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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還不算什么,尤其在兩人情動忘我,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孟梓在她耳邊勾引著:“你求我,我就給你?!?/br> “我…求你…”思樂撫摸著她光潔的背,顫顫哼道:“求…求你了?!?/br> “求我什么?”孟梓的手指劃過流淌的蜜液,故意挑逗她。 “……” 臭阿梓,思樂紅著臉扒飯,連吃飯的時候都能想歪。 “晚上留在這里嗎?” 孟梓道:“不了,我要去嚴九香那一趟,找她有些事?!?/br> 思樂點點頭,說:“嗯,應(yīng)該的,畢竟是她救了我們?!?/br> 孟梓打趣笑道:“吃醋嗎?” 思樂當即搖搖頭,很快的看了她一眼,又輕輕點頭,嘻嘻笑道:“有那么一點點,就一點點,不過,你要好好謝人家?!?/br> 孟梓扶著她的后腦,親吻她的額頭:“你奮不顧身跳到湖里找我,可是從昨晚到現(xiàn)在你為什么一個字都不跟我提?” “你是我的愛人,你在哪我就在哪,你有危險,我豈會不顧?” 在她跳下去的那一刻,就做好了上不來的準備。 “我們都會好好活著的,會一直在一起?!?/br> 有了所愛的人,孟梓想出宮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再堅持堅持,等一切塵埃落定,她就和思樂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開家小鋪,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 …… 孟梓來到長樂宮時,天色已黑,嚴九香不像以前那樣見了皇上便立馬迎上來,只是平淡地福身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坐吧?!泵翔飨婆鄱?,道:“身體好點了嗎?!?/br> “好多了?!彼f。 孟梓道:“多謝昨晚,你救了朕和思樂?!?/br> 嚴九香沒有落座,前言不搭后語地說:“今日,皇后娘娘來過了?!?/br> “哦?”孟梓道:“然后呢?” 嚴九香定定看著她,鳳眸幽深,道:“為何不殺了我?” 孟梓隨手拿起桌上的暖手爐,沉思不語。 今日一早,皇后以救駕有功的名義來看她,表面是來關(guān)心她的身體,實際則是賜她毒藥。 皇后對于孟梓的身份時時刻刻崩著一根弦,哪怕在思樂這件事上,她也留了后手,更別說昨夜嚴九香親自上手按壓孟梓胸口一事,那般大的力度,再怎么樣都能感覺出來不對勁。 當時那么多人在場,全都關(guān)心皇上的狀況,皇后怎么好攔著,包括后來的太醫(yī),要是把脈露了餡,太醫(yī)自是留不得了。 于是她只能冒險賭一把了,等皇上醒來,再看嚴九香和她對視的神情,便一目了然。 可沒想到的是,在嚴九香即將要吞下毒藥的那一剎那,皇上派人來說,讓她晚上接駕。 晚上才侍寢,一大早就來告知,小太監(jiān)也覺得奇怪,再看皇后也在未央宮,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表露出來。 皇后不動聲色地拿回她手里的白色小藥瓶,說:“皇上很惦記你,晚上務(wù)必好好伺候?!?/br> “皇上在哪?你又是誰!” “朕就是皇上?!泵翔餍σ怄倘唬翢o男人的氣息,將自己女兒家的嬌韻暴露無遺。 她是故意這么笑的,等著嚴九香下套。 果然,嚴九香被她的笑激怒到了,喝斥道:“你撒謊!皇上是個男人,你卻是個女人!” 當年的那一晚,嚴九香明顯感受到楚公子身上男性特有的熱度。 孟梓料定她會失控,眼里笑意更濃了:“朕一直都是女扮男裝,你憑什么說朕是個男人呢?” 嚴九香頓時無言,便道:“你要殺便殺罷?!?/br> “朕從皇后手里救了你,為何要殺你。” 嚴九香冷笑:“呵,皇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騙過后宮那么多女人的?!?/br> 說到這,她忽然想起以前侍寢之時,再細想一下,心中的疑惑立刻明朗起來,道:“你先前都是對我用的藥?” 孟梓不接她的話,只道:“朕確實不是真的皇帝?!?/br> 嚴九香心中不安,忐忑地問:“那…真的皇帝呢?” “死了,不然,我一個女人為何在這兒?!泵翔骼涞?,話里毫無情緒,好像一問一答的模式般。 嚴九香攥著手帕,手指關(guān)節(jié)變的青白,她極力控制著悲傷的情緒,艱難問道:“如何…死的?!?/br> 孟梓放下暖爐,看著她,眸中忽暗:“被這南離百姓口中英勇善戰(zhàn)的嚴大將軍下毒害死的。” 嚴九香并不意外,強忍許久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沒想到他這般狠心。” “他弒君的心思從未斷過?!泵翔靼尊拿婵讻]有任何表情,一雙眼睛冰如霜,射出冷冷的光,道:“昨晚也是他一手策劃的,捉到的幾個刺客全部自盡了,死無對證。” 嚴九香沉默半晌,臉上還有淚痕,說道:“我看不像,昨晚在船上,那些刺客并不是想殺你,更像是想嚇唬你,如果是我…父親派的人,你怎會毫發(fā)無傷的坐在這里?!?/br> 她想到的,孟梓自然會想到,只是她想扳倒嚴羽的心思太急切了,斷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她說:“昨夜那些刺客的劍法可謂是深得你父親真?zhèn)?,朕的御前侍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可昨晚那些刺客的布陣,還有五招之內(nèi)封喉這一絕技,你不陌生吧?” 嚴九香訝然:“你、你為何會知道我父親的劍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