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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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抱歉,之前因?yàn)橐恍┧绞?,所以……”我別過眼:“杜先生是大忙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經(jīng)離開事務(wù)所了,恕我不能給你任何意見?!?/br> 他“哦”了一聲,笑說,“小祺,你該知道的。我是一直很關(guān)心你的,我找你,是想來跟你重新開始的?!?/br> 我皺了皺眉——杜亦捷怎么說話古里古怪的。 他打了一個(gè)響指,我戒備地退了一步,卻瞧見從外頭走進(jìn)另一個(gè)大漢,手里拎著什么向我扔了過來。 “清宏!”徐清宏被扔在地上,已經(jīng)昏迷。我正要彎下身去將他扶起來的時(shí)候,那個(gè)大漢突然掏出槍,指著徐清宏的腦門。 我倒抽了一口氣,抬頭驚愕地看著杜亦捷。 “杜……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杜亦捷冷眼看了看徐清宏,帶著微微無奈的口氣,說:“小祺,我只是有些不耐煩了。” 我微微一愣。 他噗哧一笑,“我想要一樣?xùn)|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那種你追我跑的大少爺游戲……”杜亦捷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 他大步向我走來,猛地拽住我。 “我玩膩了?!?/br>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你——剩下的人,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杜亦捷看向那持槍的大漢,那個(gè)大漢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槍上膛。 “混帳!”我要沖上前攔住那漢子,杜亦捷卻單手就能把我牢牢制著。 他笑了一聲,在我耳邊說:“小祺,你跟我走,我不為難這小子?!?/br> 我喘著氣,狠瞪著他。 “瘋狗?!?/br> 杜亦捷皺了皺眉,捏了捏我的下顎,“小祺,不要說這么粗俗的話,不適合你?!?/br> 我用力地側(cè)過頭,“我跟你走,你放了徐清宏!” 杜亦捷笑了一聲,說:“好。” 他一手拽住我,將我往外頭拉去。 被強(qiáng)拉進(jìn)車內(nèi)的時(shí)候,我不斷地回頭,杜亦捷拉過我的肩,目光與我對視,整個(gè)人壓在我身上。 他用力地著捏著我的下顎,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說:“你要是再露出那個(gè)舍不得的模樣……” “——我現(xiàn)在就讓人打爛那個(gè)小子的腦袋?!?/br> 第十七回(上) 重生之沉云奪日 第十七回(上) 杜亦捷臉上掛著淡笑,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讓他的面目近乎扭曲。他單手拽住我的手肘,只要我稍一掙動,他扔下一記慵懶中帶著戾氣的眼神。 期間他接了幾趟的電話,語氣一回比一回冷硬。 最后一次,他瞇著眼,眼神看著車窗外,帶著一絲殘酷的意味說:“既然他和我們玩命,那就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這病癆有多大的本事,叫羅倫斯他們放手干!” 掛了電話之后,杜亦捷意義深遠(yuǎn)地瞥了我一眼,我僵直地坐著,抿了抿唇,回避他的視線。 猛地一個(gè)吃痛。 杜亦捷將我用力地拽向他,單手扭著我的臉,逼迫我和他對視。 我狠瞪著他,咬緊了下唇。杜亦捷微偏著頭端詳片刻,驀然一笑,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說:“你其實(shí)長得不怎么樣?!?/br>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杜亦捷突然俯身而來,在我鼻翼上輕啄,他的另一手仿佛帶著惡意地狠狠揉捏著我的下唇,那舉動讓我心中生出一股無法忽視的不安。 “這幾天上哪去了?嗯?” 我別過了眼,卻聽他狀似無奈地輕笑一聲,“小祺,你真是——嘖,不聽話。” “杜……先生,”我覺得吸進(jìn)肺里的都是寒氣:“你把清宏放了……我們好好談?wù)劇!?/br> 杜亦捷笑了笑,他翹著一只腿,我現(xiàn)在半身撐在他那翹起的腿上,手讓他給拽著,姿勢很是別扭。 他沉吟片刻,抬手支著額,突然搖了搖頭,笑說:“小祺,你這么在意他,我還真是越來越不想放過那小子了?!?/br> “你!”我的心咯噔一跳,猛地揪住他的衣襟。 杜亦捷皺了皺眉,又將我往前一扯,我用另一手揮向他,他拉扯著我一個(gè)翻身,把我壓制在身下。 我趴伏在位子上,杜亦捷緊貼著我的背,在我耳邊低聲說:“小祺,你對我這樣,我簡直太難過了。” 他仿佛真是極其傷心一般地兩手漸漸移向我的腰身,整個(gè)人緊緊貼近我,額頭靠在我的后頸,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似是自言自語地說:“我真是要傷心死了。” 車子駛近一棟西班牙式的舊宅邸,車剛停下,便有人急急上來給杜亦捷開了車門。杜亦捷將我從車?yán)锿屏顺鋈?,一個(gè)黑人大漢便適時(shí)地接住了我,對杜亦捷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老板”。 杜亦捷應(yīng)了一聲,偏頭冷聲交代道:“把人給看好了,出什么意外,自己看著辦吧?!?/br> “是,老板?!?/br> 那黑人大漢彎腰把敞開的車門,我用力地掙動著,大喊著“杜亦捷”,他帶著淺笑把車窗拉上,車子便絕塵而去。 “杜亦捷!杜亦捷——!”我使勁地掙動著,那黑人大漢似是覺得吃不消,不知從哪兒弄來繩子,將我雙手捆了,然后拽著我的領(lǐng)子,扔進(jìn)了一個(gè)房間。 我吃痛地?fù)涞乖诘?,只聽見后方“砰”的一聲,伴隨著細(xì)碎的聲響。 被鎖上了。我的心頓時(shí)涼了半截,費(fèi)力地仰著頭,扭動著身軀,使力地用腳蹬了蹬緊閉的門。 末了,我疲憊地蜷縮在地,口舌干燥,又覺著冷,只能難受地閉上眼。 我轉(zhuǎn)醒的時(shí)候,窗外已經(jīng)全暗下來,我睜了睜眼?!斑怼蔽矣X得左眼一陣難忍的酸澀,吃痛地又合了合眼,手不由自主地碰了碰——我才赫然驚覺,那原來捆著我的繩子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解開。 我的身下是柔軟的背墊,我強(qiáng)壓下心中的疑惑,在黑暗中摸索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醒來了?!?/br> 我一驚,當(dāng)下立即循聲看了過去,只見前頭似乎有個(gè)朦朧的光影,我定下心神,集中了精神往前瞧。 杜亦捷嘴里還叼著雪茄,坐在那馬蹄型的長沙發(fā)上,黃澄澄的迷蒙燈光映出他的臉龐。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有眼神中還透著一道鋒芒。 “過來我這里?!倍乓嘟菽硐藷煟皇种е骂€,另一手向我招了招。 我警戒地看著他。 “呵,吃飯嘛,人是鐵飯是鋼,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彼男那樗坪鯉е还稍幃惖呐d奮,我向前走近了些,這才瞧清他跟前的矮案上擺了精致的菜。 我抿著唇走向他,在他對頭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桌上擺了兩人份的西餐,中央還有蠟燭燈臺做點(diǎn)綴,配合他此刻的神情,似是彌漫著一股堪稱怪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