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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并沒有人因此不愉,畢竟都是渾天莊的弟子,燼望的性子他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峙抡麄€渾天莊,也只有在大師姐面前時,小師妹才會表露出小女兒一般的性子。 上午的課程很快就結(jié)束了,眾人都陸續(xù)散開,準(zhǔn)備去食宴居吃飯。而燼望也來到了未景云身旁,安靜的等著她。 未景云收拾好了東西后便站了起來,她看著一直安靜乖巧等著自己的燼望,看著她清透的膚色和清麗的容顏,就忍不住的又心軟了。 于是她主動對燼望伸出了手,“走吧?” 燼望一怔,而后立刻伸出手去握住了,她握緊了指尖,帶著一些克制的情緒,而后輕聲道:“好?!?/br> 習(xí)慣了重生之后的種種后,時間倒也過的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弟子比試大賽。這一次進(jìn)行比試的是燼望這一屆弟子。 一般這種比試他們渾天莊的弟子都是很樂得去湊熱鬧的,甚至還為此衍生出了各種賭局,當(dāng)然,這是私底下進(jìn)行的,沒敢叫莊主發(fā)現(xiàn)。 以往幾屆,上面比試的如火如荼,私下的賭局也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不過到了這一屆,賭局的生意大受打擊。 倒不是叫莊主給發(fā)現(xiàn)了,而是因為這一屆的弟子中,有燼望。 先不提燼望算得上是渾天莊備受寵愛的小師妹,其他男性弟子們,就是為了燼望的臉,也都會選擇壓燼望,單說燼望的實力,也足以讓她脫穎而出。 因此這次的賭局中,凡事和燼望沾了邊的比試,幾乎都是一邊倒。 燼望自然也是知道賭局的,因為在未景云那一屆比試的時候,她就將自己所有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壓給了未景云。 當(dāng)然看守賭局的弟子心疼燼望還小,難得攢幾個錢,還勸她珍愛財產(chǎn)遠(yuǎn)離賭局呢。不過燼望難得的執(zhí)拗,將自己所有的錢都壓給了未景云。 那個時候燼望剛?cè)霚喬烨f沒多久,但已經(jīng)和未景云熟悉了起來。 她身上還帶著冷漠與對外人的敵意,聽了那名弟子勸導(dǎo)的話,一點都沒往心里去,只是冷聲道:“壓我?guī)熃??!?/br> 未景云比試的時候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不過好在她沒有辜負(fù)小師妹的一番信任,接連勝出,雖然沒有獲得第一,但也是在前三的,這才保住了小師妹辛苦攢的錢。 而比試完之后她得知了這件事,心臟都嚇得跳快了幾分。 當(dāng)時她一邊拉著燼望的手去食宴居吃飯,路上一邊教導(dǎo)她。 “可不能再這樣了,嚇我一跳,萬一我不小心連累你輸了個傾家蕩產(chǎn)怎么辦,那師父不得打死我啊?” 燼望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但是點完頭,等未景云說完話后,她卻道:“如果還有,我依然會壓師姐的。” 未景云:...... 燼望:“不是我要師姐有心里壓力,也不是我盲目的信任師姐,而是......看著師姐在上面比試,我總想為你做些什么,無論是加油,還是在賭盤上全部壓你,我都想為你做到。” ...... 前幾天私下賭局就已經(jīng)開始預(yù)熱了,而到了初賽那天,各個弟子都已經(jīng)開始掏錢壓盤了。 未景云看得頗為感慨,也不知道是哪位師兄弟想出了這么一個絕妙的點子,太妙了,作為莊家,這得賺多少錢啊。 當(dāng)然,如果被莊主發(fā)現(xiàn),這得受多少懲罰啊。 想歸想,未景云還是走到了那名弟子面前,像是搞見不得人的交易一樣,遞出去一塊銀子,然后咳嗽了一聲,“壓燼望。” 那弟子眨了眨眼,“喲,大師姐。” 未景云對他笑了笑。 弟子甲道:“你也壓小師妹啊?其實不是我說,壓小師妹的人夠多了,她也不缺壯聲勢的人,大師姐,看在咱是自己人的份上,我跟你說,壓陸師弟吧,我覺得陸師弟行?!?/br> 這名弟子也是尹和正門下的,算來應(yīng)該是第八屆弟子,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門路,居然能夠加入這賭局,跟著在外面擺攤干活。 他說的倒也是實話,這一屆中,除去燼望這樣一個奇才外,陸君浩陸師弟也是備受矚目的熱門人選,他讓未景云選陸師弟,的確是良好的建議。 不過未景云想到之前燼望為她做的事,她想了想,又添了一袋,說,“壓小師妹?!?/br> 這只是聊表心意而已,畢竟不管怎么說,此時此刻,燼望還是她寵愛的小師妹啊。 弟子甲收了銀子,忽然一愣,“小、小師妹...” 燼望走來,垂眸掃了眼,問他,“師姐壓了我多少?” 弟子甲如此近距離的和燼望接觸,難免有些緊張,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報上了一個數(shù)。 燼望微垂著眸,而后掏出了一小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未景云一愣,“燼望?” 她怎么不知道燼望這么有錢了。不過更令她疑惑的是,為什么燼望忽然要出手壓盤,她要壓什么?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燼望就道:“不如再新開一個盤好了?!?/br> 她抬起眸,眼睫如墨羽,纖長而濃密。肌膚似雪,云鬢堆鴉。 “就賭,初試、復(fù)試、決試,燼望都會在一炷香內(nèi)結(jié)束戰(zhàn)斗?!?/br> 弟子甲已經(jīng)愣在那里了,“這、這...” 燼望回過頭看向未景云,墨色的眼底里倒映著她的身影。她微微啟唇,輕聲說:“師姐,壓我?!?/br> 她神情帶著一如既往的淡然,可眼底卻有著對自己的自信,她不是信口開河開的這個盤,相反,燼望有信心自己可以做到,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