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_分節(jié)閱讀_15
“沒事吧?”徐泗從來不是個乖乖聽話的寶寶,他把屁股又挪了回來,哥倆兒好地拍拍韓炳歡的肩,“哪里難受就說?!?/br> 畢竟,這都是他的鍋……徐泗在心里委屈哭泣。 肩上掌心的熱度透過濕透的衣衫傳過來,引起身體驚悚的戰(zhàn)栗。韓炳歡猛地抬頭,把徐泗唬得一跳,這雙眼睛什么時候充滿血絲了?什么時候這么亮得驚人了?什么時候這么……野性了? 還在懵圈的徐泗一個沒留神,被人猛地推倒,脊背撞擊在巖石上傳來鈍痛,隨即腰上一重,韓炳歡跨坐在他身上,制住他兩只亂舞的手。 等等,等等,誰能告訴老子這是什么情況? 徐泗再遲鈍,現(xiàn)在也能從韓炳歡那雙深邃的眸子里看出——不加掩飾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寫著:大爺我要艸翻你。 “哈弟……哈弟……2333?媽的,坑爹系統(tǒng)你出來!” 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忙音。 嗶了狗了,他徐泗這是要陰溝里翻船了嗎?雖然他一個大寫的彎男,什么類型的都嘗試過,出于好奇,也做過0,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作為一個1在辛勤耕耘的。 但眼下……這情況好像不允許啊……硬件設(shè)施跟腰力體力都跟不上啊…… 而且……野戰(zhàn)跟強制玩法也向來不是他的菜…… 身上的韓炳歡顯然第一次做這回事,動作生硬,不得要領(lǐng),但是莫名其妙有股令人膽顫的狠勁兒。 這點從被他撕成碎布條滿天飛的衣服可見一斑。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徐泗面對這樣的韓炳歡,竟然有點發(fā)怵。我的娘誒,這一頓下來,不得要老子半條命?徐泗看韓炳歡好像有點神志不大清晰,只一味不管不顧地扒他的褲子,就想著直接把褲子給他,自己逃之夭夭。 只是沒想到,沒什么理智的韓炳歡智商居然還在線,一把捉住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徐泗一把護住要害部位,死不松手。這要正常情況下,他倒沒什么好遮掩的,問題是,他現(xiàn)在是個太監(jiān),那里空蕩蕩的,委實太丑。 總算扒干凈了礙事的衣裳,徐泗全身各個部位開始經(jīng)歷一場如同蝗蟲過境的洗禮。 “誒,我說你這人,你親就算了,咬什么?啃什么?能不能好了?” “啊啊啊,疼疼疼!” “馬勒戈壁,你要弄死老子嗎?” “唔唔唔……” 某人口里被塞上布條。 這場慘絕人寰的戰(zhàn)斗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肇事者累趴,被害者昏迷,才悄然落幕。 “咳咳,這里是wtp890人體實驗現(xiàn)場錄像。如錄像所記錄的,wtp890仍舊存在一些無傷大雅的副作用,科研仍需要持續(xù)改進?!币魂囯娨魝鱽?,2333掐斷錄像,嘆了口氣。 等徐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生無可戀地醒轉(zhuǎn)時,已經(jīng)是大清晨。不可描述部位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想直接抄家伙,滅了那龜孫兒。 但是,人家是目標人物,而且,打……不……過…… 由于戰(zhàn)況激烈,徐泗的衣服基本報廢,韓炳歡把自己滿是血跡的飛魚服給了徐泗,自己則穿著一身沾滿草屑的白色中衣坐在河岸邊,靜靜地望著河水。 嘖嘖,那悔不當(dāng)初的懊惱背影,就差來根事后煙冷靜一下了。 徐泗裹緊了飛魚服,吃力地爬起身,后腰一陣發(fā)軟,差點又跌回去。全身跟散了架一樣,徐泗趴了一會兒,剛想重整旗鼓繼續(xù)爬起來,一雙黑色緞面靴停在視線內(nèi)。 抬起頭,韓炳歡的臉逆著陽光,叫人看不分明,只能大略描繪出冷峻的輪廓。 “你是誰?”他居高臨下地問。 “喲,剛溫存完,你就翻臉不認人啦?”徐泗無比發(fā)虛地答。 這回,他露的馬腳太多,簡直無從圓起,只能咬緊牙關(guān)死不承認。 韓炳歡望著那張無賴的臉,煩躁不堪。 對于自己那么失態(tài)粗魯?shù)呐e動,他完全不能理解,對象還是個太監(jiān)頭子,他更不能理解。可是當(dāng)時他的意志是清醒的,無比清醒,他記得江滎那具身體的每一個反應(yīng),也記得自己那么鮮明的沖動,和那么敏銳的快感。 他無法解釋。 這讓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時撞見自己父親……現(xiàn)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一陣干嘔。 徐泗:“……” 把人吃干抹凈,還諷得一手好刺。 啊,好委屈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鼻涕:寶寶委屈。 韓炳歡:寶寶乖,以后我輕點兒。 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 韓炳歡:要不……你先去做個什么外科整形手術(shù)? 第10章 我只是想有個鳥兒10 祁淵還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還能記起來派人出來尋他的兩名愛將,雖然,他剛剛才把他們賣了。 兩名錦衣衛(wèi)在河邊的巖石后,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的指揮使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韓炳歡與廠公一站一坐,“深情款款”地對視著。如花廠公穿著指揮使的飛魚服,坐姿妖嬈,香肩半露,眼里滿是委屈和水汽,我見猶憐。而他們的指揮使,面色晦暗復(fù)雜,一身皺巴巴的中衣,沾滿了草屑跟泥土。 更可怕的是,廠公身周散亂著衣物的破碎殘骸,還有廠公裸露在外的脖頸、鎖骨上,布著可疑的淤青紫印。場面一度曖昧不堪,想讓人不浮想聯(lián)翩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