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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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亂了。 更加徹底的慌亂了。 半響后,我才支吾著道:“我現(xiàn)在不在酒店里?!?/br> “林蘇,我竟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撒謊?!?/br> 酒店房間的門出現(xiàn)一聲巨響,而后大門被踹開。 凌弈寒身穿黑色的休閑服,修長的身形宛如神邸一般站在門外:“你總是這么讓我意外?!?/br> 撒的謊就這么被戳破,這讓我有些尷尬,我手指無意識的交錯著,半響才發(fā)出聲音:“你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而我是低到塵埃里的小姐,我們是云泥之別,所以你又何必一直糾纏著我?” “男人總是會對得不到的東西鍥而不舍?!?/br> 凌弈寒瞥了一眼床上層層包裹的王老板:“這是什么?” 我身體一冷,大腦瞬間緊繃起來:“就是個大熊娃娃。” 凌弈寒臉上浮現(xiàn)幾分冷笑:“是么?” 在我的記憶里,凌弈寒極少露笑。 他這樣反常,更加的讓我提心吊膽,我站起身朝著他走去:“我睡覺的時候很沒有安全感,所以喜歡抱著大熊娃娃睡覺?!?/br> 凌弈寒瞇了瞇眸子:“這么肥碩的大熊娃娃我到是第一次見?!?/br> 我咬著唇,主動伸手貼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也是第一次見在南省叱咤風(fēng)云的凌總,竟然會幾次為了在夜場里工作的女人折腰?!?/br> “你給我的感覺,不僅僅是有趣?!?/br> 凌弈寒突然轉(zhuǎn)了個語調(diào),他捏住我的下巴,讓我仰頭對視著他,他說:“你相信一見鐘情么?” 我點了點頭,但片刻又搖頭。 一見鐘情這個詞,我是相信的,因為在我見凌弈寒第一次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jīng)沉淪,就控制不住的在想他。 可,我不相信的是,凌弈寒這種不茍言笑的冷血人物會有所謂的喜歡,鐘情這樣幼稚的字眼。 “怎么,不相信?” 凌弈寒略微的低下頭,他說話熱熱的口風(fēng)在我的耳邊浮動,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心里猶如春風(fēng)拂過,青草漸生。 只要面前的男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腦子變得空空,唯一還有的就是日漸滋生的貪婪。 妄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我不想理會什么所謂的相融的血液。 更不想什么發(fā)展狐族。 只想,放縱自己的心,讓自己沉淪在他的懷抱里。 隱約之中,我感覺到凌弈寒靠近了我,感覺到他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還感覺到他漸薄的唇要覆蓋我…… “喲,你果然在這里!” 隨著這么一聲,一切所有我想的美好感覺都全部破碎。 我睜開眼睛,只看到房門外站著同樣大腹便便的九足蟲! 頓時,我駭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但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肢被凌弈寒給環(huán)住。 我看著凌弈寒:“你放開我?!?/br> 凌弈寒沒理會我,他淡漠的眼神穿過我,直接落在被被子包裹的王老板身上。 他這樣讓我心驚,看來之前一切還真的全都是我的幻覺,他凌弈寒怎么可能會吻我這夜場里的臟女人呢。 這時更加讓我心驚的聲音傳來:“你是自己乖乖走過來,還是要我把你帶走?” 九足蟲的話讓我清醒,我屏住有關(guān)凌弈寒的一切,手指緊緊捏成拳頭沖門外的九足蟲道:“你是誰,怎么貿(mào)貿(mào)然跑到我房間里來?” “還在給我裝!” 九足蟲一臉不屑,他擠眉瞟著躺在床上的王老板,意有所指道:“我可是嗅著味道過來的?!?/br> 我打了個顫抖:“還請你給我離開!” “還在強(qiáng)行鎮(zhèn)定吶?” 九足蟲仿佛是知道我逃不掉,他并未急著抓我,而是慢悠悠的走到沙發(fā)處,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才道:“今天外人在場,我就不對你動手腳了,你現(xiàn)在趕緊的滾過來,否則,你自己心里清楚觸犯了我們的法律,老大會怎么對付你!” 九足蟲口中的老大是捉妖局的局長,他的原身是黑虎,黑狐極為狠辣無情,據(jù)說,他為了得到捉妖局局長的位置,甚至把和自己的對手小舅子給殺死了。 我在已經(jīng)殺死人類的情況下,被黑虎抓住的話,其付出的代價自然是慘痛。 我松開死咬著的唇,盯著九足蟲緩緩道:“今天外人在場,所以,你有什么資格抓我?” 捉妖局里有明文規(guī)定,絕對不能當(dāng)著人類的面使用靈力。 “哎喲,還嘚瑟起來了是吧?” 九足蟲晃動著高腳杯里的紅酒,一口喝下后,他扭了扭脖子,站起身朝我而來:“外人來場,我照樣抓你!” 看著他這架勢,我明白,他不打算用靈力和我碰,只單單用男性的強(qiáng)壯力量硬生生的帶我走。 但九足蟲明顯是想多了,有凌弈寒在這里,他又怎么可能帶的了我走。 我縮了縮身子,抬頭仰望著一直沉默的凌弈寒,語氣略顯可憐的說道:“你不會讓他帶我走的對嗎?” 凌弈寒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呈現(xiàn)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你只有唯一的一次機(jī)會?!?/br> 這里的機(jī)會,他指的是讓我成為他情人的三次機(jī)會。 在醫(yī)院洗手間里我拒絕過他一次,在世紀(jì)星城別墅里,我也拒絕過他一次。 而這一次,是凌弈寒最后給我一次的成為他情人的機(jī)會。 我清楚凌弈寒的言下之意,若我這次在拒絕他,那么他就不會管我,會任由我被九足蟲帶走。 我眼睛盯著碘著肚子,一步步朝著我走過來的九足蟲,話卻是對凌弈寒說道:“你一定要逼我做選擇是嗎?” 凌弈寒沒回應(yīng)我,他如同一棵樹一般,筆直而沒有任何情感。 這一邊,九足蟲已然逼近,他故作紳士的朝我伸出手來:“我是個粗人,但我可不喜歡對美女動粗,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一面是成為情人,一面是被抓住接受懲罰。 這兩個選擇對我而言都是如此艱難。 “看來你是非逼得我動粗啊?!?/br> 見我遲遲不動,九足蟲哎喲了一聲,那朝我伸出的手直接就扣在了我的手上,疼痛傳來的那一剎那,我啞著聲音對凌弈寒說出了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