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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上的余額不多了,剛才跟主治醫(yī)生溝通了下,說羅振興現(xiàn)在是留院觀察,怎么的也還得住個半個月左右,而羅振興沒法出去上班了,李麗本來就是沒什么文化的家庭婦女,她怎么的也得給他們點錢留著防身。 錢錢錢,做什么都要錢,但她最缺的也是錢。 她正煩惱著,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瘦高個從吸煙區(qū)的方向走過來,他的步子很慢,仔細看的話兩腳落地的時候一輕一重,似乎不太平均。 瘦高個拍了拍剛?cè)恿藷燁^的手掌,似乎抽煙抽了個爽,昂起頭來,正好就跟羅岑宵正面相對。 羅岑宵見他這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泳蜎]好氣,還是羅紀之先跟她打招呼:“宵兒,回來啦。” 語調(diào)倒是萬年不變的輕松,就好像這世界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影響他的情緒。 隨著羅紀之的走近,她嗅了嗅空氣中還未徹底消失的煙味,還算可以,仍舊是三五牌。 她點點頭:“剛結(jié)束工作就趕過來了,替爸交了醫(yī)藥費和床位費?!?/br> 兄妹倆隨意的找了條長椅坐下,羅紀之說道:“之前媽給你打電話你沒接,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當時有工作正準備登機呢,后來經(jīng)紀人跟我說了,但工作不能違約,只能等到這階段拍攝完成才能回來。” “能待多久呢?” “最多一周,”羅岑宵下意識的用大拇指輕輕拂過手上的口子:“爸爸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羅紀之攤手,一副全不知情的樣子:“就是出門打個麻將遇上搶劫的了,身上還帶了不少現(xiàn)金,老頭子急唄,就要跟人干,他那身板哪是人家小年輕的對手,就這么被撂倒揍了個半死,人身上還帶了刀,在他肚子上來了一下子,再晚點送來就沒命了?!?/br> 羅岑宵聽他這個形容已經(jīng)氣得要命了,立刻問:“報警后警察怎么說?” “能怎么說,這種人很有可能是亡命之徒,吃了這頓沒下頓就隨便找個老百姓搶?!?/br> “監(jiān)控呢?” 羅紀之嗤然:“要不怎么說人是亡命之徒呢,搶爸那地方是個死角,別說監(jiān)控了,經(jīng)過的人都沒幾個,受傷了還是老頭子自己□□了半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總結(jié)下來就是一個無頭冤案,純屬羅振興倒霉。 見她沒說話,羅紀之倒是無所謂的說:“事情都發(fā)生了,既然沒有生命危險,也就別太生氣了。你剛回去了,媽怎么說,是不是罵你了?” 她苦笑著道:“還能怎么樣?!?/br> 她在家里的時候,爸媽就沒給過她什么好臉色看,后來工作獨立了,李麗也只有在打電話向她要錢的時候口吻才會和善些,才會像個mama對待女兒那樣。 而羅振興,與她一年到頭說的話也不會超過十句。 可是一旦回家,她仍舊十分渴望他們能多問自己兩句,哪怕是外頭冷不冷,餓不餓都好??上У氖且痪涠紱]有過。 她跟羅紀之從生下來開始走的就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她拼命的念書也敵不過他沖父母陪個笑能得來的東西多。 羅紀之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她又被李麗罵了,于是說道:“你別理她,媽也是太心急了,吃了沒?我?guī)闳コ酝朊??!?/br> “不用了,我也不餓?!绷_岑宵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話題,羅紀之的出現(xiàn)倒是讓她想起了另一樁事情:“你在年前因為賭博被人抓去是怎么回事?” 羅紀之解釋道:“當時我也是被拉壯丁給拉去斗牛的,誰知道那幾個人合伙出老千,我cao!我要跑又被他們捉回來,那倍數(shù)疊加上去,就變成了二十萬……”他一邊說一邊觀察她的神色,“后來他們威脅爸媽如果不給錢就再砍我一條腿,我也是沒辦法了。” “那你就不能別出去賭?”她說起這話就一包氣,老生常談的問題了,“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找份工作好好掙錢?非要出去跟那種人混在一起!” 羅紀之突然笑了:“什么工作會他媽要一個沒了條腿的廢人!我又沒文化又沒一個健康的身體,我他媽什么都干不了?!?/br> “按照你這么說的話全世界的殘疾人都不用活了,都可以去死了!你整天這幅死樣子做給誰看,人活在世界上哪個比你輕松了,怎么就你成天一副厭世的模樣?” 她實在是憤怒極了,或許并不全因為羅紀之—— 工作上的不順心,黎今那邊散發(fā)出的若有似無的壓迫感,對小問的思念,還有父母對她的無視和詰難,如同幾座大山一樣背負在她的身上,喘息都變得艱難。 羅紀之頹然的道:“她結(jié)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