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章 拒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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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野微微笑著將了盒子推回來,并且順手給打開了。 我本來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看一眼,可冰野這時候已經(jīng)伸手掰過了盒子打開來遞到我跟前。 我抬眼一看卻看到盒子里面躺著的是一枚,耳釘。 這一枚耳釘不是其他的,雖竟然就是上一次凌弈寒送我的那一對耳釘當(dāng)中的其中一個。 我沒有想到他送我的禮物竟然是這個,有些錯愕。 餐臺上面的燈光打在這一門耳釘上面,顯出熠熠的光輝,凌弈寒當(dāng)時送我的時候曾經(jīng)跟我說過這鉆石價值連城。 這耳釘我后來只戴過一次,卻不小心掉了一只。 “這東西也是我無意當(dāng)中撿到的,我記得曾經(jīng)看你戴過一回,所以就小心的收起來了,那時候這上面的鉆石已經(jīng)掉了,我后來花了蠻大的功夫,才重新找到,才鑲嵌上去的。” 冰野將紅色盒子單著的那枚耳釘輕輕地用手指捏起來,拿到跟前仔細的看了看,然后伸手遞到我面前,微微開口說道:“收著吧,也算不得是什么心意,就當(dāng)做是我不小心做了件好事了?” 冰野說這話,語氣極為輕松,當(dāng)時真的只是隨意而為之,并沒有帶著什么其他的目的。 他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加上這東西本來的確就是我的,我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收下就顯得太不合時宜了。 于是我只好點點頭,加耳釘拿在手里,然后將那小盒子重新退了回去。 這小盒子的價值不遜于這枚耳釘,冰野林同他一起給我,我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冰野的臉上,先前是洋溢著十分溫暖而又熱烈的笑,此刻看到小盒子被退回去,微微愣了一下,卻是恢復(fù)了陽光。 “嗯嗯,沒事你就收著吧,這耳釘拿在在手里容易掉,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等下一次,不需要這個盒子的時候再還給我就是啦?!?/br> 冰野執(zhí)意要在那盒子送給我,而且看著我的時候,目光中帶了一絲絲的期盼。 跟你說這句話倒也沒有完全說錯,那小盒子的確是很非常適合用來裝著枚耳釘,這款耳釘要是現(xiàn)在被我拿在手里的話,的確是很容易掉落。 “那好,既然你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等我什么時候有空的時候再還給你吧!” 空氣當(dāng)中有一絲十分安靜的氣息,緩緩的在我們之中蔓延。 離開飯店之后,我找了個借口,請假回到了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的冬日也并不是特別的寒冷,這個地方儼然是成為了我真正意義上的家,不管我什么時候回來,一推開門,家里面總是有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我。 雖然這一切的功勞是鄒媽的,但我似乎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 這一次和往常有些不一樣,我一推開門的時候等待著我的并不是熱氣騰騰的飯菜,而是凌弈寒略微帶著些寒霜的眼睛。 他坐在沙發(fā)上面,面前有一杯茶水正在冒著熱氣,似乎是剛剛回來不久。 鄒媽在廚房忙碌,有暖暖的菜香味傳過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沙發(fā)前,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坐到他身旁的沙發(fā)上。 “怎么今天的事情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凌弈寒的手伸過來摟住我的腰,微微一用力,我便被他摟緊在懷里面。 “我又沒做什么事,需要解釋什么?”我有些氣惱,為什么他就可以和許漾做那些過分的事情,而我和同事吃一個飯,卻要被他在這里盤問。 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公平嗎? 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是你們就連一個異性朋友都不應(yīng)該有,對不對? 我在人類世界呆了那么久,這似乎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常態(tài)。 可是我不一樣,我是狐族,自然也就受不得這人類習(xí)慣的約束。 如果凌弈寒非得要用人類的那些條條框框來限制我的話,那可能我在他身邊是呆不下去的。 我在心里面這樣暗自思忖著,卻不成想凌弈寒的臉已經(jīng)湊到了我的跟前。 他的臉就在我的眼睛前面,我能看得到他眼睛里面我的倒影,他呼出的熱氣噴勃而出,噴在我的臉上,溫柔而又濕熱,帶著一絲絲他特有的味道。 “我要跟你解釋什么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微微有些心虛,朝后面退了退,根本就動彈不了。 一絲曖昧的氣息在空氣當(dāng)中瞬間彌漫開來。 凌弈寒忽然噙住了我的嘴,動作卻比往常要粗暴一些。 這樣的他和往常是不太一樣的,他對待我一向來都十分溫柔,是絕不會這么粗暴的。 可我也只得深深的承受著他的怒火,因為我知道如果承受不下來的話,接下來可能事情會變得更麻煩。 所以我咬著牙齒,即便是渾身痛到已經(jīng)不能動彈,也還是堅持著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怎么?突然之間啞巴了嗎?是不喜歡我這樣對待你嗎?還是說已經(jīng)不情愿和我做這樣的事情了?是心里想著人家了嗎?”凌弈寒呲著牙齒,語氣有些兇狠。 “沒有怎么會?我怎么可能會不喜歡?”我忍著劇痛,攀附上他的腰際,諂媚的去討好他。 即便是有些難受,可我還是深深將這一切全部都忍了下來。 借著外面的燈光,我可以看得到凌弈寒額頭上微微冒出來的細小汗水。 那些汗水像是一顆顆小小的珍珠,掛在他的額頭上面,最后匯聚成滴往下噠噠的流。 因為是沒有脫衣的緣故,所以我只能看得到他鎖骨處微微掉出來的汗水。 還有他那已經(jīng)被肌rou撐得鼓起來的襯衣。 汗水混合著一股特殊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 只要我微微呼吸,就能聞得到。 可那味道我并不排斥,因為這是凌弈寒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