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男配是怎么練成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9
書迷正在閱讀:那些年我看過的快穿文、掌門人系統(tǒng)、落魄小地主、寄人籬下、星際女王的霸道男人、熊受羅寶春、影帝的經(jīng)紀人粉絲比較多、全世界只有我不蘇[快穿]、[傲慢與偏見]智慧超群、[快穿]成為貓妖之前
吳蘊涵在后來找過顧暖一回,最近又有了新目標的她,對于陳詞舟的那么點心思也變得可有可無了起來,在看過顧暖以后,她看著顧暖,意味深長的道:“你倒是比某人強多了?!?/br> 顧暖只是笑笑不說話,她知道她最近的目標是誰,也知道她說的“某人”是誰。女主的能耐多多少少有女主光環(huán)的加成,但同“爛泥扶不上墻”的道理一樣,光有光環(huán),沒有自身的實力也很難存留下去,只不過我們都不喜歡這樣喜歡拿別人來襯托的“外掛”罷了。 沒有誰喜歡成為別人的附庸。 顧暖也不會認同吳蘊涵說過的話,男女主之間的事情又不是她想決定就能決定的。 故事仍然會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夏夏后來也找過陳詞舟幾回,只是從開學(xué)以來,陳詞舟就表現(xiàn)出了對顧暖的超強黏力。也許是那段時間的接觸,陳詞舟一直對自己碰不到顧暖這件事耿耿于懷,在見到顧暖以后,整個人就跟患了皮膚饑渴癥一般,有顧暖在的地方一定有他,有他在的地方,顧暖不是被他抱在懷里,就是在他懷里…… 夏夏看到幾回兩人相依相偎的畫面以后,被跟男主兩人的感情一刺激,頭腦一熱,就跑過去跟陳詞舟表白了。 陳詞舟強硬而明確的拒絕,夏夏才開始減少了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次數(shù)。 此時此刻,陳詞舟和顧暖兩人坐在安靜的圖書館中自習(xí)。沒有了別人的干擾,陳詞舟本人對顧暖的忍耐度也極高,再加上那種當鬼的都會不小心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靈異情緣的詭異想法,他對顧暖的各種“撒潑”也是照接不誤。兩人在陳詞舟強烈的要求下,做到了同一排,陳詞舟一手牽著顧暖,一手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當然,自習(xí)這說法,準確來說是陳詞舟在自習(xí),顧暖只是戴著耳機,拿手機看視頻。 顧暖看的正入迷的時候,一張紙條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紙上刻意寫得端正,但仍是龍飛鳳舞的字體格外醒目,她接過,看了兩眼。 “有一首歌中歌詞似乎是‘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顧暖不給面子的回道:“你不是不聽這種歌嗎?” 陳詞舟回寫:“一時想起來,不記得什么名字。” 顧暖也知道他喜歡摳字眼什么的,說想知道那絕對是真想知道。 她也忘記了這首歌的歌名,回寫:“自己查?!?/br> 陳詞舟:“手機沒電了_||” 還十分應(yīng)景的畫了一個表情在上面。 顧暖哼哼唧唧的,退出自己的視頻,開始搜起了名字。找到以后,她拿過紙筆,不假思索的一張紙條寫過去。 “喜歡你?!?/br> “嗯,我也是。” ……好像哪里不對? 第72章 穿越偽妹的德國骨科(1) 夏日熏騰著熱氣, 烈日炎炎,道路兩旁的大樹底下是一片陰涼, 大樹上的樹葉一片片閃爍著光亮, 如同星芒, 但看著耀眼奪目, 在這樣的炎熱中, 無人愿意欣賞這樣的美景, 無人愿意在樹底下乘涼。日頭再大,在做的事情還得做,該走的路還得走。 一陣車轱轆聲由遠及近,不緊不慢的速度像極了車內(nèi)的主人,兩旁侍衛(wèi)把守跟隨, 二三十個人守著一個人和幾車行李,他們腰間配著佩劍, 訓(xùn)練有度,讓人不敢忽視。 一只蒼白修長的手掀開車簾, 傳來主人冷清淡漠的聲音, “向執(zhí), 還有多久?” “???”名喚向執(zhí)的人單坐在車前, 一只手握著韁繩,他聽見車內(nèi)的聲音, 擦了擦汗, 望了望前方的路程, 轉(zhuǎn)過頭對著車內(nèi)恭敬的回答道:“公子, 約莫日落時能趕到月陽城?!?/br> 霍遇歌點了點頭,道:“時間也不早了,先找個地方休整一番?!?/br> 向執(zhí)眉間閃現(xiàn)出一絲欣喜,趕了一早上的車,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他也覺得累得很了,現(xiàn)在霍遇歌發(fā)了話,他激動的回道:“好嘞,前面好像有間茶水鋪,公子,我們就在哪里停下吧。” 霍遇歌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放下簾子,端坐在里面,抱著一個小火爐,閉目養(yǎng)神。 向執(zhí)聽他沒了言語,沉默的氣氛讓他不禁又想起公子的身世。 京城景明侯育有兩子三女,其中只有一子一女為嫡出,大公子一出身就身帶寒涼之癥,難以痊愈,小女兒聰明伶俐,卻在八歲那年高燒不退,一醒來就得了癔癥,景明侯無奈之下,只得把愛女送到月陽城的一處莊子里養(yǎng)身子。到現(xiàn)在為止,時間已過去了七年,聽聞二小姐癔癥已經(jīng)痊愈,又即將及笄,景明侯這才派自己的大兒子前來接女兒回侯府。 不知情的時候外人只道景明侯有情有義,對兩子三女一視同仁,對有癔癥的女兒關(guān)懷備至,聽從太醫(yī)的囑咐將愛女送到鄉(xiāng)下莊子。每每聽到外人對侯爺?shù)馁潎@,向執(zhí)忍不住冷笑連連。一視同仁?這話也說的出來,嫡出庶出本來就得有規(guī)矩,嫡庶不分才是亂家之源,仗著他們夫人體弱不管事,一個勁兒的欺負他們少爺小姐,若不是他們,少爺?shù)纳眢w又怎么會這么多年不見好轉(zhuǎn)? 自從看清了侯府人的嘴臉,向執(zhí)對在侯府孤身奮戰(zhàn)還能掌控大半個侯府的少爺敬佩非常,但心里對霍遇歌也更加心疼了起來,連對著那個未曾謀面的二小姐,心里也帶上了幾分同情。 霍遇歌端坐在車內(nèi),似乎對外界的動靜毫無所知,他靜靜的在腦海中回憶他那個一母同胞的嫡親meimei。meimei在他面前被人拉走的那一幕恍如昨日,失去了父親寵愛的母親對這個家,對他們也失去了期待,終日待在她院里的小佛堂里,期待著佛祖挽救她的婚姻。 想及此,霍遇歌忍不住冷笑,檀香縈繞的佛祖永遠都不可能拯救他那一門心思都在景明侯的母親,無知而愚蠢。 霍遇歌眉目間涌現(xiàn)出一絲厲色,冷凝著一張臉,臉上的期待被臉上的諷刺盡數(shù)隱去。 希望,他那meimei不要遺傳了母親才好。 那點子兄妹之情已經(jīng)在這漫長的時光中逐漸消磨,所剩無幾,霍遇歌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對meimei有著期待,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對母親只是失望,只要有所改正就能原諒的那種想法出現(xiàn)過怎么樣,他需要的不過是事實。 行駛的聲音有序,這里是一群只有男人的車隊,向執(zhí)聽不到夫人那邊的燕心的的鶯語,看著周邊的塵土飛揚,心里索然無味,身邊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壯漢,一個女子都見不著,雖然他已經(jīng)有燕心了,但來個女子看看養(yǎng)眼也行。 向執(zhí)心里頭抱怨著,臉上沒有絲毫表現(xiàn),他也知道原因是什么,府里的二夫人一門心思想讓少爺誕下庶子,好沒了繼承侯府的機會,三番五次的挑唆公子的侍女爬床,導(dǎo)致了公子索性就把服侍的人全換成了小廝,唯一的清流也就是外院的幾個灑掃婆子。 這么想著,向執(zhí)便看見了前方的一點模糊的棕色,他拿了袖子擦了擦汗,叫道:“少爺?shù)搅说搅恕!?/br> 車里的霍遇歌眼睛一睜,又微微閉起,似睜非睜,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既然到了,也就在這里停下吧?!?/br> 向執(zhí)笑著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回眼的時候正好對上冷云的視線,兩人皆是開懷大笑。 也不怪他們喜形于色,實在是這天氣讓人難以忍受。 趕到了草棚子,向執(zhí)一步就跳下馬車,從馬車的暗格中拿出木塊,掀開簾子扶著霍遇歌下車。 三伏天里,向執(zhí)一行人皆是汗流浹背,衣服也差不多厚度的霍遇歌一點汗也沒有,向執(zhí)站在他的身邊,還能感受到一陣清涼,下意識的就想站到公子身邊,只是……向執(zhí)看了看公子冷凝著的臉,還是選擇默默退了兩步。 霍遇歌下了車以后,就將小火爐交給了向執(zhí),向執(zhí)拿著這東西,臉上遲疑,“公子這……” 霍遇歌看了他一眼,只道:“這天,無礙?!闭f著這話,慢慢走到簡易木桌前掀起衣袍毫不顧忌的坐了下去。 他沒那么多的講究,況且長椅已經(jīng)被人擦拭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