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長兄如父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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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長胡子了?!碧齐x摸著下巴嘟囔。 孟承晉嘿嘿一笑,他倒是神采奕奕,一副十分輕快的模樣,絲毫沒受到蹂躪一般。 “真不愧是從事特殊職業(yè)的人啊?!碧齐x忍不住刺他。 “得了,你比我起碼自在多了?!卑x看不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終于開口。 說道這個,唐離神色有些黯然,他在椅子上動了動,還是問了出來:“你要在里面待幾天?” “半個月。”阿晉說。 作為重大案件的嫌犯之一,孟承晉所受到的待遇要比“無足輕重的”小嘍啰唐離隆重的多,他和其他幾個人被隔離開,前些天一直是嚴(yán)禁探視,今天才解禁。 “……嘖。”唐離皺眉:“什么時候開庭?” 孟承晉一臉驚奇的看他:“是你在里面,還是我在里面?!”他一副嫌棄的表情:“嘖嘖,唐離,你幾日不見,腦袋愈發(fā)的蠢了啊?!?/br> 唐離有些汗顏,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理科男,哪怕在KBG里補過課,法律還是學(xué)的一塌糊涂。 “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弊罱K他這么道。 孟承晉沖他揮手:“不必了,那個時候我早就不在里面了?!彼碱^一皺,上下打量唐離起來:“你不是盼著我在里面出不來吧?” “滾?!碧齐x言簡意賅。 他對阿晉沒什么不放心的,按照唐謙的說法,最后,阿晉在這件案子里的所有資料都會被注銷,審判也落不到他頭上。 而讓唐離有些憂心的是阿晉的精神狀態(tài)。 畢竟,游家的敗亡,游浩然的鋃鐺入獄都鐵定了,而這一切不說是起因,起碼算得上是最佳推手,就是阿晉。 唐離是知道阿晉對游浩然的感情深厚的,因此頗有些在意。 剛剛看見,阿晉反而比他還要灑脫的多。 唐離玩弄著手中的硬幣,站在公交站牌,看車來車往,心下有些恍然。 怪不得阿晉和文飛感情一直不錯。 他了解文飛的本性還是在重生后,那時他方才知道阿飛是那種手起刀落,卻亦可言笑晏晏的人,如今看來,阿晉根本和他是一路的。 游浩然是他珍之重之的,然而和阿晉背負(fù)的責(zé)任相比,卻又似乎無足輕重。 就好像唐離確定文飛愛自己,可是這愛情到底單薄,比不得他一直汲汲以求的文氏產(chǎn)業(yè)。 這么一想,唐離也只能做個深呼吸,企圖把胸腔中的濁氣都吐出來才好。 他雖然理的干凈,到底心理不能自持,起伏難平。 這個時候,反而格外的想念兄長。唐離苦笑,撥弄被他捏的guntang的硬幣。 他對賀雁齊許諾的好聽,但是就如同阿晉這一次事情干完了絕不代表就此輕松養(yǎng)老一樣,他做完了這暗樁,也不過是實習(xí)期過了。 僅僅是實習(xí)期,就讓他覺得倦怠的厲害。唐離咬著嘴唇,眉頭皺緊。 他當(dāng)初不過是想要應(yīng)聘技術(shù)人員而已,那招聘廣告上明明白白的招聘計算機專業(yè)的男生,沒想到有了舅舅橫插一杠子,就成了虛假廣告。 思路轉(zhuǎn)到這里,連帶著唐謙,都讓唐離恨起來。 46、舊情難續(xù) “喂?” 賀雁齊正在開會,向下屬布置任務(wù),他總是日理萬機,似乎有許多無能之輩等著挨他的訓(xùn)。 然后手機就震動起來。 他在開會的時候基本關(guān)機,只不過這幾天日日心神不寧,才時刻開機待命,因此手機一動,他就低頭翻看了一下。 那號碼和名字再熟悉不過,賀氏總裁向?qū)傧聜凕c點頭,示意會議繼續(xù),自己先拉開了椅子,走出了會議室。 他自己都察覺得到,那聲音有些微的顫抖。 “哥,你在公司?” 當(dāng)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賀雁齊微微舒了一口氣,然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直憋足了氣不敢出聲,仿佛生怕嚇跑了對方一般。 “嗯?!辟R雁齊低低的應(yīng)了,會議室外是走廊,透過鑲嵌的鏡子能看到M城最繁華的街區(qū),賀雁齊無意識的站在欄桿邊,敲擊著玻璃,等著唐離說話。 “……”可能唐離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電話里有了一陣讓人羞赧的沉默。 “你們結(jié)束了?”最后賀雁齊試探著問,這就是他無法忍受的地方,明明唐離是他的,是他的! 然而他卻必須注意和唐唐保持距離,這簡直就像是玩笑!賀雁齊偶爾會覺得這個世界都在試探他的底線,看他的容忍度。 而唐唐,毫無猶疑的總是能讓他探底。 唐離撲哧一聲笑出來,這讓賀雁齊皺眉,頓時覺得自己的小心翼翼都是浪費,很明顯這個小兔崽子不以為意:“唐唐!” 他即使發(fā)怒對唐離也毫無威懾力,隨著唐離年齡的增長,兄長的尊嚴(yán)似乎越來越受到了挑戰(zhàn),果然,唐離在那邊應(yīng)聲,帶著些許鼻音,青年依舊有些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哥,我好想你怎么辦?” 賀雁齊眉毛一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道:“那我去找你。” “……啊啊……”那邊的青年似乎還是不太滿意:“……那樣好慢。” “那要怎樣?”賀雁齊終于趕到有些為難,他不太摸得準(zhǔn)唐唐這個電話打過來是什么意思,難道單純的是為了來撒嬌?!鬼知道唐唐多少年沒撒過嬌了! “哥什么時候下班?”唐離問,他咕噥著繼續(xù):“在公司里不太方便?!?/br> “什么?”賀雁齊條件反射的問一句,然后回答:“還有一個時辰。” “翹班吧!”偉大的斗士唐離先生這么鼓勵。 “我在樓下大廳啊哥?!?/br> 唐離坐在椅子上,他帶著惡作劇的快意將手機放了下來,想著他哥會如何風(fēng)塵仆仆的從高樓上下來。 然后他想起來這棟大樓不必他卡在六層的宿舍,是有電梯的。 青年穿著普通的衣服,外面罩了一件青灰色的外套,腳邊放了一個軟而癟的包,軟趴趴的躺在椅子上,半分儀態(tài)都沒有,活脫脫一個毫無教養(yǎng)的社會邊緣人民,前臺小姐看著他欲言又止,幾次想要找保安請他出去,卻又拿不定主意。 不得不說,唐離氣定神閑的氣度還是能小小的震懾一下不少人的。 包括他旁邊一溜兒特特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人們。 他可沒力氣去打量這個。 老天啦,他累壞了。 賀雁齊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他明明其實離開唐離還不到一個月,在這之前他們并不是沒有過更長久的別離,但是看青年依靠在椅子上,頭都快要看不見的耷拉著面對天花板宛若無骨的模樣,他還是覺得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