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章 想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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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音剛落,許漾的臉色就變得很難堪,顯然,她是知道凌弈寒為什么會出車禍的。 “許小姐,看你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是個飽讀詩書的人?!?/br> 許漾的臉色難看之極,說實話,若不是我與她是對敵關(guān)系,否則我真的不忍心去排擠她,我繼續(xù)說道:“你讀過書,所以一定知道從華夏國建成以來,那個有所成就的人不是有三兩個女人?就拿唐玄宗來說,他可是冒著禁忌,不惜冒著搶自己兒子的老婆的代價,去愛著楊玉環(huán)的,可到最后呢?唐玄宗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地位殺死了楊玉環(huán)?” 我拿出紙巾擦了擦嘴角又道:“這古人的事跡,告訴我們一件事情,那就是,愛是不會長久的,哪怕許小姐你和弈寒在一起多年,也難保弈寒會因為什么事情,而放棄你?!?/br> 許漾的身子顫抖著,她蒼白的臉上不覺浮現(xiàn)對我的恨意,她手指捏成拳頭狀,手背上嶙峋出現(xiàn)的是根根青色的骨筋,看她模樣似乎想要打我,但最終,大概是她的良好修養(yǎng),并沒有使得她下手。 她紅著眼睛看著我:“你清楚你的身份嗎?你知道將來要成為弈寒妻子的人是誰嗎?” “我當(dāng)然清楚我的身份,我現(xiàn)在與弈寒在一起,我是他的什么人,自然不言而喻?!?/br> 說道那句身份的時候,我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情人,其實我想說,我是凌弈寒的女朋友,但最終我還是沒有開口,我害怕我被我自己說的話給打臉了。 幾乎是逞強(qiáng)的,我又說道:“至于將來誰成為弈寒的妻子,我并不在意,我聽過一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此刻我能醉,又何必在意明日的生活?” 在迷失里,面對著各種各樣刁鉆的客人,我早已練就一張刁鉆的嘴,許漾她是千金大小姐,又哪里說的過我。 她渾身顫抖,卻盡力保持著微笑與平靜:“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與弈寒在一起?是因為錢嗎?如果是因為錢的話,我可以……” 不等她說完,我便回應(yīng):“是因為愛,因為愛弈寒,所以世間的廉恥與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br> 許漾閉上眼睛,她蠕動著唇角,半響卻沒說出什么來。 她大概知道,對我多說無益。 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站起身道:“很高興能和許小姐見面,許小姐,作為一個深愛著弈寒的女人,我想對您說的是,希望您能夠自重,因為一個足以自重的人,是不需要害怕任何外來風(fēng)雨的?!?/br> 許漾的身子再次抖動了一下,她睜眼看我:“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莞爾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下樓后,我買了單,便重新融入了這人潮涌動的渾濁世界里。 與許漾聊完之后,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氣,渾身軟的只想趴下。 面對許漾,我沒有辦法,只能把自己鑄成鋼筋鐵骨,但鐵骨一旦抽離,說白了,我不過就是個登不上臺面的小三。 這一刻,我開始痛恨凌弈寒。 為什么他明明有了未婚妻還要招惹我! 我強(qiáng)撐著力氣攔了輛車,想著再去那家超市碰碰運(yùn)氣,車開出幾公里后,張經(jīng)理給我打了個電話。 此時我已經(jīng)和迷失脫離了關(guān)系,不知道張經(jīng)理聯(lián)系我是什么事情,我本想掛斷,但仔細(xì)想了想,還是接聽了。 “林蘇啊,是我對不住你,你千萬別生氣好嗎?”張經(jīng)理接通電話后,就來了這么一句。 我聽得整個人都有些凌亂,自從我要離開迷失,并且決定扶持喬甜成為迷失第二頭牌后,張經(jīng)理與我的關(guān)系確實是不如以前,可雖然如此,張經(jīng)理也不至于特意給我打個電話,讓我不生氣啊。 “張經(jīng)理,怎么你好端端的說這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迷失了,現(xiàn)在迷失的一切都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蔽肄哿宿垲^發(fā),不知不覺中,我的發(fā)已經(jīng)垂到了腰間。 以前的披肩長發(fā),變成了徹底的長發(fā)。 大概是我說話真摯的緣故,張經(jīng)理才道:“林蘇,你離開迷失之后,是不是對迷失上面的領(lǐng)導(dǎo)說了我的壞話?” 我下意識搖頭:“沒有?!?/br> “真的沒有嗎?”張經(jīng)理追問著道:“上面老大秘書親自找我,問我,你辭職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他說如果是因為我的話,就把我從迷失開除?!?/br> 我皺了皺眉:“你知道上面老大究竟是誰嗎?” “不知道,總之老大秘書語氣里很不滿,所以我就想到我在你辭職的那段時間,對你可能態(tài)度有一些不太好?!?/br> 張經(jīng)理說著有帶著哀求與服軟的味道道:“林蘇,我是真沒想到,你不僅和凌弈寒搞好了關(guān)系,還和迷失的幕后老板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如果我知道這些的話,我肯定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去和你較真的,林蘇啊,我可求你別在老大面前說的壞話,我在迷失干了多年,已經(jīng)有了感情,我不想因為你的一句話,而被迫離開迷失。” 她叨叨絮絮說了很多,我聽得煩了,便讓張經(jīng)理不要太針對喬甜,又說自己不會對任何人說她的壞話,才與張經(jīng)理掛斷電話。 過后,我看著馬路上不是離我遠(yuǎn)去的背影,暗想著,張經(jīng)理所說的老大,究竟是誰?! 要知道,在冥冥之中,這幕后老大幫助了我很多很多了。 迷失當(dāng)初被封,又興起時,壓軸的模特是他欽點讓我走的,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舉動,所以我才能在迷失有著與較高的地位。 現(xiàn)在,我離開迷失,他以為是張經(jīng)理弄得,甚至還想把在迷失干了多年的老員工張經(jīng)理開除…… 這些種種,無不都說明,這迷失的老大對我很是上心。 但讓我感覺到不明白的是,這個老大究竟是誰? 我思考著所有可能的人,我認(rèn)識的人并不多,如果說唯一比較厲害的人的話,也就只能是凌弈寒。 但凌弈寒每天繁忙到極致,他也不可能cao心我的事情。 可除去凌弈寒之外,還能有誰這么幫我?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