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傾世帝后_分節(jié)閱讀_18
他瞪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氣呼呼的去了他所在的甲班學舍。 而此時,站在丁班學舍門口的韓離非,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大家都認為他走錯地兒了。 縱觀整個書院,能長成這么個絕色的樣子,而大家都不知道的,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這個人是走錯書院了。 韓離非現(xiàn)在很累,是心累,大家都這么看著他,難道要他一個一個的解釋么! 他打算不予理會,徑直走到了他的專屬位置上坐下。 他以前因為經(jīng)常翹課,成績又不好,就被丁班的教習先生安排坐在了最后一排。 并且為了避免他影響別的同學,最后一排就只有他一個人。 所以,當大家看到他坐在最后那個位置的時候,便派出班長來告訴他,別作死。 “哦?說說看,這個位置怎么就不能坐了?”韓離非心情難得的好,就想逗逗面前這個書呆子班長。 “這個位置是韓離非的,要是被他知道你沒有經(jīng)過他的允許坐了他的位置,他一定會找你麻煩的?!蹦菚糇影嚅L一臉‘我是好心提醒你’的表情,讓韓離非哭笑不得。 “哦?找我麻煩?他很喜歡找人麻煩的嗎?”韓離非撐著下巴,看著面前這個老實巴交的班長,一臉的壞笑。 “也也不是他他只是”這班長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 “班長,我就是韓離非!”韓離非看他那慫樣,便沒打算和他多說,從書桌里拿出文史課本。 那班長還站在他的面前,直愣愣的盯著他看:“你你說你是韓離非?” 韓離非看著書本,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象征性的‘嗯’了一聲。 看熱鬧的眾人也聽得真切,統(tǒng)統(tǒng)都驚訝無比。 不過他們要是長點兒心,認真的看韓離非的臉的話,還是會發(fā)現(xiàn),韓離非的五官基本沒怎么變,變得只是那黑的分不清五官的臉變的雪白通透了而已。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大家雖然想親近他,可是一想到韓離非以前的種種作為,都不敢靠近。 最后還是丁班教習先生來上文史課了,他們才乖乖的坐下。 此時看著文史書的韓離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些題目,他只要看到開頭,后面的內(nèi)容他都可以倒背如流。 難道以前的自己只是都懂了才總是逃課不聽講的么?那又是為什么每次考試都不合格呢? 對于自己的過去,韓離非越來越好奇了,不過他還是打算一如既往的隱瞞下去,‘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他懂。 雖然沈敖天口口聲聲的說要保護他,不過沈敖天太神秘,至今為止韓離非都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更加不可能輕易的相信他了。 “最后那位同學,你來說說,飛流直下三千尺的下一句是什么?”教習先生見他出神,就點名提醒。 韓離非愣了愣,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本來一句‘疑似銀河落九天’就要脫口而出,可他生生的給憋回去了。 他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裝作思考的停了一會兒,才道:“不及汪倫送我情?!?/br> 學舍里的空氣有片刻的凝固,隨即‘噗’的一聲,眾學子哄堂大笑。 教習先生臉上有些掛不住,又問道:“問君能有幾多愁,下一句是什么?” “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一旦開始,韓離非就有些收不住了。 “一遭被蛇咬?” “處處聞啼鳥?!?/br> “借問酒家和處有?” “姑蘇城外寒山寺?!?/br> ```````````` 滿舍的學子笑的前仰后合,此時丁班的教習先生把書狠狠的摔在韓離非的桌子上,拂袖離去。 韓離非撇撇嘴,嘀咕道:是你要問的,我說了又要生氣,那干嘛還問?! 這件事以丁班學生不學有術(shù)的八卦程度,很快的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而且,這件事經(jīng)過渲染后更加顯得韓離非的‘孺子不可教’了。 沈敖天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生生的又捏碎了一個茶杯,再這樣下去宅子里的茶杯根本就不夠他捏的了。 韓離非還不知道自己闖了禍,他以為自己以前就是這樣,剛才只是本色出演而已。 他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回到了宅子,宅子里和平時一樣,依然一個人也沒有。 他熟門熟路的來到臥房,推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半夜沈敖天分明拿著一張紙在看。 一個念頭浮到了腦中,他把頭伸到門外看看,在確定沒人后,他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并且栓上了門閂。 來到昨晚的書桌前沒有 書架上沒有 案幾上也沒有 到底在哪兒呢? 正當韓離非苦苦思索的時候,那張疊好的紙張卻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的臥榻上。 真真是眾里尋它千百度,踏破鐵血無覓處??! 韓離非拿著那張紙暗喜,想著,這里面一定是藏著沈敖天的秘密了,要是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還怕他不放了自己。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不用每天早起去學堂念書,也不用整天看著沈敖天那個衰人的臉了,他就嘿嘿的笑了起來。 [Ps:有枝的小伙伴就投一個喲,么么噠`````] ☆、[032]安排 032。安排 “你在傻笑什么?”一個冷冷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在韓離非的背后響起。 他條件反射的轉(zhuǎn)身,手里的紙張也嚇的飄到了地上。 “你你你是怎么進來的,我不是栓了門閂么?”韓離非驚魂未定,做壞事被抓包神馬的太尷尬了。 沈敖天沒有回答他,只是用那被紗布纏著的手,指了指那打開的窗戶。 韓離非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地上的紙張,趕緊蹲下把罪證撿起來藏到了身后。 “你背后藏著什么?”沈敖天并沒有看清韓離非撿起來的東西,直覺韓離非有什么事情不想讓他知道。 “沒沒什么。”韓離非握緊那紙張后退著。 “拿出來?!鄙虬教旄静辉试S有什么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他步步緊逼。 “是我寫的一首詩,字太丑,怕污了您的眼?!表n離非現(xiàn)在很想給自己點蠟,原來他就這么有天賦,謊言脫口而出,眼都不需要眨一下的。 “拿出來!”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沈敖天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忤逆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