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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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整個人像點了火般燥了起來,眼神卻漏出一絲輕蔑,這才矜持了一晚,這么快就忍不住露出狐貍尾巴。 他唇角微勾,帶著嗤笑,臉上神色換上了點吊兒郎當(dāng)?shù)钠猓凵穸ǘǖ乜粗鴾啬?,慢條斯理地開始松著自己的領(lǐng)帶:“江太太連洗澡都不關(guān)門,是在邀請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江某人:刺激。 后來的一天,江恕回想起那個沒吃到的糕點,后悔莫及:凝凝,喂我吃塊蛋糕。 溫凝:沒手嗎? 江?。呵竽懔藢氊悺?/br> 第3章 溫凝白皙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不知是因為方才guntang的熱水,還是因為緊張。 她愣在原地手足無措,身上純白的棉質(zhì)布料此刻被水浸得半透,緊貼著身子,嬌小卻仍舊曲線有致。 “我、我不知道這個怎么用……”少女嗓音軟糯,透著股怯。 江恕輕笑一聲,舌尖頂了頂后槽牙,眸光深諳,瞳仁漆黑,渾身透著股與衣冠楚楚不相符的野:“我教你?” 溫凝咬了咬唇,垂著眸不敢看他,聽到他說話,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可惜后邊便是冰冷光潔的墻,退無可退。 江恕松了領(lǐng)帶,修長的手指解起了自己的襯衫紐扣。 一顆。 兩顆。 溫凝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要隨著解開的扣子一下比一下蹦得更快。 她知道嫁了人,這一天總會到來,只是沒想到以這樣意外的方式。 “我還沒有洗——”她似乎想做最后的掙扎。 “一起?!苯『斫Y(jié)不耐地上下滑動片刻,嗓音里都帶著點啞,沉沉的卻很有磁性,白日里分明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淡,可此刻卻藏著無數(shù)的欲。 身后碩大的圓形浴缸不知什么時候已被蓄滿了熱水,等溫凝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處溫?zé)嶂小?/br> 周圍的熱水燙,她身上的溫度卻更甚。 江恕大手攥著她身上最后那塊薄薄的布料時,內(nèi)心沒來由的燥。 明明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只假裝矜持卻忍不住露出尾巴的小狐貍,可沒想到小狐貍羞臉閉眼,不諳世事無意地沖他將小尾巴搖了搖,他竟然就這么著了她的道,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么多年,他自詡自控能力極強,此刻卻沒了半分理智。 索性理所當(dāng)然地行駛他身為丈夫的權(quán)利。 浴缸的里的水一下一下打著邊壁,溫凝咬著唇,臉蛋紅紅眼眶也紅紅,白皙纖細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圈在男人脖頸,唯一能攀住的只有江恕。 在此之前,兩人都沒有過這種事,新手過招,難免生疏青澀。 不過男人總歸是男人,歡|愉之事上總是無師自通,溫凝幾乎只能任由他翻來覆去。 從浴室,到臥室,所見之處一片狼藉。 江恕向來沒照顧過別人的感受,自然只憑自己的感覺來,小女孩總歸是嬌,哪怕平時再堅韌,這種時候還是最需要疼。 最受不住的時候,她腦子一片空白,想都沒想,帶著哭腔便脫口而出一聲記憶里熟悉又陌生的“江恕哥哥”。 事后,少女眼角還帶著點淚,小手攥著皺巴巴的被角雙眸緊閉。 然而江恕卻因為那聲揮之不去的“江恕哥哥”,皺著眉頭遲遲無法入睡。 ** 緩了一陣,溫凝終于有睜開眼睛的力氣,渾身像是被車碾過,長這么大沒人教過她這方面的事,此刻處處酸疼,多少有些害怕和委屈。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江恕身旁靠,似乎靠他近一些,安全感也能多一些。 只是小小的觸碰,卻驚擾了男人的思緒,江恕嗓音里帶點暗啞,更多的是不耐,聽起來很不溫柔,也確實如他一貫?zāi)坏淖黠L(fēng):“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別人碰到我?!?/br> 拔x無情。 溫凝本就有些怕他,此刻更是像受了警告,立刻收回手,老實安靜不敢再動彈。 身上的不適因這突如其來的安靜放大多倍,她閉著眼實在沒法睡著,想去浴室洗個澡,又擔(dān)心吵到身旁的男人。 靜默許久之后,身邊人的呼吸均勻許多,溫凝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忍著疼挪下床,腳尖點地的一瞬,酸軟感差點讓她一下跌落。 好在沒事,她胡亂從地上抓了件衣服往身上裹,屏住呼吸回過頭偷看了江恕一眼,見他沒反應(yīng),才悄悄舒一口氣,輕手輕腳地往浴室走。 等到了鏡子前,她才發(fā)現(xiàn)身上套的,竟然是江恕先前隨手脫下的白襯衣,少女臉頰爆紅,手忙腳亂替自己擦拭一遍,又忙回到臥室。 男人襯衣寬大,套在她身上像條裙子,扣子已經(jīng)不知去向,溫凝雙手攥住領(lǐng)口,看了眼大床上的江恕。 他的衣服此刻在自己身上,胸膛赤著,單只手臂壓在額頭處,肌rou線條漂亮,看得出是個鍛煉有素十分自律的男人,下顎線流暢,即便閉著眼,也能感覺到壓迫,清冷疏離與生俱來。 明明幾個小時候之前,兩人才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溫凝擔(dān)心再上床會吵到他,思來想去,索性到床邊的小沙發(fā)上躺下,沒多久便昏睡過去。 江恕偏了個頭,透著淡淡月光,睨著沙發(fā)上的小人兒瞧,片刻之后起身,隨意仰頭灌了一整杯冰水,掏了包煙往陽臺上走,經(jīng)過沙發(fā)的時候停留了幾秒,最后還是隨手撿了條薄被蓋到溫凝身上。 **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的時候,溫凝才迷迷糊糊醒來。 她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作息一直很規(guī)律,前幾年為了賺錢給爺爺治病,幾乎日日與凌晨四五點的月光做伴。 只怪昨夜的江恕不做人,早上她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九點,奇妙的是,雖然心里有些怕他,可昨晚卻是她這么久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大抵是因為房里有江恕,她就能安心些。 床上的江恕已經(jīng)不見人影,溫凝抱著被子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有些失落,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回想起昨夜的放肆,她臉頰便燙得不行。 簡單梳洗一番,習(xí)慣性把臥室收拾一遍之后,又是半小時過去了。 溫凝下了樓,打算找找江恕,卻沒曾想誤打誤撞進了旁廳。 餐桌上,一個女人正吃著早餐,穿著精致華麗,舉手投足都在努力保持優(yōu)雅,仔細聽還能聽到悠揚綿長的音樂。 溫凝認(rèn)出是昨天晚餐上坐在江家二少身邊的那位太太王凡,按照輩分,她該喊她一聲二嫂,只是看見這樣的陣仗,多少擔(dān)心會打擾到她,溫凝小心翼翼不出聲,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卻被人叫住。 “見到我連個招呼都不愿意打,到底是鄉(xiāng)下來的,半點禮貌都沒有。” 溫凝微皺了一下眉頭,這話語里的刻薄,與昨晚在眾人面前見到的二嫂判若兩人。 她遲疑了一秒:“二嫂,早?!?/br> “不早,也不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還指望我們等你用早餐?江家可沒這個習(xí)慣?!?/br> 溫凝也沒這個習(xí)慣,她壓根沒想過有人會等自己,早餐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反正這些年都餓習(xí)慣了。 “抱歉二嫂,睡過頭了,我不吃早餐沒關(guān)系的?!睖啬f完便打算走。 “哎,等等,走這么快干嘛?趕著去給老爺子告狀?別想了,老爺子昨晚喝了點酒,一大早又送醫(yī)院掛水去了,怎么,江恕沒和你說?也是,他連婚禮都不參加,又怎么會和你多說?!?/br> 婚禮是溫凝心中的一根刺。 兔子再溫吞也總有點脾氣,她不打算在這里繼續(xù)被冷嘲熱諷,轉(zhuǎn)身想走,卻被王凡一把攥住手腕往后拽,一時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被身后的餐椅絆倒。 然而意料中的摔倒并沒有到來,江恕不知什么時候進來了,伸手一下攬住她的腰,小姑娘瞬間跌到了他身上。 刻薄的女聲還在繼續(xù):“你小心著點!這桌椅可都是冰川時期的木雕,撞壞得話你賠——” “冰川時期的木雕也不過就是我江家吃個飯的地方,溫凝一個江家正牌少奶奶,就是想撞著玩我也沒有意見,倒是你……”江恕沒等她說完,便出聲打斷,話音森冷,沒有一絲人情味可言,他薄唇微勾,笑里帶著輕蔑,“你們家陳理那點工資倒不一定負(fù)擔(dān)得起?!?/br> 江家老二名叫陳理,陳理姓江不姓陳,外人一聽就知道不過是個養(yǎng)子,更準(zhǔn)確來說,只是江家曾經(jīng)一位保姆的孩子,保姆意外過世,兒子便被收養(yǎng)下來。 “江家正牌少奶奶”無疑是王凡一直想要卻沒法名正言順的頭銜,至少在大多數(shù)人心中,她和她的丈夫一樣,都是不被承認(rèn)的。 王凡心里最忌憚江恕,陳理這么多年沒能在圈里順風(fēng)順?biāo)?,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江恕的手段狠戾?/br> 原本只想趁著家里沒人,把氣撒到他這個一看就好欺負(fù)的小太太身上,哪知道他像是在溫凝身上裝了監(jiān)控似的,回來得這么及時。 王凡站了起來,局促地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江恕一把牽過溫凝的手,旁若無人地低著頭問:“吃了嗎?” “什么?”她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早餐想吃什么?” “不、不用麻煩——” 江恕偏了偏頭,語氣淡淡卻不容拒絕:“麻煩陳太太做點寒城有名的小吃送上來,我記得你以前也是酒店服務(wù)員出身,做點粗事應(yīng)該不為難?” 王凡氣得臉上的玻尿酸都快變形了,可偏偏對方是江恕,她半點怨言都不敢有,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那鄉(xiāng)下小麻雀被江恕護著走了。 江恕牽著溫凝,一路上薄唇緊抿沒說話。 溫凝偏頭偷看他,也不敢先開口搭腔。 沒有外人在的地方,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回到了先前的樣子。 “還疼嗎?”江恕突然問。 溫凝愣了一瞬,以為他說方才撞到餐椅的事,忙搖頭:“不疼,沒怎么撞到?!?/br> 江恕“嘖”了一聲:“我說昨晚?!?/br> 溫凝白皙的小臉一下紅得沒眼看了:“……” 男人輕咳一聲,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怎么去了旁廳?” 那地方通常是陳理一家出入,江恕鮮少踏足,嫌晦氣。 溫凝:“迷路了,這里太大?!?/br> 江恕都快被氣笑了,這娶的到底是個精明的小狐貍,還是個蠢貨。 “你怎么能這么笨?我一不在就能給別人欺負(fù)去了?!?/br> 溫凝:“給你添麻煩了。” 江恕這回是真的被氣笑了,掌心握著她的手揉捏著:“……是麻煩?!?/br> “以后被人欺負(fù)不用這么老實,想怎么弄回去就怎么弄,總有人給你兜著?!?/br> 你嗎? 溫凝垂著腦袋,手心被他握得發(fā)燙,他這么說,是要護著她的意思嗎,她沒敢多思索,又想起方才王凡說的話,忙問:“爺爺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