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章 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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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到一半會餓著? 能夠把私密的話說的這么大大方方,恐怕天底下也就他凌弈寒一個人了。 為了防止他口里再吐出什么神句,我不等盤子里的食物吃完便上了樓。 到臥室后,凌弈寒摸著我的腰,開玩笑道:“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是怕你當(dāng)著鄒媽的面再說出什么奇葩的話。” 凌弈寒扯下我的衣服:“你還會害羞嗎?” “怎么不會?難道就因為我在迷失里工作過,所以我就失去了害羞的資格嗎?” “還是這么伶牙俐齒?!?/br> …… 正如凌弈寒所說,飯后他讓我體驗到了被耕壞田的感覺。 一晚上醉生夢死……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凌弈寒的痕跡。 我摸了摸床邊,哪里一絲溫度都沒有,顯然他已經(jīng)離開多時。 鄒媽大概是掐著時間點來的,她敲著門:“林小姐,您的早餐到了?!?/br> 我胡亂的抓了抓頭發(fā),可能是昨夜太過精疲力盡的緣故,現(xiàn)在到還真是有些餓了。 穿上衣服后,我讓鄒媽把食物端進(jìn)來。 盤子上放著很簡單的食物,一杯牛奶,一碗稀粥,一碗咸菜,一個雞蛋,以及兩粒小小的白色藥丸。 看到那藥,我感覺到我的所有慵懶都消失不見了,我拿起那兩個白色藥丸,問道:“鄒媽,這個是?” “這是緊急避孕藥毓婷。” 鄒媽的臉上失去了以往的笑意,她輕聲道:“這是凌先生吩咐給你吃的?!?/br> 眼中白色的藥丸在我的手里變得格外諷刺,仿佛昨夜我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可笑的。 呵呵,凌弈寒不想我懷他的孩子。 我作為靈狐,我的血統(tǒng)比人類不知道高貴了多少,可凌弈寒卻不讓我懷他的孩子! 可他以為我想懷他孩子嗎?! 我手指死死捏著這藥丸,咬牙欲裂:“他還說了其他的什么嗎?” “除了吩咐讓您避孕外,凌總沒有說其他的話?!?/br> 鄒媽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憤怒,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凌總這么做,大概是他覺得時機(jī)還不到,所以才會讓您避孕,但請您相信我之前所說的話,您真的是凌先生最在意的人。” 我不愿多聽鄒媽為凌弈寒開解,連水都沒喝,直接就把那藥給放進(jìn)了喉嚨里。 藥極苦,在口中融化后,很快苦澀的味道便彌漫在整個口中。 我閉上眼睛,捏著手指告誡自己,一定要記住這種苦,只有這樣,我才能不再對凌弈寒毫無保留。 鄒媽趕緊把牛奶放在我的手里:“林小姐,您何必為難自己呢?” 等那股子苦意消散后,我才道:“鄒媽,你說我是凌弈寒在意的人,但我必須得告訴你的是,凌弈寒是有未婚妻的,所以你明白我的身份嗎?” “我不明白您的身份,我只知道,在您沒來之前,凌先生就告訴過我,他說住在這房子里是他最在意的女人,他叫我一定要好好服侍未來住進(jìn)這屋子里的女主人。” 鄒媽說著便指著白色屋子的四壁:“林小姐,您喜歡什么樣風(fēng)格的房間?我們都可以按照您所想要的那樣裝飾的。” 我知道鄒媽試圖用這樣方法來緩解我的憤怒,但我生氣了,又怎么會如此輕易的結(jié)束。 我讓鄒媽離開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鄒媽不放心我,但又不得不按照我說的做。 她走后,我趴在被子里,任由窒息的味道席卷我的全身。 大腦開始變得空白,我不停的在先,我與凌弈寒的各種關(guān)系變化。 我開始覺得我是如此容易被滿足,只因為凌弈寒把我安置在這里,并對我說了一些其他時候從未對我說過的話,我便臣服于他。 他真是極會攻女人心的人啊。 我站起身,去浴室狠狠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打開衣柜的時候,里面琳瑯滿目著方面了各色當(dāng)季的新款衣服。 我想,若是以往看到這些我會感動,但現(xiàn)在卻是憤怒。 他就以為我是這么容易被小恩小惠所打動的人嗎? 憤怒終歸憤怒,我還是得穿上這些衣服。 我換上簡單的牛仔褲,毛衣,加上一件薄羽絨便下樓。 鄒媽見我這幅模樣,便問我是要去哪里。 我反問她:“鄒媽您這樣問我去哪里,是凌弈寒指使你的,他想要知道我的行蹤是嗎?” 鄒媽搖頭:“不是的,林小姐,您把凌先生想的實在是太過低賤了,我問您出去哪里,只是想提醒您,在近處的話最好不好開車去,因為這條路很堵?!?/br> “開車去?”我疑惑。 鄒媽趕緊道:“凌先生為您配了一輛車,對不起,只是我最近一下子忘記告訴您這件事情了?!?/br> 我垂了垂眸:“是我對不起你,我理解錯你意思了,中飯不用等我,我去外面散散氣,晚上不回來吃飯。” 鄒媽點頭應(yīng)了一聲。 出維多利亞花園的時候,我特意扭頭看了一眼那青綠青綠的草,草長得很茂盛,旁邊種植的藍(lán)色妖姬也很美麗,但再怎么美麗,它始終都是被關(guān)在圍墻里,不得見光的。 離開維多利亞后,我一個人漫無目的四處亂走。 現(xiàn)在是新的一天剛剛開始,但我卻是沒有了人生目標(biāo)。 我在外面吃了一頓便餐,便想著去一趟海邊,順便在路過鳳凰雕塑時看看會不會碰到莫小碟。 這頓早飯不像早飯的飯吃完,已經(jīng)是到了十點半左右,我走出餐廳,迎面就看到了坐在寶馬車?yán)镌S漾。 白色的寶馬車正不偏不倚的??吭陲埖甑恼虚T口,在我從餐廳出來時候,許漾打開了車窗。 半開的車窗里露出許漾慘白的臉,她的臉上涂著豆沙紅色,但那口紅不僅沒有讓她看起來有氣色,反倒是更加襯的她虛弱沒有氣色。 但總體來說,她是美的,美的像是林黛玉,讓人不敢用力的去碰她。 許漾在看我,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我卻很明白,她在等我,等我從餐廳里出來。 她應(yīng)該是有話想和我說。 但正室與情人之間的相遇,又能夠有什么好說的呢? 我看了她一眼,便邁步朝著她走過去,在距離她車大約有兩米遠(yuǎn)的位置,我轉(zhuǎn)過腳步,朝著左側(cè)繁華喧鬧的商城走去。 “站住?!?/br> 身后突然傳來許漾的聲音,她哪怕是說讓我站住,聲音也是那么的微弱:“你叫林蘇是嗎,我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