刻捏了一下他的手心,笑著糾正,“是我和光毅一起挑的,希望你喜歡?!?/br> ……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胡暢綸的氣勢立刻像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整場派對,再也沒見他笑過一次,反倒一瓶又一瓶的紅酒被開了,倒到他杯子中。 紅酒在杯子里晃了兩圈,些許灑在他手上,胡暢綸看也沒看,直接抬手仰頭喝下,52年的葛貝瓦莊園紅酒,味道醇厚甘冽,他卻只喝出苦澀味。 他特別為了派對準(zhǔn)備的紅酒,全成了笑話。 “你一早就知道了?” 元駒正望著窗外不知想著什么,聞言一頓,睨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胡暢綸呵呵笑了起來,望向角落沙發(fā),從到他家開始,那兩人就沒分開過,真不知對著齊光毅那種清冷的性子,兩人還能聊點什么。 負(fù)責(zé)上酒的服務(wù)生見他酒杯空了,傾著酒瓶又為他倒了八分。 胡暢綸悶悶看著兩人,頭也沒抬直接將酒悶干,這杯酒下肚,他便感覺到身體一陣燥熱。 他的眼睛瞇了瞇,起身打了個酒嗝,拍拍元駒的肩膀說道“是兄弟就幫我一次?!?/br> 說著向前走去,元駒忙拉住他,壓低聲音道“已成定局,你說什么也沒用!” 他搖搖頭,“我只是想問個明白而已,你以為我想干嘛。”說著朝著角落走去。 現(xiàn)場氣氛很好,來參加的大都是圈里的藝人,大家都把派對當(dāng)成了放松的節(jié)目,玩得很開。 齊光毅和冉冉他們對這些場合都沒什么興趣,便不摻和眾人的游戲節(jié)目,獨自坐在角落里,看樣子,真是把來胡宅參加派對當(dāng)成了一次再普通不過的休閑活動。 但齊光毅的名聲擺在那,兩人即使坐在角落,也擋不住陸續(xù)有人過來敬酒交談。 今天,柳正平也過來了,他轉(zhuǎn)了一圈后,便在兩人旁邊坐下,間或聊兩句。 胡暢綸和元駒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幾個人懶洋洋的模樣,元駒想調(diào)侃兩句,胡暢綸這時不知是不是喝大了,直接幾步踉蹌?wù)贫嫉沟烬R光毅身上。 “呀!”一旁有人小聲驚呼。 冉冉也嚇了一跳,忙從一旁的服務(wù)生托盤中拿了濕毛巾,幫他擦胸口衣襟。 齊光毅接過濕毛巾,又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來,冉冉放手站直身子,卻又見他動也不動,似乎剛剛被人潑酒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