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長兄如父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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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坐哪兒???”唐離已經(jīng)開始覺得寂寞了,他坐在下面,要是兄長也不在的話,豈不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看這會場里的架勢,搞得和學校里的表彰大會,也沒什么不同嘛。 可見這是個不識貨的家伙。 最終,賀雁齊決定還是把唐離安置的近一些,坐在第十二排,他雖然有心在唐離身邊待著,卻沒這個機會,這一次金烏獎他影影綽綽聽到的消息,大概那個女神自己是八九不離十能拿到手,因此更要謹言慎行,更何況他也不想讓別人注意到唐唐。 “沒事沒事,”唐離對兄長揮手:“我都這么大人了。”他哼哼,想著自己其實和兄長也差不多大。 等到主持人上臺的時候,賀雁齊終于依依不舍的走了,唐離嘆口氣,靠到椅背上。 旁邊有人坐下來道:“這是你的位子?” 唐離納悶,難不成兄長還是占了別人的位子不成?他偏頭,就看見隔壁一個中年笑吟吟的看他。 “李先生?!碧齐x招呼,有些驚訝,隨即又想到作為本城第一大影院的總經(jīng)理,來參加金烏獎其實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李先生點點頭:“你是雁齊的……弟弟對吧?”他剛剛只是試探,此時少年從陰影里坐起來,燈光都打到他臉上,明顯多了。 唐離點頭:“嗯,他是我大哥?!彼遄弥迷~,并不愿對賀家的事情對別人多說。 李先生應了聲表示知道了,卻沒再說話,兩個人都看向舞臺,只是他不時的拿眼角掃過身邊的少年,神色有些復雜。 是雁齊的,弟弟? 17、獨木難支 ... 金烏獎的最佳男主角獎頒給了賀雁齊,以及成就他的《萬歲》里的皇帝。 媒體甚至盛贊這是實至名歸的影帝,是一個時代的開始。 對于這種稱贊,唐離第一次關注起來。 他前所未有的對兄長所從事的那個行業(yè)產(chǎn)生了興趣。 站在舞臺上的兄長,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光輝,吸引著人的眼球,讓人轉不過神來。 而大屏幕上的兄長,則一哂一笑,都牽引人心,舉手投足,渾然天成。 他有些分辨不過來,誰才是自己的兄長,誰才是那個照顧他十多年的溫柔青年,只覺得自己被逼的喘不過來氣,急于逃離。 金烏獎唐離并沒有看到最后,賀雁齊找到他的時候唐離在衛(wèi)生間里,撥弄著手機,聽到有人進來抬起頭,看向賀雁齊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迷茫。 唐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賀雁齊頗有幾分寵辱不驚的架勢,他雖然算不得老前輩,在圈子里其實尚且算是年輕人,但是行為舉止具是無可挑剔,似乎天生就具備這方面的本能,能讓人心悅誠服的喜歡他,熱愛他。金烏獎最重要含金量的獎項對他而言仿佛不過是錦上添花,最多博個笑臉而已。 金烏獎的第二天,賀雁齊出了門,他本來是答應陪唐離出去逛逛的。 唐離很好奇他到哪去了,這份好奇心可謂難能可貴,然而賀雁齊并未讓自己的弟弟了解到事實,他傍晚回來,似乎渾身上下都籠罩著陰郁的氣息。 這多少讓唐離有些不安。 “你還沒吃飯?”賀雁齊皺眉看他。 唐離怎么可能怕他,躺在沙發(fā)上懨懨的:“哥……好餓?!?/br> 說的理所當然,賀雁齊嘆氣,快步去廚房,似乎他將這個小東西帶回家后自己一直的任務就是負責喂飽他,喂飽他,唐唐簡直就是個饕餮。 想到這個比喻,賀雁齊臉上有些許笑意,他在流理臺上忙碌,終于有了幾分活人氣。 唐離坐起來,偷著看自己的兄長。 他從沒這么細細的打量賀雁齊,從額頭,到眉毛,到鼻梁,再到嘴唇,似乎每一個線條都那么熟悉,卻又沒一個線條認識。 矛盾體,唐離不耐煩用腦子了,混混沌沌度日也沒什么不好,他害怕兄長過的不好,所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兄長的照顧。 似乎下意識里,就覺得其實兄長照顧他,對兄長而言才是順心的事情。 大概兄長上輩子是保姆轉世,唐離咧嘴無聲的笑起來,抱著抱枕往后倒,磕到了一邊的柜子。 樂極生悲也不過如此。 初三下學期的緊張生活除了在一開始讓唐離有些不適外,之后就一切正常。 他好歹也是經(jīng)過高考洗禮的人群,高考之后還經(jīng)過公務員考試。唐離對自己的履歷頗為自得,因此時常嘲笑身為同桌的孟承晉。 孟承晉的語文和唐離的語文堪稱難兄難弟,兩個人一個主觀題一塌糊涂一個客觀題慘不忍睹,只是近日唐離做卷子做的越發(fā)順手,人也飄飄然起來。 有的時候他也會注意一下連佳,那畢竟是他愛的人的戀人,這話說起來真是拗口,唐離也只能哂然一笑,把什么都悶在心里,當一個合格的十五歲的少年。 從小在賀家老宅,他就擅長這個,應付賀老爺子,應付上面的兩個兄長他都拿手,四五歲的孩子十分早慧,早就明白世情冷暖人心淡漠。 大概這世上,只有兄長,才會將他當做個單純的娃娃,捧著,含著,生怕磕到了碰到了,以為唐唐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小孩,護的緊緊的。 似乎最近想著關于他兄長的事情越來越多,而文飛則越來越少的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即便是見到連佳,他也能夠心平氣和的去打招呼了。 而文飛,出人意料的,唐離除了寒假那次在電影院偶遇,就再也沒見過,他似乎已經(jīng)轉學,連阿晉都不知道他轉去了哪里。 連佳郁郁寡歡了好久,終于有一天振作起來,唐離在旁邊看著,心想文飛原來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要拋棄的時候,做的那么干凈利落,從不手軟。即便是手里還粘著血,大概他還依然能文質(zhì)彬彬去笑臉迎人。 自己當初的處境,與連佳也并無不同。 只是自己多少是個男人,沒時間去悲春傷秋,只是時運不濟,去分手落得的結果是死于非命,唐離想想就覺得腦門疼,當初被鋼管貫穿的畫面依然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么一想,連帶著對連佳的態(tài)度,都溫和不少,他本來成績就出色,只是偶爾有短腿之處,再者說了,男孩子哪有不偏科的,唐離的語文不及格的簡直理直氣壯。 “答案給你,選擇題你對一下吧?!边B佳是語文課代表,這種職位對唐離而言已經(jīng)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他對著那份樣卷,憑借著自己的記憶挨個腦補。 “怎么樣?”連佳坐在他前面,有些關切的問,唐離偏科偏的厲害,然而擅長的科目也算是獨孤求敗,因此在班級里算是連佳的競爭對手。 唐離趴在桌子上,一手將樣卷遞給旁邊干巴巴的看著的孟承晉,一手伸出去,比劃了個V的手勢。 連佳眨眨眼:“考得不錯?” 唐離搖頭,還是擺了個V的手勢。 “選擇題錯了兩個?” 唐離嘿嘿笑出聲:“對了兩個?!?/br> ……語文課代表不能理解這種幽默,臉色不太好看。 孟承晉則得意起來:“哈,我贏了?!?/br> “嗯?” “我對三個?!?/br> …… 對于連佳和好友的交好,孟承晉沒說什么,學校里天天說著不許早戀,甚至教務主任親自上場抓人,每個班級安排細作,也沒能制止住青春期男女的生理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