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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什么,朕聽著?!泵翔鲝澠鸫浇牵骸半抟膊皇鞘裁葱獾娜耍灰闳蘸蟾藓煤孟嗵帯?/br> 思樂壓根不聽她說話,張口就咬在狗皇帝的手臂上,這次沒有停留太久,狠狠地咬了一口就離開了。 孟梓只覺得手臂傳來一陣撕咬的疼痛,猛地將思樂推倒在床上,捂著傷口齜牙咧嘴的。 “你…你屬狗的嗎!” 孟梓的眼里疼出了淚花,半天沒再說出話來,思樂舔了舔唇,露出一個有氣無力地微笑:“我本來想試著討好你,讓你死在我的床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昨天咬了你一口我好像上癮了一樣,現(xiàn)在看到你就恨不得咬死你,為父王報仇…” “你信不信朕把你打入冷宮!”孟梓捏著她的下巴,露出一副她自認(rèn)為很兇的表情。 “求…之不得?!彼紭繁黄忍ь^看著狗皇帝的眼睛:“嫁給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比死還難受…” “朕…朕…”孟梓半天沒“朕”出后面的話,她快委屈死了,她哪里是來當(dāng)皇上,分明是來當(dāng)背鍋俠的。 她真的好想大聲告訴她,朕沒有殺你的老爹… 可是,她不能說…只能委屈兮兮地跑出去,魏宏和查素侯在門外,一道金色身影邁著小碎步從她們面前閃過。 查素揉了揉眼睛,說:“剛剛…皇上好像哭了…抹眼淚來著?!?/br> 魏宏跺腳:“一定是你們公主欺負(fù)皇上了!”說完,快步跟了上去,前面的皇上走路要多娘有多娘,之前好不容易把她走路的姿勢掰了過來,怎么在公主房里呆了一會,就打回原形了呢。 “皇上,皇上您慢點走…”魏宏心驚rou跳的跟了她一路,一直到了皇后宮里才松了口氣。 皇后正在哄小太子,看見皇上氣沖沖地進(jìn)來,先行了個禮,再把身邊的宮女打發(fā)出去。 “怎么了,皇上?” 孟梓吸了吸鼻子,擼起袖子:“皇嫂,你看…” 血紅的牙印在瘦弱的手腕上顯得格外殘忍,這是有多大仇才咬的這么深。 皇后查看她的傷口,問道:“思貴人咬的?” “嗯…”孟梓嘴角往下,忍不住哭了。 小太子跑了過來,抱著她的大腿,奶聲奶氣地:“父皇…羞…羞?!?/br> 孟梓彎下腰把小太子抱在懷里,坐在矮榻上:“皇嫂,我…朕不想要思貴人了,把她送回去吧?!?/br> 小太子咿呀學(xué)語:“不…要了,不要了…” 皇后了解孟梓的性子,故意說道:“送回去是不可能了,要不然把她打入冷宮吧?!?/br> “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孟梓有點于心不忍,小公主好歹只是個孩子。 “那要不這樣吧,朕往后離她遠(yuǎn)點吧?!泵翔髡f。 皇后卻道:“不可,皇上你要多寵愛她才行,思貴人咬你脖子的事情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而先帝最喜女人在床第上放蕩…這段時間只能委屈你了。” “啊…她可是只會咬人的兔子?!泵翔鞒蠲伎嗄樀?,已經(jīng)開始想象和思樂獨處的情景了,身上沒一塊好地方,全是牙印… 小太子伸出小手揪了揪孟梓的耳朵:“兔…幾,父皇要…兔幾?!?/br> 皇后:“不得無禮?!?/br> 孟梓笑著把耳朵伸給小太子:“寶寶,你揪吧。” 小太子先看了一下母后,看到母后在搖頭,小手從孟梓的耳朵上放了下來,撅起小嘴不太高興的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皇上,臣妾會去勸勸公主的?!被屎髲拿翔鲬牙锝舆^小太子,問道:“皇上最近功夫練的如何了?” 孟梓含含糊糊的說:“就…就那樣,朕沒基礎(chǔ),在顧校尉那學(xué)了點皮毛。” “……” 皇后嘆了口氣,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先帝身子虛弱,功夫也退步了許多,如若真的有一天真的要用到功夫,裝暈就好了。” “放心吧,皇嫂。”孟梓笑嘻嘻的,總算不用被顧北檸逼著扎馬步了。 皇后像知道她的小心思一樣,突然道:“不過,皇上不要掉以輕心,平日里也要多加練習(xí)?!?/br> “知道了,皇嫂…” 孟梓摸了摸肚子,說:“皇嫂,朕餓了,今晚在這用膳吧?!?/br> 皇后道:“不可,去思貴人宮里,你們現(xiàn)在就像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她又深得你意,你自然要寵她?!?/br> “……” “我…朕去送給她咬么…”孟梓不樂意的小聲嘀咕,皇后上前,替她理了理方才小太子蹭亂的龍袍,柔聲說:“你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都會被小人拿去同先帝做比較,萬事小心為妙?!?/br> 都說長嫂如母,皇后雖然不愛與人交談,身上處處散發(fā)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但她也有柔軟的一面,比如哄小太子,和對孟梓說話的時候,她會不經(jīng)意流露出長輩該有的溫柔神色。 這也是孟梓為什么可以毫無顧忌的在她面前發(fā)牢sao的原因。 孟梓后退幾步,頗有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架勢:“皇嫂,朕去了…此經(jīng)一別…希望不是下輩子見面了…” 皇后和魏宏都被她逗笑了,皇后笑道:“別胡說。 孟梓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夕云宮,思樂正看著窗外發(fā)呆。 查素是感激皇上的,畢竟是他把公主從烈日下帶回來,瞧他來了,便恭敬地行禮,端茶。 孟梓接過她手里的茶,喝了幾口,又咳了好幾下,某位公主還是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