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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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的性子稍顯孤僻了點,不怎么討喜,和王箏比起來著實顯得礙眼許多。王箏就不一樣,即便換了一個全然陌生的環(huán)境,在人群面前依舊應(yīng)對自如。 大學(xué)時期的王箏更加耀眼,我?guī)缀趺刻彀桶偷馗谕豕~后頭,好像只要能站在他身邊,心里就有莫大的喜悅,連帶著人也精神起來。 以至于,就算王箏有了女朋友,我還是厚臉皮地占著他旁邊的位置,一直到周遭的人沒好氣地開口把我攆走。 王箏一般不會說什么,有時候也會開口讓我留在旁邊。 看著他和別人親熱,說實在的,我當(dāng)時的心里還挺難受的。 總覺得心里空了一大塊,鼻子感到一股酸意,連眼角都帶著熱度,心中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鈍痛感。 王箏那時候已經(jīng)有自己的交友圈子,里頭的人都挺不待見我,沒少挖苦過我。王箏通常都是沉默不應(yīng),嘴角掛著的笑意卻是鮮明的。 仔細(xì)想來,我實在有點不明白,當(dāng)年的那種執(zhí)著,究竟是從何而來。 至于王箏由那時候諷刺無視,到后來的極度厭惡,還是歸咎于這件事情。 這事兒說出來還怪丟人的。 王箏身邊的人不知換了多少個,我才交上了這么一個。是實在的,那女孩兒長什么模樣叫什么名,我真真是不記得了。 對于她的記憶,也只在之后的片段。我只隱約曉得,那時候是她先開的口,似乎是歷史系的學(xué)生,人倒是意外地開朗。我似乎是在挺窘迫的情況之下,和她交往,一切都來得很突然也很神奇。 我還記得,王箏事后知曉了,沒少諷刺過我,比之前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知道,是不是交往過程中,那檔事總避免不了。 或者是因為那是一個開放的國度,思想和身體都是外放的。我沒記錯的話,我只和那女孩牽過幾次手,連嘴巴還沒碰過,就直接跳到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 然而……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我大學(xué)四年一直深處水深火熱的主因。 記憶之中,那是一段極為不快的過程。 但是,最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因為,我吐得一塌糊涂,就差點去醫(yī)院吊點滴了。 傳言一鬧開,就變成了——我對女人不行。 說句實在話,我覺得我還挺冤的。 王箏那會兒和我大鬧過一回,話說得很難聽,我心里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難受。 之后兩年,我都不太敢怎么和王箏走得太近。 那時候,只要看著他的眼神,我都覺得難過的抬不起頭來。 * * * 我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外頭的光輝映入的時候,我依舊伏臥在床上,眼眸微垂。 仿佛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王箏昨夜的眼神。 這段時間王箏本就怪異得很,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兒。其實王箏有一個壞習(xí)慣,脾氣暴躁不說,有時候起伏不定,總得找人泄氣。 好在,他本人出過氣之后,就不會放在心上。 一直到傳來敲門聲,我嘆了嘆,從床上站起,把眼鏡戴上。 那門敲得不算重,就是連綿不斷。 我心里正奇怪是誰,胡亂地抹了抹臉,就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陌生的人,穿著警服,后頭還跟著幾位校內(nèi)主任。警員看見我的時候,點了點頭,拿出警司牌照,語氣剛硬道:“請問你是任祺日么?”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人?”警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 那是——芯姐的丈夫。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該說是認(rèn)識還是不認(rèn)識,只好說:“我知道這個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 “是這樣的,今早我們在舊街區(qū)新華街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此外,我們從他的住宅里以你屬名的提款卡,故此,我們認(rèn)為你能為此案提供有利資料,希望你現(xiàn)在回到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我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警員收了照片,禮貌地說一聲:“請現(xiàn)在跟我們走。”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 * *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jìn)到這個地方。 光線有些昏暗,對頭盤問的警員上了點年紀(jì),黃澄澄的雙眼仿佛帶著一股噬人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你和死者并不認(rèn)識,而是認(rèn)識他的妻子?!?/br> “關(guān)于你說的那位朋友程辰,還有這個死者的妻子……啊,名字叫杜宜芯,你曾經(jīng)幫助過她,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和你有沒有聯(lián)系?” “照你這么說,你這位朋友程辰昨晚來找過你,依照其他人的口供來看,看樣子他嫌疑重大……”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絞盡腦汁地想著,在腦海里的畫面卻異常模糊。 這房間只有一扇小窗,陳舊的風(fēng)扇咿呀動著,空氣不流通,燥熱難耐。 額角冒著汗,我抿了抿唇,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br> 那警員“哦”了一聲。 汗水滑下,猛地,他警員用力地拍桌,砰地一聲,我整個人一怔,之間他臉色暗沉,悠悠說:“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 我頓了頓,搖了搖頭。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富家公子哥兒,不過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你家里就算有多少臭錢,也幫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氣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說:“我真的——” 此時,那門突然打開,匆匆走進(jìn)一個人。那警員一見這人,趕緊站了起來,聲音洪亮地喚了一聲:“局長!” 那局長同是汗流浹背,臉色蒼白,對著那警員急急罵道:“犯人已經(jīng)來自首了!你現(xiàn)在是干什么!” 那警員頓了頓,局長著急地沖他甩了一個巴掌。 “你們這些廢物,給我?guī)Щ亓耸裁慈?!你——?/br> 那局長轉(zhuǎn)過頭來,急急向我走來,臉上的笑容極是恭敬,對著我說:“哎,任小少爺,都是誤會、誤會,來來來,快隨我出去,這地方晦氣的。” 我還沒回過神來,又讓人拉著出了那房間,來來去去地弄得我腦子也不清楚了,腳下也虛得厲害。 一直到走到前頭,我只聽見那局長熱切地喚了聲:“任三爺,這人給您帶來了?!?/br> 我怔了怔,腳下一脫力,整個人向前傾去之前,任三爺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一手?jǐn)堖^我。 我的眼睛看不太清楚,連抬眼的力氣都懶得施。 “三、三爺……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