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何棄撩_分節(jié)閱讀_136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索也毫無頭緒的容硯聽了女帝這話更是一僵。 蕭沐看在眼里,便也開口:“昨日我同容公子已經(jīng)商量了個大概?!?/br> 女帝聞言來了興致:“哦?” 蕭沐沒有去看容硯瞥來的略帶疑惑的視線而是繼續(xù)道:“這針線活我們自然是比不上蕭公子,便也交由于他,圖案設(shè)計容公子可以負(fù)責(zé),這最后的開場舞我來便是,只是不知道蕭公子愿意與否。” 容硯聽了蕭故生懂得針線活瞬間心放了大半,圖案設(shè)計什么的接受起來也沒了那般猶豫,女帝更是最為清楚蕭故生為何學(xué)了這“男紅”的人,此時眼中也添上了幾分興致。 蕭故生的確會,但不表示他樂意。 此時看他面色,蕭沐就能看出他的不樂意。 不過這個不樂意的某人最后還是在女帝十分期待的目光下咬牙應(yīng)了一聲:“交給我便是了?!?/br> 這下皆大歡喜。 “那么朕還有些期待起了幾日后的男兒節(jié)了,小硯你們是不知道啊,去年宮里的男兒節(jié)可是被折騰得,來參加宮宴的大臣們個個都是面如土色的回去了,第二天朕就收到了十幾封請求取消男兒節(jié)的奏請?!兵P鳴心情了好些便開始聊起了之前的男兒節(jié)。 而將那年男兒節(jié)弄得雞飛狗跳的罪魁禍?zhǔn)茁犃俗约旱妮x煌戰(zhàn)績反而沒了剛才的不悅,面上一派平靜,好似那些事情都與他無關(guān)。 女帝又隨意地閑聊了兩句便離開了,只是臨走前對著蕭故生那帶著深意的回眸一笑差點(diǎn)讓他維持不了面上的平靜。 蕭沐將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閃過了幾分思量。 女帝走后,三個人便又恢復(fù)成了最開始的樣子,只是此時終是有了個話題,也就沒有先前那般尷尬。 “那么要繡什么圖案呢?”蕭故生已然答應(yīng),態(tài)度也不免多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而不太在意他需得繡圖一事了,語氣之間甚至顯出了幾分對于自己“男紅”本事的自信。 容硯看了看他,突然眼前一亮,顯然已經(jīng)有了想法。 這繡圖一事已然與蕭沐無關(guān),而容硯又仿佛還記著蕭沐昨日的故意裝傻,這一討論也沒有帶上他,只是招呼了蕭故生兩人說著。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原本還尚有些不情不愿地蕭故生不知怎地聽著聽著也是來了興致。 蕭沐坐在一旁仿佛被兩人排擠在外,他卻也是不太在意,只是看著兩人的對話,眼中暗了暗。 “好!這個不錯,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樣的圖繡出來,在宮宴上展示會帶來怎樣的后果,大臣們會如何想,其他的來賓又會怎么想。你這圖可比我之前的‘胡鬧’更讓那些人無法忍受。”蕭故生不知是聽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聲音之中帶著幾分開懷。 “我既然敢這么提議,便是肯定了那些人不會怎樣,只要陛下沒有意見,那些大臣外賓又算得了什么?”容硯面上平和,眼中卻是多了一抹光彩。 蕭故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道:“她自然是不會介意的。” 說得極為自信,讓容硯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聽到這句話的蕭沐卻是覺得心中的那個猜測越發(fā)的明晰了起來,也抬眸看了一眼蕭故生,卻是正好撞入對方看過來的眼神。 蕭故生同這個被女帝稱為言沐的身體具體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蕭沐并不清楚,但他可以確定,他們相識,甚至可以說,女帝、蕭故生和言沐這三人是相識的。 “那么這圖定了下來,恐怕舞也是稍加改動比較好?!比莩幍捻油蝗煌^來,打斷了蕭沐的思緒。 “好,容公子準(zhǔn)備如何來改?”蕭沐笑了笑便應(yīng)了,這舞他就不曾想過,也更談不上改。 “言沐可會劍?”容硯沒有明說,卻是眸中閃過些許亮色。 蕭沐心領(lǐng)神會:“自然是會的?!?/br> “那便劍舞?”容硯輕聲開了口,也看了一眼蕭故生,同樣得到了對方的答復(fù)。 這本該是體現(xiàn)男子心靈手巧多才多藝的節(jié)日,在這宮中的三個異類的一番設(shè)計之下全然變了味道,也不知那些參與宮宴的人真正看到了會是個什么樣的想法,只是此時的容硯等人心中卻是有些隱隱的期待的。 蕭沐知道眼前的兩人因著這世界背景下的女尊男卑均是有些憋屈,倒也沒有想到蕭故生能夠這般直接的化這份憋屈為動力。 那繡圖竟是比原先設(shè)想的還要早上許久就完工了。 那一日,蕭沐和容硯兩人看著蕭故生拿出一副繡圖時,雖是早就知道他擅長繡工,真正見到卻也一時有些驚訝。 繡圖是一副勝仗歸來的畫面,只是這畫面中披盔戴甲的為首之人卻并不是一位女子,而是一位男子,在他身后的那些士兵將士也多為男子。畫面之中也不是全然沒有女性,在那為首之人的身側(cè)便有幾位華服女性,手握符訣,面色傲然。 這個世界的人是能夠修煉的,是以女子在修為強(qiáng)大的基礎(chǔ)上也能夠與男子擁有不分上下的身體素質(zhì),這也才讓整個女尊的基本體系能夠得以維系。而容硯這一幅畫卻硬是讓在這個世界之中原本便只能夠相妻教子cao持家事的男子同女子有了基本相同的地位。 蕭故生的繡工極好,顯然是真正下了功夫去琢磨的,那畫面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面上的笑容帶著傲氣,猛然看去仿佛真的見了一群沙場歸來的勇將,隱隱帶著一股征伐煞氣。 只是容硯這一上場便直接將男女雙方的地位放在全然平齊的地步,恐怕那些人不會這般輕易接受。 蕭沐這一皺眉自然也是被對面看在眼里,容硯以為他是不贊成,便是開了口:“男子身體素質(zhì)先天優(yōu)于女子,前線拼搏如果能夠讓男子上陣定然會有不菲的效果,女子修煉的天賦更勝一籌,在后方給予隊(duì)伍幫助與指揮更能夠使得軍隊(duì)強(qiáng)大?!?/br> 蕭沐自然是清楚,只是他也料到容硯想說的不可能只有這些。 果然,容硯見他神色之間均是贊同便也繼續(xù)道:“這個世道對于男子并不公平,男女本身均有著自己的天賦,只要處于正確的位置上。作為一位男子,言沐沒有想過自己也能夠有上戰(zhàn)場殺敵,進(jìn)入朝堂這些的機(jī)會嗎?” 蕭沐自然是沒有想過這個身體還能經(jīng)得起這般折騰的,只是此時見容硯眼中熠熠光亮,一時更是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劇情任務(wù)使然還是他真心便希望如此,他下意識地便應(yīng)了是。 一旁的蕭故生看著眼前的兩人的談話,眼中卻是驚疑驟顯,極為少有的,他仔仔細(xì)細(xì)地又看了一次蕭沐,宛若看到一個自己全然不認(rèn)識的人,那雙眼睛之中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蕭沐自然是知道對方已經(jīng)懷疑起了他的身份,卻也不語。 容硯卻是沒有在意兩人的互動,頓了頓終于說出了蕭沐等待許久的話:“以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如果你能夠提議改變男子的地位,陛下定然會許可的?!辈徽撝虚g的過程有多么艱難。 此言一出,蕭故生的面色直接徹徹底底地黑了下來,他霍然站起了身,竟是話也沒說地便甩袖走了人。 見他心情不好,容硯卻也完全沒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看向了蕭沐,等待著他的答復(fù)。 蕭沐自然是知道容硯這是將大部分的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這繡圖之中也不乏刻意刺激他的意味。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身處于女尊背景下的男子,自然會有這樣的期盼,能夠見到容硯所勾勒出的那般圖景。 但此時他這個身體的狀況,蕭沐可是清楚的很,請求是說了,萬一人突然又不在了,那會是如何的后果更讓人不敢去想。 只是此時的他,看著面前的人那認(rèn)真的眉眼,終是不忍拒絕,他低低應(yīng)了一聲:“好,我會去說?!钡Y(jié)果如何,卻也不是我能夠料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