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兄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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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一直緊閉的眼睛終于睜開,他看向我們這邊,站了起來,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在他的命令下,這場屬于夜晚的儀式開始走向了尾聲,查爾特族人帶著面具,圍著那三個火堆跳起了原始而又奔放的“鬼魂舞”。 巫師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的手,他并不老,甚至可以稱得上年富力強,臉上畫面了復雜的花紋,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蠻族部落酋長,但是他的眼睛充滿智慧。 他說話像吟唱,“我感覺到了你體內的力量,我的孩子,你是被迫害者的遺民,命運把你引領到查爾特,這里,是我們所有人,像你,和我,這樣的人,最后的庇護所,和歸屬地。”他說。 我喘著氣,體內力量的流逝讓我頭暈眼花,我覺得乏力,我勉強笑了笑,“恐怕讓你失望了,我不是那些被迫害者的遺民,我只是個被迫接受命運的人?!?/br> 巫師搖搖頭,好像不太贊同我的話,“不,是命運選中了你,你成為了‘傳承者’之一。”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傳承者之一’?傳承者不是只有,且僅有一個嗎?” 巫師神秘的笑了笑,“我的孩子,難道你認為我們偉大的祖先,那些聰明無比的魔法師們,會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嗎?” 巫師抬頭仰望著天空。 布滿星星的原野,一群一群的星宿,流星飛濺著火花,燃亮了黑暗,劃過銀色的深淵。 巫師感嘆著命運的無常,“魔法師們準備了許許多多的種子,在幾百年的時間里,我的先輩們看著許多的種子就這么消失在黑暗中,也看到了許多的種子掙扎著存活了下來?!?/br> 老大皺著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肯定以為我們查爾特人是個封閉的野蠻部落吧?”巫師笑了起來,“幾百年以來,我們派出了無數(shù)的部落民進入你們的世界,小心的觀察和看顧著那些種子,包括伊格內修斯在內。我們繼承祖先們的遺志,等待著那個時機的到來,以血還血的復仇,現(xiàn)在,也許時機終于快成熟了。”他淡然的拋出了一個讓我們驚訝的名字。 我和老大面面相覷,對于這些魔法的隱秘,我們的興趣并不大,如果不是偶然間與伊格內修斯扯上關系,也許,我們永遠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一群潛伏在歷史陰影中的人。 “既然他是你們中的一員,那么,你能救救她嗎?”老大沉聲問。 “我可以救他?!蔽讕熣f。 我和老大頓時狂喜,看來這趟沒有白來,雖然受了點罪,但是值了。 “但是?!蔽讕熃又f。 我實在憎惡這種轉折句型。 我看著他,“但是——什么?” “你身上的傳承并不完整,如果把你治好,意味著種子又少了一顆,這是不能允許的情況?!蔽讕熣f,“你必須把魔法力留下來,并且?!?/br> 他示意旁邊一個少女走過來,這個少女大手大腳,豐滿健壯,毫不羞澀的看著我和老大,“你必須把你的種子種在她的肚子里,讓它生根發(fā)芽?!?/br> 我看著這個少女赤裸平坦的腹部,“——” 這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我用震驚而懷疑的目光看著巫師。 老大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差點就要站起來打這個巫師一頓,而那個少女聽到這句話低下了頭,用眼角的余光看著我,一臉順從。 巫師用看種馬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在品評我的生殖能力一樣,他點點頭,“種子越多越好,具有魔法力的人,往往能留下帶有魔法血統(tǒng)的后代,當年的魔法師們,也是這么做的。” 他好像覺得這個傳統(tǒng)非常的理所當然。 但是,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就算我想要zuoai,也不想和別人硬塞給我的對象,更不想在他人的命令和指使下進行。 巫師也許察覺到了我的不樂意,他并沒有立刻勉強我們同意,而是站起來,“你們好好考慮吧,儀式將在明天晚上進行?!闭f完之后,轉身離開了這片空地,走近了那棟單獨的,長方形的大木屋。 一片死寂。 我可以聽到旁邊老大粗重的喘息聲,他好像在壓抑著自己強烈的情緒以及無處發(fā)泄的憤怒。 而我,則疲憊的躺在地上,輕輕的閉上眼睛,我聽到自己好像說了句,“我們——回去吧?!?/br> 老大用手插入我的頭發(fā),不太溫柔的梳理著,“不,我們要留下來,塞萊斯,不管怎么樣,我都要你活下來?!?/br> 我的頭發(fā)被扯得有點疼,不過這種輕微的疼痛卻讓我迅速的遁入了睡眠中。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了,大概還剩下三到四萬字= =真是期待而又不舍。 85 85、蠻族之又一點意外 ... 一個晝夜很快就過去。 黃昏來臨,乳白色的煙霧彌漫于整個叢林,鳥兒歸林,撲棱棱的翅膀聲時而響起,外出狩獵的男人們陸續(xù)回到了部落,他們互相炫耀著手里的獵物。 我住在一個茅棚里,棚內相當干凈整潔,泥地用過掃帚清掃過,內部陳設井井有條,角落里放著一個巨大的陶罐,里面裝滿了木薯酒,需要飲用的時候,就可以隨時取出并加水攪拌。 在棚外,站著那個少女,她就像尊門神一樣,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守在那兒,周圍走來走去,不停勞作的女人在經(jīng)過的時候會停下來,和她說說話,時不時的發(fā)出一陣哄笑聲。 那笑聲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意味,我覺得她們的話題里肯定有我。 我不知道該如何像這個還只能說是女孩的女人解釋,對于她來說,能夠為了部落奉獻自己,生下“傳承者”之子,是一個極大的榮耀,只有部落中最強壯最美麗的女人才能享有這種殊榮。 而我則痛苦的蜷縮在那兒,忍受著體內魔法力不停沖撞造成的劇痛。 為了止住這讓人崩潰的疼痛,我只好吃下一些查爾特族人用來毒殺魚類的植物。 他們會有這種植物的根部搗碎了放入藤籃內,然后把籃子置于河流或湖泊中,魚中毒后會被迫浮游到水面,這個時候,就可以輕易的用工具把它們全部捉上來。 我把那些根塊含在嘴里,苦澀的液體充滿我的口腔,讓我唇舌麻痹,不久之后,這種毒液進入身體,我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開始麻木,手腳不聽使喚。 我掙扎著爬起來,老大不在茅棚里。 外面已經(jīng)燃起了篝火,每天晚上都會進行的儀式快要開始。 老大掀開草簾走了進來,他臉色平靜,銀灰色的長發(fā)垂落下來,遮住了他半張臉,他深棕色的眼睛因為某種情緒變成了黑色,他站在我面前,彎下腰,好像知道我無能為力的狀況,把我抱了起來。 我想起在草原上,他也曾經(jīng)用還弱小的身體,叼著我的脖子,搖搖晃晃的,把我?guī)Щ馗C。 這一次,只不過從嘴巴換成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