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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氣的胸悶,壓下怒火,對眾大臣道:“退朝,朕自有打算。” 兩國暫時雖未交戰(zhàn),但未雨綢繆是必不可少的,就像番族主動把思樂送到南離來一樣,只為保一族平安。 東離的兵力遠比邊疆小族強的多,南離不是沒有足夠的兵力同它對抗,若真的打起來,苦的只有百姓,再或者無論哪一方贏了,那都是成千上萬的尸體堆積起來的,若是打成平手,那就代表會有無休無止的戰(zhàn)爭。 用一個公主換和平,自古以來都是如此,可是要用婉清去交換一國的安危,孟梓怎么舍得,她永遠記得,剛進宮裝病那段時間,這個叫婉清的小meimei每日都會來她床前,握著她的手,陪她說話,還會跑到廟宇里跪拜菩薩,祈求皇兄的病早日康復。 孟梓的前世從未感受過親情的溫暖,重生后,原主的記憶里對父母有恨,甚至逼著自己不愿想起,自從來了皇宮,她才發(fā)現(xiàn),愛她的人其實有很多,面冷心熱的皇嫂,對她疼愛有加的皇祖母,心地善良的婉清meimei,她們的關懷慢慢的填補了她心中的空缺。 朝臣的連番諫言,孟梓心力交瘁,目前能做的只有暫時拖著這件事,充耳不聞。再做打算。 夕云宮。 開春后,思樂就十七了,番族王上再次來信催她快點跟皇帝圓房,生個孩子。他另外給查素也寫了一封信,吩咐她找些資料,讓公主了解了解床第之事。 查素領命,四處搜集了些帶點顏色的畫本供公主觀閱,思樂翻了幾頁,就已經面紅耳赤,羞的不行:“阿素,我覺得男人的那里…好丑?!?/br> “……小公主,也許每個男人的都不一樣呢,皇上長得這么好看,那里…自然也是好看的?!辈樗卣f的磕磕絆絆的,她也有點害羞。 思樂似信非信:“真的嗎?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他做那種事,也不想為他生孩子。” 查素坐到她身旁,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勸勸她:“小公主,這個孩子不光是你晚年的依靠,更是番族所有人的期望,只要有了孩子,番族和南離就有了血脈關系,以后誰還敢欺負咱們,你說是不是?” “不管怎么樣,你一定要先跟皇上有夫妻之實,有沒有孩子另說,南離子嗣向來單薄,你若是久久懷不上,他們也怪不得誰,不過,阿素覺得公主是有福之人,說不定一胞得子呢?!?/br> 查素越說越起勁:“還是生個小小公主吧,像你一樣漂亮可愛,如果是個小皇子,將來還要卷入朝堂斗爭,不太好?!?/br> 思樂對于生孩子一點興趣都沒有,滿腦子都是狗皇帝和她睡覺的畫面,心里有點害怕,她怯生生地開口問:“那…時間要多久啊,會…很疼嗎?!?/br> 這可把查素難到了,她只知道第一次肯定是會疼的,男人的時間長短她哪里知曉。 “疼是會疼的,至于多久,要看皇上的體力?!?/br> 思樂腦海里浮現(xiàn)狗皇帝瘦弱不堪的體型,當下松了口氣,放心的點點頭:“他時間肯定短!” 查素笑著認同,近來為了小公主能順利圓房,時常去魏宏那打聽皇帝晚上翻的是誰的牌子,巧了,今晚皇帝就會來夕云宮。 “小公主,快去沐浴,皇上晚些會過來?!?/br> 思樂拍拍她的腦門,嗔道:“你比我還急?!?/br> 沐浴后,思樂披著單薄的輕紗,貼身是杏色的肚兜,她坐在床上,緊張的五指都彎曲起來,查素握著她出冷汗的小手,柔聲安慰:“別緊張,很快就過去的?!?/br> 思樂連連點頭,視死如歸:“嗯!很快!” 孟梓還未走出承明殿的大門,魏宏就提醒道:“皇上,阿素最近總向奴才打聽您晚上會去哪位嬪妃那兒,奴才想這主仆二人肯定在盤算著什么,一會去了,小心些,必要時就用藥吧?!?/br> “朕知道了…” 孟梓最近因為婉清的事弄的身心疲憊,魏宏的話,她沒放在心上,淡淡的回了聲。 剛踏進夕云宮的寢殿,查素上來迎接,比以往都要熱情,面上還帶著隱隱的笑意。 再一看思樂,穿的跟第二個璃鳶一樣,她知道自己穿的少,壓根不敢抬頭看人,別扭的行了個禮,開始主動的為孟梓褪去外袍。 小手扯著孟梓的腰帶,抖個不停,半天沒解開,兩條秀眉急的擰成一團,孟梓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小公主這幅火急火燎的模樣實在好玩,一天下來的疲憊感好像都煙消云散了。 “好了,朕來吧。”孟梓輕輕一扯,腰帶滑到地上,外袍敞開,露出藍色內襯,她獨自走到床邊,回頭對思樂說:“過來睡覺,還愣著做什么?!?/br> 以往她都是讓小公主先上床的,等她睡好,自己再躺下。 狗皇帝一副正人君子的清淡模樣,好像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思樂犯難,她都穿的這么涼快了,他還看不出來,難不成真要她一個女子主動! 思樂暗暗給自己打氣,先順著他的意思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狗皇帝開始背對著她脫掉外袍,再躺在她身邊。 她們中間依舊隔著距離,孟梓今天看了一天的奏折,腦袋昏的不得了,一沾床,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完全不知道身邊的小丫頭只穿了一件杏色的肚兜。 思樂偷偷趴在孟梓枕邊,回憶書里的畫面,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紙上學的東西放到實戰(zhàn),總會是慌亂無措的,思樂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給王兄,給番族一個交代,至于狗皇帝,只愿他這副殘軀不堪病痛的折磨,早日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