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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呢。 費立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 他如果告白,下定決心,追求曾黎,說不定會成功。但是以后,在國內(nèi),在這個時代背景之下——他們以后,能皆大歡喜嗎? 如果不能,那時候自私的把曾黎拽下水的他,又能負(fù)起責(zé)任嗎? 哈利波特最后或許是迎來了好結(jié)局,但是過程卻是殘酷的。在這場戰(zhàn)爭里無數(shù)人犧牲,無數(shù)人奉獻自己,經(jīng)過千難萬阻,最終才走到了這個結(jié)局。 費立說:“往下看吧,不給你劇透,還有好幾部呢,慢慢看?!?/br> 十點,電影結(jié)束。 刷完牙,曾黎鉆進被窩里,一下子就被費立長手抱了過去,熱度通過手臂傳遞而來,曾黎一下子就困了。 “第二部 是什么?”他問。 費立抱著他,轉(zhuǎn)頭將臺燈關(guān)掉,屋子里一下子陷入黑暗。 “密室。” “明天還看嗎?” “好啊,明天車上看?!辟M立把被子扯過來,兩個大男孩睡在同一個被窩,挨得很近。他在黑暗中盯著曾黎的睡眼,嘴唇微張,心臟鼓動。 “好看嗎?”他沒話找話。 曾黎迷迷糊糊應(yīng)了句,很困:“好看?!?/br> 曾黎此時此刻很想親一親他,但是有不太敢,便將他摟的近了些。 “困了就睡吧?!辟M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可以……再近一點么?有點冷……” ——曾黎覺得他一定是醉了,才會這么貪戀費立的溫暖,這么自私,找借口撒謊,可是怎么會醉呢,他明明只喝了幾杯酒。 卻連心也跟著一起醉了。 費立稍稍一愣,曾黎不知道,這句話在費立心中,剎那間激起了千層浪。 他幾乎是按捺住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喉頭滾動,說:“嗯……好?!?/br> 然后湊近了些,兩個人幾乎貼在一塊。 黑夜里,少年的呼吸交織在一處。 曾黎一下子就安心了,睡勁上頭,困得不行。費立的懷抱像是有魔法一樣,一下子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了,關(guān)于酒吧的記憶也煙消云散。 曾黎睡著了。 可此時此刻,費立卻不太好—— 他覺得自己要憋爆了。 一柱擎天。 而且他還有裸睡的習(xí)慣,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 不過還好,有腿擋著,曾黎沒察覺到異樣。 他盯著曾黎安靜的睡顏,有些發(fā)愁,他心想小兔子啊小兔子,你可真是害慘我了。招我一點自覺都沒有,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讓我真想現(xiàn)在就在這里干了你。 唉。 …… 深夜凌晨,門被打開。 蔡宇扶著宿醉的蔡康進屋,蔡康抿著嘴唇,臉色不太好看,雙目清明,倒不像是喝醉的。 外頭傳來東西亂翻的聲音吵醒了費立,他估摸著應(yīng)該是蔡康回來了,便小心翼翼挪開曾黎,出門。 剛打開門,他便看到蔡康跪在沙發(fā)前,半個身子癱在沙發(fā)上,西裝紐扣松了幾顆,蔡宇正在翻抽屜。 “他怎么了?”費立關(guān)上門,隔絕了聲音。 “喝醉了?!辈逃钫页鲆黄克?,倒了杯酒,走過去遞到蔡康嘴邊,回頭跟費立解釋:“你先去睡吧,沒事,我來照顧他。他就是覺得自己琴沒彈好,心情不好,喝了點酒,沒什么大事?!?/br> 費立注意到蔡康的手都拿去簡單包扎了一下,微微皺著眉頭,說:“他手怎么了?” 蔡康乖乖張開嘴讓蔡宇喂藥,沒說話,安靜得很。 蔡宇:“唉……砸墻砸的,我倒是覺得他彈得挺好?!?/br> “你懂什么!”蔡康忽然激動起來,“不好……比以前差了……不好。我找不到感覺了……沒用了?!?/br> “你彈很好啦,來,張嘴,把這瓶水喝了?!辈逃畎阉f到他嘴邊,蔡康乖乖喝了。 費立有些擔(dān)心他:“他怎么了,吃的什么藥?” 蔡宇:“平復(fù)心情的,沒事,我習(xí)慣了。你去睡覺吧?!?/br> 也就是說,蔡康經(jīng)常這樣。 費立不知道還會這回事,放心不下,蔡康睜開眼,盯著他看了好半會兒,見費立就穿了條黑色內(nèi)褲,而且他記得……費立剛剛還是從曾黎房間出來的? 蔡康冷笑道:“畜生?!?/br> 費立:“??” 蔡康:“小孩子都不放過?!?/br> “……………”明明就差一歲? “cao,看來你狀態(tài)還不錯嘛?!辟M立被他給氣笑了,“感覺怎么樣?” 蔡康搖搖頭,要起身,“沒事?!?/br> 蔡宇扶著他起來,回頭對費立說:“你回去睡覺吧,不早了,我?guī)磦€澡就睡了,你倆明天回去吧?早點休息。” 費立轉(zhuǎn)身回去了:“那行,好好休息?!?/br> 第二天,高鐵發(fā)動。費立拿出平板,和曾黎挨著,給他放哈利波特,中途曾黎收到了條信息,是蔣修宇的。 內(nèi)容簡潔明了:“國慶假期,要一起出來玩嗎?還有,我已經(jīng)搬回來了啦(^v^) ?!?/br> 曾黎笑了:“……” 費立偷偷一瞥,看到,趕忙搶走,無理取鬧:“不去不去,咱倆過。要什么電燈泡?就說不在。” 曾黎當(dāng)然不服,撲過去跟他搶了半天,最后在費立憤怒的目光下,故意打下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