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何棄撩_分節(jié)閱讀_51
直到到了廁所,容硯再三堅持,蕭啟便也只將人送到門外,等到容硯再發(fā)出聲響,他才起身進(jìn)去接人。 容硯這一次依舊不太情愿,卻少了許多掙扎,蕭啟看在眼里,勾了勾唇角。 浴室的空間并不算大,明晃晃的燈光下,容硯的表情蕭啟均是看得一清二楚。 或許是因為有些含羞或是尷尬的原因,男人的面上升起一抹霞紅,尤其耳邊更是通紅一片,輕咬著唇,即使明知他不是多么簡單的人物,蕭啟心底還是不由得為眼前的美色晃了心神。 如果真的要做隔壁老王,至少也要是這樣的對象才對吧。 蕭啟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容硯,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 一旁容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上床后低低地道了一聲“晚安”便歇下了。 蕭啟笑了笑,看向另一邊窩在被子里,因為天色太暗而看不清的一團(tuán)人影,在腦海之中勾勒出對方的表情,不知過了多久,才緩慢而低聲的回了一句:“晚安?!?/br> 長夜漫漫,疲倦的兩人皆是很快便睡了過去,只留下一室呼吸聲,有序而和諧的交雜在一起。 分外和諧。 翌日,清晨。 蕭啟聽到了一陣咳嗽聲這才晃過神來,下意識掐掉了手中的煙頭,動作之快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或許是兩人運氣還算不錯的原因,最近就有一班車因為中途改道而恰巧路過,旅館的人早早就來通知了,可蕭啟一時沒舍得將人叫醒,便拖到了現(xiàn)在。 點上煙幾乎是他在手頭上沒有事情要做的時候最常做的事,這雷打不動的習(xí)慣,在今日會輸給容硯的一句咳嗽,這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顏狗蕭啟開始深深的懷疑起了自己的人生,他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等容硯洗漱,手中下意識的做出夾著煙的動作,渾然不覺自己手中早就沒了煙的存在。 “怎么了?”容硯梳理整齊出來看到的就是還在發(fā)呆的蕭啟,他的腿還是有些疼痛,只能扶著墻一步步小心的挪動。 蕭啟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把最為重要的事情差點忘記了:“沒什么,旅館的人說今天就有車要到了,可以早點回去了,先前看你睡的沉沒和你說。” 趁著說話間容硯愣神的功夫,蕭啟硬是將人再次抱了起來,光榮的承擔(dān)了代步工具一職,容硯掙扎未果,反而被他更牢地鎖在了懷里。 蕭啟一邊感受著男人身上極為舒服的觸感,一邊故作嚴(yán)肅地補充著:“你的腳還沒有完全好起來,既然是我?guī)愠鰜硎軅奈揖蜁?fù)起這個責(zé)任,在你傷好之前,你就歸我管了?!?/br> 說著,他將容硯放在了一邊的床上,彎下腰,取了之前找旅館老板買來的跌打損傷的藥,在手心暈開,揉上容硯的腳踝。 男人的腳很白,足趾也飽滿而可愛,不會讓人心生絲毫厭惡,加之人又長得好看,這才讓蕭啟一次又一次的愿意耐下心來。 他擦著藥,根據(jù)著容硯的反應(yīng)調(diào)整著手中的力道。 見抹得差不多了,容硯腳上的疼痛也散去的差不多,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蕭啟便站起了身子準(zhǔn)備去洗手。 “這不是你的原因?!比莩幍脑捳f得極為冷靜,蕭啟幾乎能夠猜到他下一句想要說什么。 但他并沒有給容硯這個機(jī)會。 驀然轉(zhuǎn)身的蕭啟嘴邊掛著微笑,金邊的眼鏡微微遮住了那雙鳳眸之中的光芒,他微低了頭,俯視著容硯,眼底的認(rèn)真一清二楚,不容置喙。 容硯愣了一瞬,到嘴邊的話反而沒能說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啟走進(jìn)廁所洗手,又折回身,將他背起。 當(dāng)日,整個旅館的人都看到了男人背著一個少年,少年羞紅了臉,最開始還想反駁上幾句,卻是最后實在沒找到辦法,只能貼近了背著他的男人,努力遮住自己的臉,反而因此多出了些許類似于羞憤的意味。 蕭啟將容硯送回學(xué)校便又去往了某人的辦公室。 或許是因為之前那一場鬧劇的緣故,校長辦公室干凈了不少,至少沒有了之前那種無從下腳的感覺。 蕭啟門也沒敲,就那么走了進(jìn)去,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屋內(nèi)的男人也并沒有意識到他的到來。 蕭啟看了一會兒,見男人依舊沒有反應(yīng),這才緩緩地叫了一聲。 “孫弋陽?!?/br> 聽到聲音,房內(nèi)正在翻書的男人手中動作一頓,猛然抬頭想要說什么,便立刻看到了蕭啟面無表情的臉,臉上的笑容瞬間被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取代:“怎……怎么了?” “怎么了?!笔拞⑽⑿此?,“你說呢?!?/br> 男人小心地收起了桌子上的畫,這才重新看向了蕭啟,他說:“我這不是好心嘛,誰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 “嗯?什么關(guān)系。”蕭啟不緊不慢地應(yīng)了一句。 孫弋陽看了他一眼,見蕭啟的表情并不是多么友善,又把“追求與被追求關(guān)系”幾個字又咽了回去。 “這都是誤會,誤會嘛?!敝狼闆r不對,孫弋陽改了口,只是蕭啟面上神情并沒有太多的變化,讓他有些忐忑。 這時,外面一個聲音突然傳來:“什么誤會?” 聽到來人的聲音,孫弋陽皺了皺眉,蕭啟也冷下了面色。 “孫校長好,蕭老師好。” 蘇彥面容精致,眼睛靈動,干凈的樣子讓人心生好感,可在場的兩個人對于這個優(yōu)秀的好學(xué)生卻是怎么也喜歡不起來。 蕭啟想起了前些日子這人的步步尾隨,孫弋陽則是想起了那個誤會。 蘇彥仿佛沒有感受到兩個人對他隱約的排斥,經(jīng)過蕭啟前些日子的那一茬,他現(xiàn)在倒是看都沒看蕭啟,只是看向了孫弋陽,但這反而讓孫弋陽更為不自在了起來。 接收到了來自身邊的寒意,孫弋陽撇了撇嘴,看向蘇彥:“蘇同學(xué)來是?” “校長,我聽說子安回來了,作為同學(xué)想去看看他,問過老師們,他們都說只有您知道,所以……” “所以你想去看看容子安?”孫弋陽截斷了他的話,淡淡問了聲。 “是的,之前學(xué)校旅行意外就留下了子安,我有點擔(dān)心他?!?/br> 蘇彥這句話就有一點怪罪的意思了,雖然表情上看上去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話底的些許指責(zé)意味差點讓孫弋陽氣笑。 蕭啟也站在一邊,面色平淡,心中卻不知在想些什么,全然沒有在意蘇彥對他的刻意忽視。 “剛送回學(xué)校不久,找找就能找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