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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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非笑了笑,發(fā)送一個猥瑣的表情,一臉你知我知大家知的表情。 兔斯基:本宮鄭重的宣告天下,那是族譜! 攻占天下:臥槽,小爺明白了,轉(zhuǎn)了一大圈,你是來嘚瑟的是吧?上族譜了不起呀?你能把男神上了嗎? 兔斯基:累活不干,下面挺好的。就是來嘚瑟的~ 井非發(fā)送一個跳舞的兔子過去,長耳朵甩呀甩屁股扭來扭去,短尾巴特別逗。 攻占天下:等著!回來小爺就把你那長耳朵,短尾巴給你弄了! 兔斯基:不用羨慕我,羨慕不來,嫉妒不去~~~上族譜了耶~上族譜了耶~劉嵐家有族譜么? 井非發(fā)送一個笑得賤賤的兔斯基過去。 肖陽看到井非發(fā)過來的信息,一下子感覺自己竟然要輸給了那只蠢兔子,真真是士可殺不可辱!當即跑到廚房,一把把劉嵐正在切菜的手拉過來,和自己的手合拍,一對戒指閃閃發(fā)光。還有肖陽模仿周星星經(jīng)典的笑聲。 井非看到圖片,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受傷了。拋開手機,等著宮帆回來。 宮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井非一臉生活沒了希望,愛情缺乏滋潤的看著床頂,當即覺得頭痛。 井非聞到了香味,立即復活,坐在床上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拿著長方形托盤的宮帆。 “小米粥,柳嬸自己腌制的蘿卜,沒有rou骨頭。”宮帆想把托盤放在床上,讓井非坐在床上吃,發(fā)現(xiàn)井非彎著腰有些辛苦,干脆一只胳膊托住他的屁屁,一只手托著托盤,走到圓形的檀木桌子上。放下托盤,讓井非坐在自己腿上。 井非的心情默默的好轉(zhuǎn)了許多。大口大口的吃著,感覺蘿卜不能再好吃了,略酸,又很有嚼勁兒,跟小米粥真是絕配了。 井非用筷子夾了一根蘿卜絲,遞到宮帆面前,“哥,嘗嘗,味道真好~” 宮帆的面部肌rou一瞬間僵硬,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張開嘴巴,然后又一瞬間五官猙獰。井非喝著小米粥咯咯的笑著。宮帆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揍了幾下,井非配合的痛呼大叫。 不知道是不是井非真的餓了,還是小米粥搭配酸蘿卜味道好,井非胃口大開,吃了三四碗,一直吃到肚子撐起來,這才有一種我真有了的感覺。 十月一號那天,遠方求學的孩子都放假回來了,宮家的大宅院更加的熱鬧,不少小輩的人都偷偷跑來看這兩個帥帥的長輩,大家雖然覺得井非有點兒中性,但抵不住人家顏值高,心里好感度不斷上升。 十一黃金周的第一天不用祭祖,大家都去準備祭祖的東西。第二天才去祭祖,那天天氣不是特別好,有些陰沉。鄉(xiāng)下的墳都在偏遠的田地里,泥巴路不好走,宮帆不讓井非去,長輩也讓井非留在家里休息。女眷在祭祖的時候,想去就去,不去長輩也不會堅持讓你去。 井非知道鄉(xiāng)里的路如何,也沒堅持要跟著去。一個人待著屋里無聊,井非就去廚房幫忙了,一進去就聞到了血腥味,rou腥兒,當即吐得臉色發(fā)白。那幾個嬸嬸趕緊停下手頭的活兒把井非送回去休息。井非有些沮喪,幫忙不成反倒是添了倒忙。心情更加的低落。 祭祖的人還沒有回來,根據(jù)往年的經(jīng)驗,是要下午三點鐘回來的,午飯是不吃的,等回來了,一群大爺們坐在一起吃飯喝酒,懷念親人。 ☆、第54章 老夫少妻54 十一的時候,xx平原地區(qū)的天氣溫度還是挺高的。 宮莊的人大多數(shù)都在收割稻谷,只有宮家一家人在這樣的節(jié)日里祭祖。原因嘛,宮家的年輕一輩幾乎都在外面闖蕩,也只有十一這個長假回家聚一聚。 宮太爺身體不宜出行。這次的主持人是宮三爺,宮三爺古稀之年,身體看著健朗,但是大家還是不敢下心來。宮飛和宮重兩個年輕小伙子左右照顧著,在不平坦的路上扶一把。 宮三爺顯然很喜歡宮帆,一大把四五十歲的叔叔伯伯只能走在后頭跟著,宮帆卻被宮三爺叫到前面并行聊天。 “宮太爺那一支就只剩下你們家了。”宮三爺唏噓著。宮太爺那一支血脈是過于薄弱,他自己的孩子在文化xxx中被□□,人沒了。只有過繼堂弟的孩子,偏偏老人家沒有福氣,接二連三的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F(xiàn)在人老了,老年癡呆癥,忘記了很多事,大家也不知道該感嘆是好還是壞。 宮帆沒有說話,半步慢于宮三爺。宮三爺瘦骨嶙峋,白發(fā)蒼蒼,眼神卻是像鷹一樣的銳利。 “現(xiàn)在你媳婦兒有了,好事兒?!睂m三爺哈哈大笑,每個長輩都高興血脈的傳承。 “有四個月了?!?/br> 宮三爺有些不信,“四個月了?肚子怎么不顯?”宮三爺又想起了往事兒,“當年你母親懷你的時候,肚子大得大家都擔心要裂開,那時候大家都說是個雙胞胎呢?!?/br> “母親以前跟我講過往事兒。非非不愛吃飯,每次只吃一點,肚子不顯?!睂m帆說著。 “這可不能由她,現(xiàn)在養(yǎng)好了,生孩子才能少受些苦,不能虧了身體?!?/br> 宮帆點點頭,一行人在一座合在一起的墳墓前面停下來。年輕人點燃香燭,恭敬的□□墓碑前面的泥土里。又燒紙錢,點鞭炮,宮三爺站在前面,對著墓碑絮絮叨叨,讓前人保佑子孫。 墓碑已經(jīng)年代久遠了,年久失修,上面雕刻的字早已看不清楚了,石塊也經(jīng)歷風吹雨打,變成了灰色。 “祖宗咧,這輩子孫都有用。多虧了您老人家在天保佑?!睂m三爺拉著宮帆走過來,遞給他香燭。宮帆尊敬的躬身扣了三個虛頭。 后面的叔伯輩也跟著上香,然后是孩子。陸陸續(xù)續(xù)的。上香完了之后,宮三爺又把酒倒在墓碑上。然后大家收拾東西啟程回家。 “年代久遠了,都不曉得這是哪個祖宗的墓了,找不到名字,也沒辦法給他重新休憩墓碑。”宮三爺指指那個灰褐色的坑坑洼洼的墓碑,眼里是對生死大事的超然物外。 “心誠?!睂m帆言簡意賅。宮三爺哈哈大笑,“說的好?,F(xiàn)在年輕人對去世的人越來越不尊敬了……長輩去世了,自己哭不出來還要請人來代哭,端午請人來燒錢……唉……”宮三爺一瞬間好像老了許多。 宮三爺又看了看身后,指了指打打鬧鬧的年輕人,“小輩熱鬧是熱鬧,可也得看看是什么時候?qū)Σ粚???/br> 那群年輕人的父母有的跟在后面,聽到宮三爺?shù)脑?,一臉尷尬,回頭用眼神示意孩子恭敬點。 宮帆不置可否。宮三爺欣賞的看著他。他是長輩,在小輩面前教訓他們的孩子可以。宮帆是晚輩,在長輩面前就不能隨意說話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大宅院。宮家每年十一祭祖,都是宮莊的一大看頭,一大群人,有躍進龍門的鯉魚,也有飛上枝頭的鳳凰,大家都來沾沾福氣。再說了,宮家的基因好,小伙子,閨女長得俊,過來看看心里也舒坦。今年宮帆就成了目標了。 宮帆回來了本來準備去看井非,被柳嬸攔住了,柳嬸就是在大宅院門口接待他們的那個嬸子,是宮三爺?shù)膬合眿D兒。后來是聽宮三爺喊她名字,宮帆和井非才稱呼她為柳嬸。 “宮帆塞,井非剛剛吐得很,現(xiàn)在困覺了。你先次晚飯再回去?!绷鴭鹄?。一桌子長輩,宮帆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坐下來。 柳嬸拿出自家用五谷加枸杞釀造的白酒。拔掉塞子,酒香味兒四溢,柳嬸給每個大老爺們都斟了一杯白酒,然后放下酒,去廚房里忙活了。 宮帆回來得少,但身上氣質(zhì)好,長得俊,頗受長輩喜歡。一桌子長輩呼啦啦的灌他酒。 “明年跟你父母再一起回來,那時候你媳婦兒也生了,帶孩子回來讓我們這些人看看?!睂m三爺笑著一口飲盡白酒。 “明年回來。”宮帆也跟著喝。一桌子煙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