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熱情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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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我也曾像她這么熱情,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對這些事情就變得漠然了。 除了藍妮兒,在我生活里面,似乎就沒有什么人值得我這么舍身的得去保護了。 當然了,凌弈寒除外。 他是我生命當中唯一一個男人,他自然適合所有的人,全部都不同的,不管是藍妮兒還是莫小蝶,都不能和他相提并論。 我微微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那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回去,等下你上樓把那老頭拖下來,我車子就在樓下等,到時候把你們兩個送到醫(yī)院去,以后不要來這么人煙稀少的地方了!” 我實在是拗不過她,莫小蝶這個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倔強了。 曾經(jīng)的她我說什么她就信什么,從來都不會去懷疑什么,也不會去質(zhì)疑什么,可現(xiàn)在她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謝謝你,林蘇?!蹦〉吲d得像個孩子,嘴巴都要咧到耳后跟。 “你自己要小心!”我搖了搖頭,也不好再說什么。 畢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到中醫(yī)會所的時候,我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上去,于是便分了一縷神識跟在她身后。 莫小蝶走得飛快,到二樓的時候,那老人家正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似乎很久都沒有見到莫小蝶,所以才在這里尋找。 “伯伯!我在這里!”莫小蝶朝著老頭兒揮手,那老頭也瞧見了他,朝著她這邊步履蹣跚的走過來。 我有些好奇,那九足蟲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了,你是那一縷神識就飄到了九足蟲頭的那個房間。 可我的神識剛剛一進去就猛然間發(fā)現(xiàn)那房間里面竟然空無一物,九足蟲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該死的不好! 我心里一涼,慌忙沖到莫小蝶跟前,在她耳邊輕聲的耳語了一句。 “快跑,九足蟲已經(jīng)醒過來了!” 莫小蝶聽到我的話之后整個身子一僵,然后直接將那老伯背到了背上。 可是他們兩個人還沒開始跑,我就看到九足蟲歪歪斜斜的從另外一個房間里沖出來。 看樣子他現(xiàn)在還有點神志不清,不然也不會走錯房間,他應該現(xiàn)在是來找莫小蝶她們的。 我也顧不得那么許多,拉開車門下車朝樓上奔過去。 同莫小蝶兩個人把那老頭兒扶到車上以后,我一腳油門直接將車子開成火箭一般快。 路兩邊的樹影刷刷的往后倒退,一直到了鬧市區(qū)之后,我這才敢把車速稍稍慢了下來。 醫(yī)院門口,我的手仍舊有些微微發(fā)抖,先前這一幕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過于刺激。 “林蘇,真的謝謝你,不然這一次我肯定要遭殃了!”莫小蝶拉開車門下車,在老頭扶下下車之后,回頭笑著跟我說了句。 我點點頭,沒有再應他。 那醫(yī)院門口的人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當中,一個個的都愁眉苦展,臉上都掛著慘淡的表情。 我開著車子回到理發(fā)店,還未下車,結(jié)果就看到黑虎的車停在先前那中醫(yī)館的門口。 那中醫(yī)館距離理發(fā)店只有大概100多米的距離,我在車子里面看的真切,黑虎手里扶著個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受傷的九足蟲。 黑虎的表情陰郁,臉陰沉著,眸子里面現(xiàn)出一抹寒光。 看來九足蟲傷得很嚴重,不然也不會讓黑虎出手。 外面的積雪已經(jīng)被人群踩得稀巴爛,那黃色的,黑色的,墨綠的,各種顏色的都有。 先前整潔而干凈的街道,現(xiàn)在變得污濁不堪。 清潔工正在路邊掃著積雪,將那些骯臟的積雪全部都堆在樹底下。 可那積雪似乎永遠也掃不盡,那樹上時不時的有大團的積雪落在地上,像是一個個白色的小圓點,一圈一圈的,排成長圈。 那黑虎上車的時候,突然之間朝這邊瞥了一眼,嚇得我慌忙蹲下身去。 我一直等到他們兩個的車子都消失在很遠的拐角處之后,我這才敢從車上下來。 理發(fā)店里面,那原先白色的兔子已經(jīng)被染成了黑白相間的顏色,理發(fā)師正在給他吹著渾身的毛發(fā),將他那原先塌陷下去的毛發(fā),現(xiàn)在全部都被他吹得蓬起來。 除了眼睛有一些不太一樣以外,這小兔子跟在寵物醫(yī)院的巨兔幾乎都是一模一樣了。 他們都沒有見過巨兔睜開眼睛時候的樣子,所以即便是我現(xiàn)在把這兔子放回去,他們恐怕也想不到那兔子竟然換了一只。 想到就做,這是我的本性。 我偷偷帶著兔子回了lusy。 一進門大家都各忙各的,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巨兔現(xiàn)在還躺在原先的那小籠子里,似乎是感應到了我,微微睜開眼睛,朝著邊望過來。 他眼睛里面閃過一絲欣喜的神色,兩只黑色的小前爪趴在籠子上面,目光灼灼的望著我。 我沖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睜開眼睛。 可是他似乎并沒有看懂我的意思,依舊在那里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我穿過大廳,推開寵物病房的房門,緩緩朝巨兔走過去。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么樣,我隱隱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一直盯著我看。 這時我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 在我身后,除了幾只小狗意外,就只有一只黑色的鸚鵡。 那只黑色的鸚鵡應該是下午來的,早上來的時候我都沒有見過他。 剛剛這目光應該就是從這鸚鵡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吧。 我這么想著,一顆心也稍稍放松下來,走到巨兔跟前,敞開大衣,將巨兔抱到懷里。 然后隔了半分鐘之后,我將懷里面抱著的兔子放在籠子里面。 其實這個時候,巨兔已經(jīng)在我的懷里,我放在籠子里面的那只兔子,是我先前在理發(fā)店里面染頭發(fā)的那只。 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注意到自己的臉,爭取不讓,那攝像頭照到我。 我也的確做到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我把這兔子貍貓換太子之后,就帶著巨兔離開了。 外面的風很大,巨兔縮在我的懷里,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看一眼。 他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點皮rou還沒有完全愈合。 我怕他冷,所以就一直讓他待在我的大衣里。 他現(xiàn)在是這樣的形態(tài),我又一直覺得他就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男女授受不親這件事情上面去。 再加上他很安靜,所以我也沒有多么在意。 有誰想到,有的人鼻子還是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