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長兄如父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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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承晉皺眉:“行啊你!第一次戀愛就搞這么遠(yuǎn)距離,到時候被甩了不要哭?!?/br> “去你的?!碧齐x推他,對于這個他倒是自信的很。 “嘖嘖,”孟承晉搖頭晃腦的轉(zhuǎn)著機車的鑰匙:“幸虧我潔身自好英明睿智……” “說什么呢?”唐離忍不住插話。阿晉還在那里絮絮叨叨:“才沒被你下手荼毒。” 回應(yīng)他的是唐離終于沒忍住的老拳。 兩個人坐上摩托,孟承晉想起之前看的電視,在頭盔里甕聲甕氣的開了口。 “我是你的神馬~~~”聲音嗲的簡直令人發(fā)指。 唐離目光冰冷的看他,雙手掐上他的脖子:“你是我的……”他翻身坐上機車:“柴可夫斯基!開車!” 賀雁齊撥弄著電話,坐在辦公室里百無聊賴,唐唐去上學(xué)是他們協(xié)商后的結(jié)果,在填志愿之前,他們兩個就為這個問題商量了一夜。 他雖然一直不想唐離離的太遠(yuǎn),然而當(dāng)唐唐把選擇權(quán)交到他手上的時候,賀雁齊還是替他選擇了K城的學(xué)校。 做這個選擇,真是既痛苦又難熬。生意人賀雁齊事后不止一次覺得自己虧本,卻沒有后悔。 “嗡,嗡,嗡。”手機響了,賀雁齊連忙接過來,果然是唐唐。 “哥?!碧铺频穆曇粼谀沁呿懫饋?,賀雁齊都覺得有些陌生了,一手拿著筆敲著桌面,賀雁齊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半分情緒也沒外露,唐離也不覺得沮喪,他們昨晚才通過電話。唐離自覺對兄長還是比較了解的,于是繼續(xù)寒暄:“還在上班?” “在加班?!辟R雁齊想了想,又道:“在學(xué)校還習(xí)慣么?” “都很好?!碧齐x安慰他,然后添了句:“如果哥能過來的話,大概會更好?!?/br> 賀雁齊在這邊挑眉,低沉的哼笑聲從電路穿過鼓動唐離的耳膜,讓他耳朵有些發(fā)紅,他喜歡聽兄長的聲音,低沉穩(wěn)重而又宛如金玉,唐離如今這具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完全,如今異常的容易想歪。 “專業(yè)覺得怎么樣?”賀雁齊對唐離選擇計算機頗有些不滿,在他看來,作為賀氏的幾大董事之一——而且會是最終的受益者——唐唐在年滿十八歲之后就應(yīng)該來接觸這些東西。 而選擇工商管理是再好不過的了?;蛘咂渌嚓P(guān)的專業(yè)。計算機這樣技能型的職業(yè)在賀雁齊看來毫無前途。 IT民工比比皆是,賀雁齊可不想唐唐變成這樣。 唐離在那邊聳肩,他自然知道兄長看不見,不過對于賀雁齊的觀念,他也沒什么辦法,事實上上輩子他就是學(xué)計算機的,這一輩子算是重cao舊業(yè),不是為了偷懶,而是真愛??! 這當(dāng)然是玩笑的說法。 “很好,很順手?!碧齐x對著手機笑,有些懷念可視的功能,可惜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然后就是沉默,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兩個人都不開口,仿佛無話可說。 最終,還是賀雁齊開了口。 “我下個星期要去K城。” “咦?”唐離訝異道:“來看我的嗎?”語氣間已經(jīng)有了些小得瑟。 賀雁齊反而打擊起他來:“別想了,我是去談判的。”他頓了頓:“不過陸昭明天也會去K城,唐唐,你要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就找他?!?/br> “哦。”唐離應(yīng)聲,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這么大人了哪有那么多麻煩事兒搞不定,再者說了,陸昭是誰?是賀雁齊的表兄弟沒錯,但也是陸家的當(dāng)家。 讓M城的地頭蛇來給自己當(dāng)保姆,簡直是挑釁嘛。唐離有的時候覺得他哥行事作風(fēng)簡直是霸氣側(cè)漏的鐵證。 “唐唐……”賀雁齊欲言又止,卻還是把電話先掛了,留下唐離一臉迷茫,思量半天是不是自己該說一聲比如我愛你或者晚安之類的。 記得當(dāng)初這些都是室友和女朋友調(diào)情的時候必說的話。不過兄長又不是女的……甚至比自己還霸氣。 賀雁齊隨手將手機丟到抽屜里,眉頭皺的緊緊的。 唐家,唐家,唐家有什么了不起的? 門外有人敲門,賀雁齊應(yīng)聲讓對方進(jìn)來,秘書站的畢恭畢敬,這些人多少和賀雁齊共事幾年,若說當(dāng)初還心存念想以及對大明星的好奇,如今卻只剩下謹(jǐn)慎和畏懼了。 “什么事?” “這是策劃部剛剛送來的策劃,說是要請您簽字,還要,小陶說,樓下有位訪客?!?/br> “訪客?”賀雁齊停下抽筆的動作:“叫什么名字?” “說是姓唐?!?/br> “……讓他上來?!?/br> 賀雁齊差點認(rèn)不出來這個人是唐謙。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有四年不假,但是唐謙和他具已經(jīng)人到中年,又不是少年還要所謂長大十八變。 唐謙人瘦的厲害,雖然依然給人一股結(jié)實有力的感覺,卻像是從豹子蛻變到了野狼的感覺,穿著藏青色的大衣,在這深秋的天氣里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似乎十分畏寒。 “真是好久不見?!?/br> “賀先生?!碧浦t點頭,自顧的坐到一邊。 按輩分來說,他比賀雁齊還高過一頭,這大概就是老夫少妻引發(fā)的不良后果。 “唐先生的狀況,似乎不太好?!辟R雁齊假心假意的開口,對這個男人,他一貫是極端厭惡的。 唐謙推推眼鏡——這也是他以前沒有的裝扮——應(yīng)了下來:“確實啊,人到中年,病來如山倒。” 對于他這么直白的示弱,賀雁齊反而有些呆愣,他隨即掩飾好自己,以十二分的警惕來面對這個有著宛如鷹隼般的眼神的男人。 他和唐唐才剛剛開始。 38、慢慢鋪成 3月份的時候發(fā)生了震驚全球的大事。 這一年的這個月份,在日后的世界史上都值得大。 3月11日A國遭受恐怖襲擊。 3月15日E國發(fā)生七點五級大地震。 3月18日J(rèn)國海嘯導(dǎo)致核泄漏。 3月21日Z國發(fā)生暴動,K城戒嚴(yán)。 在24小時之后,賀雁齊失去了唐離的消息。 “說是暴動,也太夸張了吧?”青年靠著桌子一邊修剪著指甲一邊搭訕。 被搭訕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光頭,帶著的黑框眼鏡還反著光,一看就給人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坐在電腦椅上,對面的顯示器散發(fā)著瑩瑩的光,他一邊伸手扣腳,一邊cao控鼠標(biāo),然后抽個空回話:“又不是官方說的,CMM你管他?!?/br> “不怕影響不好么?”青年多少還是有些憂心的。 于是電腦男不耐煩了,拿了拖鞋往椅靠上一拍道:“洗煤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尼瑪五個人逛個街對他們而言都是集會呢,想抓我們痛腳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說法似乎也可以接受,青年拿著手中的英文報紙,是G國之聲,國內(nèi)發(fā)生暴動的信息就是它播報出來的。就像是戳到了西方媒體的G點一樣,一瞬間A國,E國,J國似乎都靠邊站,就他們Z國日日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