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周少_分節(jié)閱讀_84
書迷正在閱讀:皇后命(重生)、極品天醫(yī)、一紙寵婚:神秘老公惹不得、[綜英美]優(yōu)秀的綠燈俠要努力脫貧、我被影帝一見鐘情了、奶爸至尊、獨家蜜寵:甜妻別想逃、我就是大佬失散多年的白月光、等到冬季暖陽來、[綜]我的哥哥大人
他爺爺是一位將軍,他奶奶是一個混血女強人,她跟靳珊的奶奶是義結(jié)金蘭的姐妹,兩人都曾留洋,思想前衛(wèi)開放,兩人年輕時就在一起做點小生意貼補家里,后來改革開放,許多政策都放寬松了,兩人又一起創(chuàng)辦了一個服裝公司,公司效益極好,越做越大。 可惜兩位女士都因病早早過世,只留下了巾幗不讓須眉的傳說和兩筆不薄的遺產(chǎn)。靳珊奶奶那份九成都留給了靳珊,周拓奶奶那份則平分給了周家三兄弟,周拓的奶奶是公司大股東,股權(quán)是靳珊奶奶的三倍有余,所以周家三兄弟跟靳珊一樣,各自都有近億身家。周拓兩個嬸嬸家里也是從商的,都是大富之家。然而,周家三兄弟在政界、軍界混得順風(fēng)順?biāo)饕€是靠周拓爺爺原先部下的那些關(guān)系網(wǎng)、家族影響力,以及個人的能力,錢財只是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而已。 周拓的爸爸周啟超幼時曾經(jīng)吃過苦頭,也享受過滔天富貴,他是個對物質(zhì)沒有太多欲望的人,衣著潔凈適宜即可,吃東西也注重養(yǎng)生不喜歡大魚大rou,對亡妻感情至深,念念不忘多年來一直沒有再娶,在女人方面也不會亂來。受到周拓爺爺耿直個性的影響,他是個自我道德要求頗高的人,他注重名節(jié)和家族聲譽,他正值壯年,從不需為錢財犯愁,沒有意外的話繼續(xù)晉升指日可待,他已經(jīng)擁有這么多,絕對不會為了一點利益而犯險。 周拓相信,以他爸爸的高智商和高情商,不可能見錢眼開做受賄這么傻逼的事情,自毀前途和名聲。 他想起前世,似乎也是剛上大學(xué)沒多久的一個冬日,有一天他無意間聽到周燁呈在書房打電話,語氣有些焦急和煩躁,其中還說起了他爸爸周啟超的名字。 他以為他爸出什么事了,立刻撞門進去追問周燁呈。 周燁呈只好告訴他,“這事兒也趕巧了,被我爸給聽說了,不過是不是真的還不確定……” “到底怎么回事?!”周拓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我爸怎么了?!” “有人說你爸受賄了,數(shù)額還不少……” “這不可能!”當(dāng)時周拓的反應(yīng)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 后來也不知道周燁呈找了多少人,托了多少關(guān)系,想了些什么歪邪的辦法,竟然把周啟超受賄的所謂證據(jù)給拿到手了,事情真相大白,周拓的爸爸根本沒有受賄,因為他官聲太好,在民間越來越有威信,不同陣營的政敵十分忌憚他,為了壓制他,故意陷害了他一把。周啟超所在陣營利用這次誣陷反將對方一軍,三年后,周啟超順利晉升XX部部長。 周燁呈在這件事上可以說是大功臣,原本對他十分冷淡的周啟超經(jīng)此事,對他的態(tài)度和緩了不少,周拓在爸爸面前,每次提起周燁呈也多了不少底氣。 周拓怎么都想不到前世周燁呈為了洗脫周父嫌疑,想方設(shè)法取得的證據(jù),現(xiàn)在卻成了他威脅他的利器。 周拓冷冷地問:“你想怎么樣?” “跟我在一起。” “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那么很抱歉,你爸爸恐怕要去坐牢了?!?/br> 周拓氣得發(fā)抖,“你竟然這么卑鄙!” 周燁呈疲憊地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他額頭上,幽幽地嘆氣,“我也不想……如果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想這么卑鄙……周拓……我為什么會對你這么著迷呢……” 周拓狠狠地一磕,趁他吃痛,掙開他的手,然后一腳將他踢開,“你以為你有那份狗屁受賄證據(jù),我爸就會坐牢?!哈,別搞笑了!你以為我周家是你這么好對付的?!” 周燁呈揉了揉漲紅的額頭,“我一個人當(dāng)然對付不了你們周家,但是據(jù)我了解,你們周家樹大招風(fēng),政敵可不少,只要我把這份證據(jù)拿出去,你爸會如何,估計你我都無法預(yù)料……你能冒這個風(fēng)險嗎?” 周拓目光渙散地盯著地面,久久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周燁呈看著這樣的他,心里有些后悔自己說得太絕,把他逼得太緊了,他有股沖動想要對周拓說,他絕對不會傷害他爸爸,可是,這是唯一可以逼他到他身邊的方法,他不舍得放棄。就算被他厭棄,就算被他憎惡,他也要抓住這唯一一個機會。 過了很久很久,周拓終于抬起頭,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周燁呈,“好,我答應(yīng)你,我們在一起?!?/br> 周燁呈欣喜若狂。 周拓卻低頭冷笑。 很好,周燁呈,謝謝你,你把我對你最后的一點情意都消磨光了! 就讓我們相互折磨到地老天荒吧! 但愿你不會后悔! 41、第四十章 經(jīng)歷了一個混亂的夜晚,一直到回到宿舍洗漱完,周拓胸口仍充斥著震驚、憤怒、失望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傷心,他以為他會失眠,可是他實在太累了,身體沾到床,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被凃南叫醒,幸好是周日,不然一定會被指導(dǎo)員給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