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分節(jié)閱讀_26
“你憑什么把我銬在這兒?”身體被壓住,手也動不了的許曄怒氣沖沖地看著男人,“我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又不是我的dom……” “嗯,我不是。”楚煜淡淡地說,“所以接下來,我會用別的身份來和你相處,就像你所希望的那樣。” 他說話時的清冷讓許曄覺得莫名心慌。當(dāng)男人修長的手指解開他剛剛穿上的襯衫扣子時,許曄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問:“你要干什么?” 居高臨下的墨色的眸子里有一絲嘲諷的笑意,楚煜的唇角勾了勾,說:“這兒能讓我干的,好像只有你。” “……你瘋了么?!”隨著襯衫扣子被一顆顆的解開,許曄覺得渾身的血都凝固了,他的聲音有些抖:“你不能……不能這樣……” “哦?”楚煜停了下來,仿佛真的在征詢意見一般,問道:“為什么?” 身下的人急切道:“因為我不愿意!” 男人垂眸一笑,像是聽到什么有趣的事?!澳愕囊庠负臀矣惺裁搓P(guān)系?”他動手解開最后一顆扣子,向兩邊拉開了襯衫,讓那具白皙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 皮膚感覺到的微涼讓許曄顫了一下,他驚惶地開口:“你不能強迫我……” 楚煜輕笑出聲:“我當(dāng)然可以強迫你。會員守則里寫得很清楚,未經(jīng)允許闖入專屬區(qū)域的低階會員可以任由該區(qū)域所有者處置。碰巧這是我的地盤,而且你在守則上簽過字。所以,無論我對你做什么,都是合理的。”他將手移到許曄的腰帶處,輕巧地解開了它。 與之前完全不同,當(dāng)楚煜將那些溫柔的羽翼收了起來,周身圍繞著的,是帶著戾氣的冰冷,強大而讓人心生恐懼。 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要來真的。 感知到這一點時許曄全然亂了心神,喊道:“我不是闖進來的……是Marvin帶我進來的……”他的手被鏈子扣住無法移動,只好拼命將身體向上縮,卻被男人牢牢按住了腰,力道大得腰間發(fā)疼。 “無論是誰,只要我不認可,你的理由就不會成立。這里的一切受我支配,包括你。”無情的句子,冰冷的口氣。說話的同時,他拉下了許曄牛仔褲上的拉鏈,故意放慢了動作,好像在撕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 在這樣的壓迫感之下,敏感部位的輕微觸感讓許曄渾身發(fā)僵。他仰臉看著戴了面具的男人,眼里的驚恐越來越深,毫無意義地重復(fù)著:“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 “不要這樣?哦對,你好像更喜歡Marvin那種比較狂放的做派?!背献プ≡S曄的褲腰,粗暴地向下將褲子全部扯了下來,然后在許曄激烈的反抗中將他的內(nèi)褲撕成了兩半,揚手丟在地上。 襯衫大敞著,下身一絲不掛,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之下。這樣被人強迫著裸露身體的感覺和之前他做奴隸時的赤裸全然不同。恐慌、羞恥和無力反抗的屈辱感交織在一起,讓他從心底不安和抗拒。許曄顫抖著,眼里的驚惶變成了恐懼。 “不反抗了?”楚煜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人,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嘲弄?!澳阍撁靼滓患?。不管是在這兒還是別的什么地方,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奴隸,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將你抓在手心里,支配你,占有你,掌控你,讓你跪在我腳下?!?/br> 男人用手抓住許曄的下頜,強迫他看著自己:“讓楚煊放過你,同意你離開我,放任你在俱樂部尋找別的dom,是我對你的縱容。你卻將它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一再挑釁我的容忍。今天這場表演很很精彩。那句‘所有的從前都只是預(yù)演,一切只為了能在此刻遇見您’實在讓我印象深刻??上也⒉幌矚g這種鬧劇,非常不喜歡。我可以隨心所欲的縱容你,當(dāng)然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你。你的財產(chǎn)、前途、生活、家庭、所有一切都可以是我掌中的玩物,包括你的身體。”楚煜的目光里滿是危險的暗光,他松開了手,勾起唇角:“所以當(dāng)我想上你的時候,除了乖乖的張開腿之外,你沒有別的選擇?!?/br> 這樣的話語如同利刃刺穿許曄的自尊,又如一只無情的手將他徑直從云端扯進了泥里。此刻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已不是他溫柔的主人,而是呼風(fēng)喚雨的楚家二少,是主宰一切的俱樂部所有者,是站在圈子頂端的支配者,也是大權(quán)在握的金鷹財閥。無論哪一種身份,都足以讓許曄毫無還手之力的任他宰割。 這個男人就像一只慵懶的巨獸,放任許曄的一切行動,直到被徹底激怒的一刻,狠狠將那個放肆的小東西按在利爪之下。 在劫難逃。 許曄渾身冰涼地往上縮著身子。這個舉動顯然讓男人不快,他取了一條皮環(huán),起身抓住許曄的左腳腳腕,縛在了沙發(fā)邊的金屬環(huán)上。這下除了右腿,許曄幾乎已經(jīng)不能動了。 “對不聽話的人我通常很有耐心?!背系?,眼里卻是冰冷的,“你每動一下,我就會往你身上加一件玩具。好心向你做個預(yù)告,下一個要用的是乳夾。” 許曄不敢再動,只哀切地望著他,用打顫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放了我……求你……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楚煜無視他的哀求,從手邊的隱形置物柜里取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袋,撕開,將其中輕薄的手術(shù)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在指尖擠了些潤滑劑,拉開許曄的右腿,毫不猶豫地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xue口。 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許曄驚叫出聲,他的身體像魚一樣弓了起來,放大了的瞳孔里滿是驚懼。 這不是調(diào)教,不是游戲,不是dom和sub間的親密互動,而是單純的施暴。 楚煜是頂尖的dom,他很清楚怎樣讓身下的人獲得快感,同樣,他也知道怎樣讓他疼。 冰涼的潤滑液進入熾熱的內(nèi)壁激起顫栗,手指在身體內(nèi)部的每一個動作都讓許曄無法抑制地喘息和顫抖。他本能地繃緊了身體做出抵御,而那人卻將手指抽了出去。 許曄無助地看著楚煜,不知道他突然停手是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么。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冰冷的看不出一絲情緒。他抓過許曄的右腳踝,將腿拉開成更大的角度。 許曄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赤紅,他不敢掙扎,任由那人將自己擺成這樣羞恥的姿勢,掃視著身體最隱秘的部位。 楚煜勾唇笑了,聲音卻如夜風(fēng)一樣涼:“洗得很干凈,看來為了找到新主人你準(zhǔn)備得很充分。不過要使用這里的人不是Marvin,真可惜?!钡衷诤髕ue的兩根手指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激起許曄的尖叫。 四周垂下的幕簾雖然隔絕了視線,卻并不能隔絕聲音。他的叫聲讓整個會場都逐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被遮擋住的專用區(qū)域,紛紛猜測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坐在窗邊的法老看了一眼那個方向,對一旁的Tom說:“自作聰明的小子這回有苦頭吃了?!?/br> Tom笑笑:“伯爵屬于平時涵養(yǎng)好,一旦生起氣來很恐怖的類型。這回Marvin故意把人弄到他面前演了這么一出,我在一邊看著都覺得那小子簡直是在花樣作死。” “這怎么能怪我?”Marvin靠在沙發(fā)上,“是他來勾引我的,又不是我去勾引他。況且不聽話的小奴隸總要給個教訓(xùn)才長記性。我這么有風(fēng)度的把人送還到伯爵手里,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簡直能感動中國?!?/br> “你沒動心么?”Jerry笑瞇瞇地說,“摸了人家的臉,抓了人家的脖子,嘖……我記得伯爵好像最討厭別人碰他的人來著?!?/br> Marvin一梗,說:“別瞎扯,那都是劇情需要……” Jerry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繼續(xù)說:“種種跡象表明,伯爵對那個小家伙很上心。獅子,你把他按在腿間的時候,不覺得邊上的那道視線冷得快掉冰渣了么?” “……算了,這幾個月我還是不來俱樂部了。” Marvin黑著臉說。 臣服[bdsm] 貿(mào)然挑釁dom是非常不明智的,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如何折磨人。悲催的是,許曄得罪的這位偏偏是一堆dom中最危險的一個。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rou,由著那人切開剁碎蒸煮烹炸。又像是被綁在刑架上的囚徒,被帶著面具的酷吏無止境地折磨。他雖然做過清潔,可是并沒有做過擴張。兩根手指的進入已然讓他難以忍受,而男人刻意屈伸和模擬抽插的動作讓他渾身緊繃,急喘連連。 然而越緊繃,越痛苦。那人的動作并沒有因為身下人的抗拒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幅度。許曄聽見潤滑液在體內(nèi)攪動發(fā)出的聲音和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混在一處,強烈的羞恥感如海潮般吞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