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_分節(jié)閱讀_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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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她都呆在山上,看著天空從星光閃爍到天光乍破。 早上的時候,來自同一個號碼的電話足足打了七十三遍,很執(zhí)著,但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 八點鐘,羅岑宵驅(qū)車回去。 鑰匙插.進鎖眼的那一刻,她一點都不緊張了,甚至非常坦然和從容。 客廳里靜悄悄的,在她推門進來的時候,男人忽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聲音急切:“一晚上的你去哪兒了???” 羅岑宵在玄關(guān)處換了拖鞋,黎今就并作三兩步的走了過來,還要說什么,就看到了她的臉。 大概是她的臉色真的十分不好,黎今頓了頓,反而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一次的音調(diào)變得溫柔了很多,他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被她果斷的避開。 “我找了你一個晚上,電話不接,閻娜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小問一直等著你吃飯等到11點,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了,寶貝?”黎今緊張盯著她。 她推開他往房間里頭走了兩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一口氣喝光了桌上的水,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巴,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黎今,玩夠了嗎?騙著我的感覺怎么樣,羅振興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你可以離開我的世界了嗎?” 男人的眉頭微蹙,并不躲閃,與她對視,字像是從嘴巴里一個一個蹦出來的:“誰跟你說的?” “誰跟我說的重要么,”她毫不示弱的反問:“這是事實,事實是總有一天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黎今?!?/br>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羅家沒有關(guān)系了,”他說:“這些事不提也罷。” “不提也罷,好一個不提也罷,”她笑出了聲:“你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你理直氣壯!” 他好半晌沒說話,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試圖緩和氣氛,“宵宵,有些事,”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話要出口才發(fā)覺如此艱難:“我可以慢慢解釋,你愿意……聽我解釋么?” “你要解釋什么?”她仰起臉來時眼眶酸澀,卻哭不出來了:“你要告訴我,你母親的人生是被我的父親給毀了的,所以,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mama,讓我原諒你。不,你不需要我的原諒,你只是通知我。” “羅振興只是付出他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他沒有否認她的話,而是說:“如果他不貪心,又怎么會跟著上當。但你是不同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黎今走了兩步,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對不起?!?/br> 這一聲艱澀的對不起仿佛已經(jīng)是他能給予的極限了。 黎今自己都數(shù)不清究竟有多少年沒有說過這三個字了,但是好像為了她,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 羅岑宵只是冷漠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接受了,你走吧?!?/br> “宵宵!”他叫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她哽咽著道:“可是我真的無法忍受跟這樣的你在一起了,我們就這樣吧?!?/br> 他一把將她摟住,眷戀的聞著她的發(fā)香,從她昨天一夜未歸的時候,他就焦灼的無法入睡,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整夜,早上匆匆將小問送到學(xué)校后又急忙趕回來,就是怕錯過了她回家。 好不容易她回來了,他吁了一口氣,又是放松又是緊張,她卻說了這些話。 她什么都知道了。 “宵宵,”他用力的像是要將她刻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以后咱們好好過日子,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 他實在是說不出不要離開我這樣的話,可是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不愿意接受這種“到此為止”的關(guān)系,這讓他覺得有點冷,像風(fēng)從四面八方吹來。 羅岑宵用力推也推不開他,他們之間的力氣懸殊,正如他們之間的地位也是不平等的,羅岑宵意識到這一點,只覺得無盡的灰心與悲哀,最后,她大吼一聲:“放開我!” 黎今一怔,她就順勢脫離了他的桎梏。 她看著他,一字一句:“你不走,我走,不許跟上來!” 黎今頹然的倒在沙發(fā)上。 他的母親黎曼玲是個樂觀的女人,即便身處絕境也從未抱怨,她從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成為了舞女,一夕之間的轉(zhuǎn)變并非人人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