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分節(jié)閱讀_15
許曄有些心慌,他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男人眼里的情欲逐漸消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熟悉的,讓他不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既然你這樣求我,我可以讓你如愿。”話音未落,停在后xue之外的手指硬生生地擠了進去,讓許曄驚叫出聲,想要往前縮,卻被男人的身體死死抵住。 幽閉的甬道被突進的異物強行撐開,干澀加大了阻力讓不適感加劇,許曄將頭埋在男人胸前輕顫著急喘,企圖軟下腰肢強求自己適應(yīng)。而當侵入的手指加至第二根時,盡管男人的動作很緩慢,抽插的摩擦因為干澀而引起了疼痛,他嗚咽著繃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幾乎是帶了哭音地哀求:“主人……疼……” “現(xiàn)在叫疼早了點?!蹦腥擞妹匀说纳ひ粽f著無情的話,“我的尺寸比這粗很多倍,可以讓你好好體會什么是疼?!?/br> 他要不用潤滑劑直接做!聽明白這個意思的許曄驚慌失措,他渾身發(fā)抖地用手想要推開壓制著自己的人,卻被那人抽出手指一用力按在了廚房的吧臺上。 “不許動。”他企圖反抗的行為讓男人的眼神冷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隨即而來?!澳愫芮宄铱梢詫δ阕鋈魏问?,如果我要使用你,不管你有沒有準備好,必須分開腿讓我用。既然你懶得做準備工作,我也不介意讓你用身體自帶的液體來濕潤。你可以祈禱等會你有足夠多的血讓我做的順利一點?!?/br> 許曄在這樣的驚嚇中臉色煞白,連欲望都消了,只一個勁的搖著頭,瑟縮著身體。當男人將他的一條腿強行拉開的時候,他死死用手抓住對方的胳膊,閉著眼睛驚叫起來。 那一聲凄厲的“不要”回蕩在屋內(nèi),頗有幾分撕心裂肺的味道。 時間似乎靜止了下來,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動靜,只有許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正對上面具后俯視他的目光。 男人什么都沒有做,只安靜地望著他,深黑色的睫毛形成的小塊投影讓眸子看起來更深沉。這樣壓制的姿勢讓許曄更深刻的領(lǐng)悟著誰才是主宰,他在他身下一動也不敢動。 “記住這個教訓,奴隸,沒有下次。”男人松開了按住他手。 許曄愣了愣,明白這是放過他了,心終于從剛才的恐慌中平靜了下來,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是,主人……” “你想躺到什么時候?”男人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 許曄直到此刻才感覺到吧臺臺面的堅硬和冰涼,急忙起身。剛才被嚇得太狠,又被粗暴按住,腿一麻差點歪倒。 男人攬住他的腰扶著他站穩(wěn),低頭仔細檢視他的后腰和腿,問:“哪兒疼?” “沒有。”許曄心里泛上一種莫名的情緒,吸吸鼻子說,“不疼?!?/br> “上樓去穿衣服,廚師快到了?!?nbsp;男人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說。 許曄乖順地去了。 男人的家庭廚師是一位十分健談的葉姓大叔,略有些胖,眉眼彎彎面目和善。他沒提起自己曾在什么地方工作,但許曄覺得他身上有一種隱隱的氣勢,做起菜來淡定從容,與他餐廳的那些主廚們很相似。食材都是由大叔帶來的,每餐變換花樣。他從選材開始,十分詳細地給許曄解釋每道菜的做法和要點,其中還牽扯不少營養(yǎng)學的知識,至于做菜之外的事,他只字不提。 許曄學得倒是很認真,有模有樣地洗菜切菜配菜,這會兒一面削土豆一面問:“葉叔,你在這兒做了多久了?” “快兩年。”大叔瞅了一眼,皺眉道,“皮削得太厚了,手輕一些。” “呃?!彼ь^將一樓掃視一遍,輕聲問:“葉叔知道他的全名是哪幾個字嗎?”這問題用上了心機。許曄其實并不知道男人叫什么,甚至連姓什么都沒告訴過他,但這樣問起來好似他全然知道,只是因為中國文字同音很多而分不清是哪幾個字。 廚師抬頭看他一眼:“為什么不自己去問他?” “……不太好意思?!庇嬛\沒得逞,他十分失落,只好找借口搪塞。大叔瞇著眼笑笑,讓許曄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暗道這大叔也是只不上套的老狐貍,刨了一會兒土豆,又忍不住問:“之前在這屋里和他同住的人……多嗎?” 大叔切著青椒反問:“你想要得到怎樣的答案呢?” 許曄一愣,訕訕地垂了腦袋,抓著三只剝了皮的土豆去切了,刀在菜板上咄咄作響,背影無比泄氣。 晚餐依舊是面具男給什么他吃什么,吃完之后他負責收拾妥當。整個過程中男人除了一句“再盛一碗來”之外什么話都沒有說過。許曄本能地覺得他在生氣,心中的沮喪像春草一樣叢生。經(jīng)過下午的那一場驚嚇,他就一直不太敢看男人的臉,這會兒更是默默做事,一句話都不敢說。他給男人熱了一杯牛奶放在茶幾上之后,沒有得到下一個命令,有些無措地站著。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許曄想了半天,不記得有這個命令手勢,有些茫然地望著他。 “許曄,過來坐?!?/br> 他一愣。男人叫了他的名字,意為歸還他平等的身份。他站了片刻,臉上浮現(xiàn)出糾結(jié)的掙扎,最終走過去坐下,一咬牙,悶聲問:“您不要我了嗎?” 男人似乎有些訝然,反問:“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我惹您生氣了,而您連懲罰都不想給我了?!痹S曄垂著腦袋,深棕色的頭發(fā)遮住了眼睛,看起來有些頹喪。 “你覺得我沒有罰你是要丟了你的意思?”見他果然是在為下午的事介懷,男人大笑,“如果我要結(jié)束一段關(guān)系,會很直接,根本不需要等到晚飯后?!?/br> 許曄抿了抿唇,側(cè)臉去看他。 “至于我沒有罰你,是因為我覺得你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懲罰并不是我所熱衷的東西,同樣也不該是你所執(zhí)著的,我懲罰你只是為了規(guī)范你的行為,同時強化你作為奴隸的身份認知。你該記住這一點?!蹦腥巳∵^桌子上的白瓷杯嘗了一口,遞給他:“不燙了,喝吧。你晚上吃得太少了?!?/br> 許曄接過杯子,暖暖的奶香隨著溫熱的氣息掠過鼻尖,讓他的鼻子有點酸。 “下午我讓你害怕了,對么?”男人的聲音很溫和,像是帶著磁性,輕易地將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許曄點點頭,過會兒又搖搖頭。 男人見他模樣呆呆的,不由輕笑道:“這是嚇傻了?” “主人,我現(xiàn)在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是嗎?”許曄忽然問。 “當然?,F(xiàn)在是平等的對話時間,你可以將你的想法告訴我,讓我了解你的感受?!?/br> 只見許曄一仰頭將杯子里的牛奶喝了個干凈,然后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沫,放下杯子,好似鼓起勇氣一般,往男人身邊稍微湊過去一些,停住,又湊過去一些,吞吞吐吐地說:“我想……”他看了看對方,換了句式,“我能不能……抱著您?!?/br> 見他面紅耳赤地望著自己,男人笑了,薄唇輕啟:“不能?!?/br> 臣服[bd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