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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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冷笑一聲:“得了吧,怪粉絲怪風(fēng)氣,怎么不怪怪自己團隊的黑通稿?據(jù)我所知,您是有自己工作室的吧?您還是頭呢,嗯?肖老板?” 肖傾被噎了一句,沒敢接話,又把視線轉(zhuǎn)向溫凝。 只是眼前這個向來溫暖柔和的小姑娘,難得沒有出聲解圍,只是抬頭瞧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寫起了題,任由王青說話,并沒有要和他搭腔的意思。 肖傾下意識地瞧了眼她筆下唰唰寫出來的答案,這事從頭到尾似乎真的沒有影響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就連他站在身邊,她都能心無旁騖,寫出來的答案又快又準,都是對的。 這些題當(dāng)初肖傾考電影學(xué)院的時候也曾經(jīng)背過寫過,多少還有寫印象。 他喉結(jié)動了動,話音帶著點難掩的尷尬與討好:“這本教材我藝考前寫過,你要是有什么不會的,可以來問問我,要考寒大電影學(xué)院吧?那也是我母校,之前考試也有不少經(jīng)驗,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多多溝通……” 溫凝微皺了皺眉頭,筆尖在本子上停頓了幾秒,墨水在紙上暈開了一個小黑點,她下意識地將椅子往邊上挪了一些,盡量與肖傾保持距離。 肖傾:“是寫到不會的地方了嗎?我教你吧?這里應(yīng)該是——” 王青不悅地“嘖”了聲,溫凝語氣如從前般淺淡,卻聽得出刻意的疏離:“不用了謝謝,公司有安排輔導(dǎo)老師,收了工去上課的時候一并問她就好?!?/br> 王青還是第一次看著溫凝板著小臉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難免有些想發(fā)笑,只是見肖傾還賴在跟前沒走,清了清嗓又把笑憋回去:“放心好了,我們凝凝功課好著呢,有什么要你教的,教炒作還是教帶節(jié)奏啊?” 肖傾自知理虧,半聲沒敢吭。 造型師適時出聲:“頭發(fā)盤好了,這邊要戴個釵子,這釵子是古物,道具組那邊說有價無市,是托了好幾層關(guān)系借的,凝凝一會兒拍戲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噢,收工了就得歸還?!?/br> 溫凝乖巧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好”,就被王青牽著去了片場。 離開前,王青還呸了聲,看樣子是厭惡極了這肖傾。 肖傾黑著臉站在原地,回頭看了眼溫凝的背影,心里亂成一團。 這個小姑娘他本是真心喜歡過的,打從第一眼見到就挺喜歡,然而偶像出身的他還未轉(zhuǎn)型成功也還未站穩(wěn)腳跟,一切都還指望粉絲,大批量的女友粉因為cp熱度紛紛脫粉,他沒法因為這淺淡的喜歡放棄自己的大好未來,于是只能像□□縱的木偶般收心,把自己藏起來,默認了工作室的所作所為。 手機不停在震動,他不用看都知道是團隊那邊打來的,他如今被一堆麻煩事纏身,根本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 余瀟瀟在化妝間的角落干坐多時,本來是苦哈哈地等著溫凝結(jié)束輪到自己補妝,沒成想還順到吃了個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況且她原本就暗暗喜歡過肖傾,此刻這么好的機會擺在自己面前,她不抓緊都對不起自己。 余瀟瀟雙手提著裙擺走到肖傾身旁,語氣溫柔體貼,沒了以往的盛氣凌人:“傾哥,沒事,網(wǎng)友是健忘的,這事也就熱個幾天,沒多久就沒人提了,你還年輕,起點已經(jīng)很高了,往后的路不會太難的,不必到溫凝那種女人面前低三下四,她們這種人啊——” 肖傾深吸一口氣:“滾?!?/br> ** 下午肖傾請了假,戲份幾乎全是男女主角和溫凝的對手戲,幾個人先前就合作默契,下午也一如往常,加之好幾個重要鏡頭都拍得十分出彩,導(dǎo)演的情緒一下從陰轉(zhuǎn)晴,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 幾個在圈里有一定地位的老演員趁機起哄:“導(dǎo)演請個夜宵唄,趁現(xiàn)在人還齊,往后一個個殺青走了,沒這機會了!” “是啊是??!”不少人跟著附和。 “就知道吃,一個個的?!睂?dǎo)演笑著用本子敲了敲身邊一個小年輕的頭,“大半夜吃多了明天鏡頭里全是水腫臉,戲都連不上!” 說歸說,然而大家情緒都高,幾乎是眾望所歸,導(dǎo)演也是個懂得做人的人,幾句之后便一口應(yīng)下了:“回酒店吃,我把燒烤小龍蝦什么的都定好了?!?/br> “導(dǎo)演萬歲!” 山腳酒店是《青綾傳》劇組組內(nèi)安置的地方,大多數(shù)演員工作人員都下榻在那,大家收了工,成群結(jié)隊開著車回到酒店地下停車庫,熱熱鬧鬧的,都在期盼一會兒的小聚餐。 然而車子駛向停車庫的時候,溫凝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車燈往前一打時,她明顯看到里頭赫赫然停了輛熟悉又惹眼的跑車。 那車她似乎在御乾灣的車庫里見過,江恕手頭雖豪車眾多,可溫凝曾隨口提了句,那輛坐得舒服,后來大多數(shù)時間里,江恕都用那輛來載她。 如今一閃而過,她雖沒法確定,可心里隱隱有了猜測。 大多數(shù)演員都住在同層,溫凝下了車,往身后瞧了眼烏泱泱一片的演員和工作人員,把心一橫,穿著還沒來得及換下的劇服便一口氣跑到最前頭,尋了個偏點的電梯,直直上了所住樓層。 樓層盡頭燈光昏黃,江恕漫不經(jīng)心地倚靠在溫凝房門前,手里捏著張房門卡,愣是在門口等她,沒進去。 小姑娘氣都來不及喘勻,忙往他跟前奔去。 男人揚了揚眉,受寵若驚地張開雙臂。 下一秒,溫凝沒控制住力道,慣性使然一下子砸進他懷中。 江恕唇角控制不住地勾了勾,順勢將人扣在懷中不放手:“怎么回事?今兒這么主動?” 溫凝掙了掙,沒能從他懷里逃出來。 身后一群人慢吞吞從電梯口出來,還沒等見到人,聲到是先傳出來了:“溫凝,你跑那么快干嘛呀?” 溫凝嚇得汗都出來了,忙推著他:“你快放開我,先進房間!別讓人看見了!” 江恕吊兒郎當(dāng)?shù)?,有意逗她:“看見了怎么了??/br> “你先進去!” 江恕瞧了眼馬上要逼近的人群:“嘖,剛才挺想進去的,現(xiàn)在又有點不是那么想進去了。” “江?。 ?/br> 男人輕笑了聲:“要不這樣,你親我一下,我馬上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凝凝:“我遲早殺了他!” 第53章 走廊盡頭劇組成員們熟悉的談笑聲越來越近, 溫凝被困在江恕懷中, 心跳飛快, 如今她和江恕的關(guān)系微妙得難以解釋, 她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情形要是被外人看到該怎么辦。 “你進去, 快點啊江恕?!睖啬钡么咚?/br> 江恕不緊不慢地扯著一抹笑:“你親我一下,快點啊?!?/br> 溫凝掌心貼在他胸膛上, 又推了兩下,然而兩人力氣太過懸殊, 江恕幾乎紋絲不動, 反倒是低低地笑出了聲。 小姑娘不自覺地鼓了鼓腮幫子, 把心一橫, 雙手揪著他西服領(lǐng)子, 惡狠狠地一口咬在他鎖|骨之上。 男人“嘶”了聲,垂眸瞧了眼自己鎖|骨處,還隱隱泛著水痕的牙印,偏著個頭,都快氣笑了:“我們凝凝的膽兒是真大了?!?/br> 電梯口相熟的人已經(jīng)三五成群地來到走廊轉(zhuǎn)角, 有些交談聲已經(jīng)清晰入耳。 溫凝松了口, 心跳加速得飛快,還沒來得及回想自己剛剛都做了些什么,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江恕微微彎了彎身,一下將人抱起來扛到肩頭。 男人單手捏著房卡貼到門鎖上, 刷卡進房的動作豪不拖泥帶水,溫凝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扛著進了房間。 門鎖咔嗒一聲關(guān)上時,她終于松了口氣。 放下心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么被江恕放到了房間玄關(guān)上。 如今天還未回暖,劇組拍攝的地點又在山頭,海拔高,氣溫低,每個演員戲服里頭的保暖衣服都不少,暖寶寶更是貼了全身,再加上本就層層堆疊厚重繁瑣的古風(fēng)紗衣,整個人的重量都增了不少。 溫凝雖然身材嬌小,可一下穿了這么多,要抱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至少今早和肖傾對戲的時候,肖傾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休息的時候,王青暗戳戳地罵了好幾回,說肖傾就是個弱雞,和廢物沒什么差別。 雖這么說,溫凝臉上面子總還是多少有些掛不住,心里想著是不是也該學(xué)著其他女藝人一樣減減肥什么的,可她哪里想得到,江恕臉不紅心不跳輕輕松松把她扛進房間之后,湊在她跟前,一邊耐心仔細地整理她身上被方才拉扯間弄亂的戲服,一邊說:“這穿的什么東西,一片疊一片的,穿這么厚還輕飄飄的,身上半兩rou都沒有。” 他邊說著,手掌邊自然而然地探到她腰間。 溫凝杏兒眼圓了圓,抬腳就將人頂開:“你耍什么流氓?!?/br> 江恕面不改色,唇角的笑意都還沒掩去,扯了扯衣領(lǐng),露出方才被她咬過的地方:“你自己看看,誰耍流氓,有本事你也給我咬一咬這?” 溫凝雙手立刻攥緊自己衣領(lǐng),雙眼防備,警惕得不得了,面前這頭可是只狼。 江恕舔了舔唇:“我不咬,沒你那么狠心,就親親?碰碰也成?” 溫凝:…… 餓狼本狼。 溫凝白了他一眼,就見江恕替她理好紗衣,雙手自覺地又往下走。 動作自如地替她把不大合腳的道具鞋脫了,彎腰從鞋架上取了雙軟拖鞋來替她換上。 溫凝掃了眼,眉頭微微皺了皺,她向來節(jié)儉,在酒店總是用一次性的東西湊合,即便是當(dāng)初在御乾灣的時候,也沒替自己置辦過太多生活用品,而且這少女心不行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王青買的,能買它的只有眼前這位大直男。 這是他的一貫審美和口味。 又回想起他方才進門時流露出的各種熟練,溫凝咬了咬唇,恨不得再踹他一腳:“你之前就進來過?!” 江恕沒抬頭,正在脫她的襪子,嗓音低低地“嗯”了聲,他沒敢說,她沒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她床上睡了好幾宿。 “你哪來的房卡啊!” “還能哪來的。”他揚了揚眉,有些忍不住笑,語氣里有種理所當(dāng)然。 溫凝瞪了他一眼,她都快忘了這家酒店還是他名下的,他要張房卡有什么難。 即便酒店不是他的,不論偷還是搶,他這個混蛋又哪里少干過這些缺德事。 她也不知道吃過他多少次虧。 江恕趁她分心,把她兩邊襪子全脫了,嫩生生的腳丫握在他手心,他沒忍住,揉捻了一把。 溫凝心跳不爭氣地漏了一拍,話音扭扭捏捏:“有味道……” 她拍了一整天的戲呢…… “哪能啊?!比欢睦锵氲玫?,面前這個變態(tài)手都沒舍得松開,神情懶洋洋地直接握著那腳丫湊到鼻子邊嗅了嗅,“我的寶貝兒從來都是奶香奶香的,我還就好這一口?!?/br> “變態(tài)!”溫凝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急忙收回腳,“你松手!” “替你把鞋穿上。”江恕耍氣賴來很有一套,“你是不是還想說,再不松手就叫人了?你叫,正好,趁這機會,咱把關(guān)系給大家挑明了說,也省得我沒事還得被你藏起來,遮遮掩掩的,咱們又不是偷|情?!?/br> 開什么玩笑,他寒城太子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上不了臺面見不得人的奇恥大辱。 溫凝穿好鞋,忙從玄關(guān)上跳下來,往房間里躲:“偷什么情,我們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br> 江恕揚揚眉,搖著頭嘆了口氣,可不是么,那本小本本一領(lǐng),如今兩人半點關(guān)系都牽扯不上,溫凝一直不松口,他曾經(jīng)堂堂正正的丈夫身份,如今連個情夫都算不上,她壓根不給他多少談感情的機會,每回都是他死皮賴臉硬刷存在感。 ** 劇組一幫人回了酒店,各自隨意換洗一番之后,立刻聚到了導(dǎo)演定好的包廂,該吃的吃,還霸占著麥唱歌的便放聲大吼,藝人大多各項全能,綜藝沒也少上過,帶起氣氛來很有一套,場子很快就熱了起來。 有幾個年輕的小演員平時和溫凝關(guān)系好,見溫凝遲遲沒來,提議一塊去叫叫人。 后邊幾個人精交換了個眼神,卻并沒有多作阻攔。 溫凝這邊還在和江恕你一句我一句地懟著,她如今膽子還挺大,和江恕講話都沒了過去的拘謹和膽怯。 或許潛意識里知道,他后來一直挺縱著自己。 江恕這個人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心癢難耐,也不管自己連個男朋友都算不上,名不正言不順的,好幾回沒忍住想動手動腳都被溫凝擋了回來。 門外適時響起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