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何棄撩_分節(jié)閱讀_131
☆、第93章 【女尊】男妃想搞基002 雖說是男生子的女尊世界, 但是好在女帝對于容硯等男色看上去興趣不算太大。 不然也不會在三個男妃的陪伴下, 在容硯的寢宮里, 打了一夜的牌。 容硯收拾著那一地的玉牌心情極為復(fù)雜, 蕭沐的心情也同樣難以言喻。 “這個世界還有麻將……?”容硯翻開一枚刻著一個圓餅的玉牌, 眼角抽了抽。 蕭沐聞言查了一下資料,給予了明確的回復(fù):“女帝之前是沒有的?!迸蹃砹?,就有了。 得知女帝可能是穿越者的消息并沒有讓容硯的心情好上半點,他將玉牌收拾了起來, 便沉眸思索了起來。 見他這樣, 蕭沐沒有半點加入?yún)f(xié)助的意思, 而是趁著容硯沒有看他,向屋外飄了去。 容硯的身份在失憶之前是鄰國儲君的心腹,來到這中原國就是為了接近現(xiàn)在的這位女帝。 現(xiàn)在接近倒是成功了, 也成功的失憶了, 這消息自然早就傳到了鄰國, 蕭沐倒是想看看那位儲君是個什么樣的人, 對于事態(tài)這樣的發(fā)展又有個怎樣的想法。 好在現(xiàn)在的身份方便了蕭沐行事, 幾乎只是在系統(tǒng)的地圖界面簡單的勾選了一下,他便找到了鄰國儲君所在的位置。 鄰國, 花月國。 風(fēng)花雪月為名的花月國, 四季如春, 即使周遭的國家都是炎炎夏日或是冰封萬里,這里都是一派□□。 花月國的儲君此時正坐在一家名為花好的酒樓之中。 說是酒樓,卻又有一群群打扮地各異的貌美男子, 脂粉的味道更是彌漫了整個樓內(nèi),說是簡單的酒樓,怕是沒有人會愿意相信。 端坐在軟塌上的女子鳳眸微瞇,高挑的鼻梁下朱唇微微勾起,卻是惹得眼前的幾個女子冷汗直冒。 “硯兒還未歸來?難道還能是真的失憶了不成?”女人挑眉看著眼前蹲著的女人。 “殿下,根據(jù)中原國探子的來信,容公子他的確是失憶了,只是昨日……”下方為首的一名女子開口稟報。 “昨日怎么了?”女人坐直了身子,面色冷了幾分。 “昨日……”那女子咬了咬牙,還是開了口,“今日有消息,中原女帝鳳鳴從容公子的寢宮中出來,夜宿了一宿。” “胡鬧!” 鳳眸女子猛然站起,抬手便將眼前的小茶幾掀翻在地,眼中掩飾不住勃勃怒火,“本殿派去的人呢?怎么沒有將硯兒帶回來?” “殿下派去的人……已經(jīng)被人暗中處理了,只是不知道是鳳鳴下的手還是另有他人,我們再派人去的時候連尸首都已經(jīng)不見了。如果不是命牌碎了可能還沒法發(fā)現(xiàn)?!惫蛟邙P眸女子身前的女人低著頭,面上已是出了一層薄汗。 而那鳳眸女子聞言面上也是露出了些許不悅的神色,她終是克制了自己的怒火,攥緊的手心略微送了送,似是有些頭疼的按揉著自己的太陽xue:“罷了罷了,你們都下去吧。” 那幾人聞言連聲應(yīng)是,趁著這位儲君還沒有再度發(fā)火趕緊退了下去。 蕭沐在一旁,見著那些女人都退下后,年輕的儲君一個人在房間里坐了許久,終是吩咐了幾句換了一個房間。 儲君褪了外衣,顯然是一副想要沐浴的樣子。 蕭沐便也覺得沒有了繼續(xù)跟下去的必要,直到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阿姐?”少女的聲音帶著幾分沒有睡醒的茫然,卻是蕭沐說不出的熟悉。 蕭沐飄到儲君剛剛踏入的房間之中,便看到了一個他極為熟悉的人影。 上一個世界之中天真單純又莫名讓他心生厭煩的夏蕊。 她為何會在這里? 聽著夏蕊的聲音,一旁木桶之中洗浴的人也是微微站起,偏過了身子看向了少女所在的方向:“蕊兒,何事?” 蕭沐便也在這一瞬間見著了那個本是花月國未來的女帝的“女人”那平坦的胸部和脖子處微微隆起的喉結(jié)。 真相來得猝不及防,讓蕭沐一時失去了言語甚至沒有來得及移開目光,更沒有注意到方才還是迷迷糊糊地少女突然清醒而銳利起來的目光。 “蕭沐哥哥?”少女不再看向木桶中的人而是轉(zhuǎn)身看向空中的一片虛無,那雙帶著好奇和天真的眸子卻是極為認(rèn)真的看著空中虛無之處。 那認(rèn)真的模樣,讓木桶之中的男人毛骨悚然。 蕭沐冷了面色,看著本應(yīng)該是一位女子的儲君迅速從水中站起,披上了外袍,眼中帶著警戒與提防地看向蕭沐所在的方向。 “你是誰?”儲君自以為不動神色地視線四移尋找的模樣讓蕭沐放下了心,他便看著眼前的女孩,冷冷地開了口,“你不會是夏蕊這么簡單吧?!?/br> “我對您沒有惡意的?!鄙倥劬φA苏?,卻是沒有直面地回答蕭沐的惡意。 蕭沐的確沒有察覺到少女對他有半點惡意,只是依舊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而很快,這股預(yù)感便靈驗了。 他發(fā)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意識也逐漸混沌了起來。 “只是我不得不請您留在我這里一段時間?!币娍諝庵械哪且粓F白影縮成了一團逐漸凝實,少女伸出了雙手將之收起,“如有得罪,多有抱歉?!?/br> 花月國的儲君便看見這個一直宛若神明一般從旁提醒他的女子從空中“取走”了一團空氣,宛若珍寶一般地護在懷里,然后回頭,微笑著如往常一般柔柔喊道:“阿姐?!?/br> 他只覺得心底發(fā)寒,不敢言語。 中原國,云軒。 窗外□□正好,明媚的陽光帶著朝氣灑向大地卻驅(qū)散不了屋內(nèi)的沉重與苦澀。 濃重的藥味充斥著房間,躺在床上的男子微閉著眼,薄唇高鼻,五官似畫。 女帝鳳鳴坐在男子的床邊,眉頭緊皺,眼中的擔(dān)憂是對其他人不曾有過的。 即使是現(xiàn)在最為受寵的容硯,在女帝心底怕也是沒有床上的男子半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