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冰野邀約
書迷正在閱讀:[綜]我的哥哥大人、與狼共舞、圈套/玩物、明星養(yǎng)成系統(tǒng)bug版、租個男友回家過年(1V1H)、國手[乒乓]、學(xué)霸他不可能喜歡我、我的病人都愛上我[快穿]、重生之傾世帝后、[綜電影]紅皇后
我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停頓了很久。 指尖停留的地方是那串沒有備注卻在不禁意間記熟了的號碼。 撥動電話的時刻,我只覺得每電話里每一個嘟嘟聲音都是積壓在我心底的石頭。 一塊一塊的累積,我負荷的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唯有只有凌弈寒接通電話發(fā)出的聲音才能挽救我。 可撥打電話嘟嘟聲一直持續(xù)著,到最后變成十分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凌弈寒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照例說他應(yīng)該是手機不離身的,所以說他是故意不接聽我的電話。 機械女聲說完后自動掛斷,我看著手機暗淡的屏幕,只感覺心中的某根弦斷了。 看來只能等迷失的老板處理這件迷失被封的事情。 幾乎大半個月迷失都沒有生意。在這期間,我內(nèi)心始終都是飽受煎熬的,我覺得愧疚,沒能把藍妮兒從警局里帶出來。 “這是我來人類世界以公關(guān)小姐身份生活的第二百二十五天。還記得在十六天前,我還是個對任何事情都無欲無求的狐貍,可是現(xiàn)在我卻莫名的帶著不該有的心焦。我擔(dān)心藍妮兒,我還恨凌弈寒?!?/br> 在日記本上寫上這么一段話后,我揉了揉眼睛,伸了個腰繼續(xù)寫道:“其實我沒有任何理由恨他,畢竟他不接我電話是正常的。可怎么辦呢?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他日漸滋生的恨,我發(fā)現(xiàn)我漸漸變得不再像以前對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我了。” 寫下這些字的時候,我大腦就好像是個老式的電影放映機,在一張張的回放著我與凌弈寒的種種過往。 叮咚咚,手機鈴聲在這時候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突然的來電讓我有幾分激動,畢竟知道我號碼的只有經(jīng)理,藍妮兒還有凌弈寒。 經(jīng)理平時只有在迷失忙碌極為需要接待的時候才會找我,那么剩下來打我電話的只能是藍妮兒與凌弈寒。 這兩個人無論是誰打我電話,對我而言都是一種驚喜。 但看清來電號碼的時候,我心里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失落。 是個陌生的來電,但卻不是我熟記于心的凌弈寒的號碼。 “喂?你好,你是?”我問道。 一陣溫柔如春風(fēng)般的聲音透過屏幕滑進我的耳朵:“林蘇是嗎?我是冰野?!?/br> “冰野?” “嗯,是的,我是第一醫(yī)院的醫(yī)生冰野,還記得嗎,之前是治療你朋友藍妮兒的主治醫(yī)生?!?/br> 我垂了垂眸子,記憶里確實是有這么一個人,還記得是他把我從九足蟲的手里救出來的。 “嗯,我想起來了,冰野,你好?!?/br> 大概是有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所以我說話不自覺變得很客氣:“您打電話來,是什么事情嗎?” “剛好路過你工作的地方?!北邦D了頓,聲音很輕:“所以想約你吃個飯?!?/br> “約我吃個飯?”我頗為差異的重復(fù)了一句。 感覺不可思議,我與冰野在醫(yī)院不過兩面之緣,他就請我吃飯? “是的,還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冰野不疾不徐得說著,聲音猶如在聽世界上最溫潤的歌。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飯局,我本想推辭掉,但轉(zhuǎn)念又想到冰野好歹也救過我,我這么貿(mào)然拒絕實在太過意不去。 我答應(yīng)了冰野的約飯,潦草收拾了一下后,就去了迷失夜場的門口。 經(jīng)過警局洗禮的迷失顯得如之前一如之前人煙凋零,在這不復(fù)以往灼熱明亮的燈光中,我看到冰野的白色賓利車。 冰野作為一個醫(yī)生,卻能夠買到幾乎可以和凌弈寒邁巴赫差不多價位的車,恐怕他的身份不止醫(yī)生那么簡單。 得到這個認(rèn)知,讓我對冰野有了幾分淡淡的防備。 冰野大概是看到了我,從車?yán)镒叱鰜怼?/br> 與在醫(yī)院他穿的白色大褂不同,他身上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亦然是件淺色的牛仔褲,又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看起來像極了斯文老師。 冰野朝我招了招手:“林蘇,好久不見?!?/br> 在我有限的認(rèn)知里,好久不見的意思是,相處了很久的老朋友,間隔了許久沒有聯(lián)系才能如此說。 但我與冰野,實在是算不得什么相處了多久的朋友。 我很禮貌的對冰野笑著說道:“冰醫(yī)生好。” 面對我可以疏離的稱呼冰野并沒有在意,他推了推鏡框,笑的真摯:“因為我初來南省,對這里并不了解,而你是除了病人以外我接觸的第一個朋友,所以,我就很唐突的打電話聯(lián)系你了?!?/br> 他的解釋倒也算是合理,我聳肩膀:“沒有很唐突,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知我電話的?” 冰野手指指了指迷失的方向:“上次我送你來過這里,所以知道你在這里工作,于是我找迷失的經(jīng)理要了你的電話。” “嗯,知道了?!?/br> 我點頭繼續(xù)道:“冰醫(yī)生想在哪里吃飯?” 冰野稍稍皺了皺眉,帶著淡笑的臉龐有幾分停滯:“林蘇,我想和你成為朋友,所以很希望你能夠不要與我這么客氣?!?/br> 他的這番話讓我心里油然升起過河拆橋之感。 我暗嘲自己,怎么冰野以陌生人的身份從九足蟲救我的時候,我卻沒有任何的防備。而現(xiàn)在他請我吃頓飯,我卻是猜忌不斷? 冰野打開車門,動作禮貌紳士:“外面天熱,車?yán)镉锌照{(diào),你先進來休息下吧?!?/br> 坐在舒適的座椅上,我按了按太陽xue,放松了些許:“米楠餐廳怎么樣,我喜歡吃新疆的手抓豬骨飯?!?/br> 作為狐貍,我還保留著原始的野性,喜歡用手抓東西吃。骨子里的習(xí)慣,這點無論萬千年多么進化,都無法改變。 手抓豬骨飯,這相對不那么文雅的字眼讓冰野有些詫異,他用錯愕的眸子看著我,半響才道:“我以為你會喜歡吃西餐?!?/br> “對關(guān)系不太熟的人,我確實是時常說的地址是西餐廳。就比如,我面對場子里的客人,我就會說我喜歡吃西餐廳里的鵝肝和魚子醬?!?/br> 我說的這番話相對有著親近的意味,冰野自然是聽得明白,他發(fā)動引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