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妻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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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非正專注的戳著地上肚子鼓脹,全身肥溜的螞蝗,哪里注意到了宮帆盯著他的身體,眼睛發(fā)出炙熱的光芒。 井非將螞蝗戳成了兩段,但是沒有看到它們身體里面流出來的鮮血,井非看了看自己的腰部,那里還在流血,還有點癢。也不知道這種小動物把他的血轉(zhuǎn)移到了哪里。井非抓著自己的肚皮,越撓越癢。井非苦著臉回頭看宮帆,正好對上宮帆炙熱的眼神。 那樣炙熱的眼神,井非一瞬間也有了感覺,宮帆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帶著很濃郁的渴望。井非感覺自己不能動彈一般,渾身都在顫抖著,帶著激動,帶著渴望,帶著羞澀,帶著害怕…… 宮帆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燥熱在兩個人身上傳遞著,井非安靜的坐在他的腿上,放軟了身體靠在他的胸膛。宮帆低頭親他,井非揚起腦袋回應(yīng)宮帆,兩個人對視著,眼中溫情流轉(zhuǎn),更重的是無法掩飾的渴望。 宮帆的手在他的腰腹上流轉(zhuǎn),井非夾緊腿,有些忐忑去期待…… 陽光落在他的身上,井非慢慢的醒了,意識慢慢的恢復(fù)。昨夜的瘋狂導(dǎo)致了井非動一下就渾身酸痛,感覺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動了動,感覺到背后溫?zé)岬纳眢w,已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井非閉著眼睛嘟起嘴巴,枕著宮帆的胳膊,兩只手抓著他的手掌,一邊扣他的掌心,一邊玩他的手指。 宮帆動了動,一只手掌在他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胺欠窍矚g在野外玩?” 井非轉(zhuǎn)了一個身,閉著眼睛爬到宮帆的身上,用皮膚蹭著他,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不能再好了,舒服的想打滾。井非都不想從宮帆身上爬下來。聽到宮帆慵懶魘足的聲音,井非愣了愣,“什么呀?” 宮帆睜開眼睛,看著井非像個孩子似的在他的身上爬著,突然想起了宮小汪。他捏著井非腰,時不時的造訪一下井非的臀部。 “你昨天晚上玩的很高興。”宮帆曲起一腿,擋住井非不停向后滑的身體。井非聽了宮帆的話,緩了一下才明白宮帆是什么意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那你昨天晚上還不是很高興?!?/br> 宮帆沒說話,曲起的大腿晃來晃去,連帶著黏在他大腿上的井非撅著屁股也跟著晃來晃去。井非感覺到宮帆又有了反應(yīng),一個人在那里嘚瑟又樂呵的傻笑。 兩個人玩了一會兒,宮帆就坐起來給井非穿衣服?!白撸〉?,抓魚去?!?/br> 宮帆往前面走著。井非稍微有些落后,井非觀察了一下兩個人的距離,蹲下,緩沖,起跑,然后猛的跳到宮帆的背上。宮帆被他撞得踉蹌了幾步,兩個人差點趴在沙灘上。還好宮帆及時調(diào)整重心才避免了狼狽。 宮帆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井非痛得嗷嗷叫,又用腳踹宮帆大腿。宮帆突然松開托著他屁股的手,井非嚇得尖叫,胳膊緊緊的圈住井非的脖子。腿把宮帆的腰圈得緊緊的。 “哥,要掉下來了!”井非嗷嗷的叫著。 宮帆當(dāng)做沒聽到,捏著棍子朝海里走去。 “哥,堅持不住了??毂б幌?!”井非感覺自己有點下滑的趨勢,最重要的是,他感覺隨著自己的掙扎,褲子總是在下滑一樣。 井非真的怕自己的褲子要滑下來了,假哭真鬧的在宮帆耳邊嚎著。宮帆回頭瞪他,又看了看昨天在沙灘上挖的坑。井非嚇得立馬不敢嚎了,可憐兮兮的趴在宮帆耳邊說道,“哥,我褲子要掉下來了?!?/br> 宮帆聽了愣了一下,他大掌朝后一摸,手指正好觸到井非的股溝。 井非盯著宮帆的臉,很明顯的看到了宮帆嘴角的笑意,又羞又憤的在宮帆脖子上咬了一口。宮帆回頭說道,“放心,我沒看到。” 井非聽了宮帆的話,也覺得是這樣的,除了天地,誰也沒有看到他褲子掉了,光著屁股滿地跑。宮帆順便幫他把褲子提起來,井非還特別配合撅屁股。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就那樣過著,剛剛漂落在海島的時候,井非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永遠(yuǎn)不夠用,他和宮帆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準(zhǔn)備好,天就黑了,宮帆和他總是忙忙碌碌的準(zhǔn)備這,準(zhǔn)備那,要生火,要防野獸,要取淡水,要保暖,要防止暴風(fēng)雨來襲……每天大腦都沒得到空閑…… 可是一連五六天之后,一切都安定下來。他們在背風(fēng)處,暴風(fēng)雨對他們的影響不是很大。他們有棚子,有火,也找到淡水,也找到了食物。這個島上也沒有什么大型的野獸,也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聽到袋獾的叫聲,隔著火堆,它們也不敢過來。井非有時候半夜被它們斗毆聲和叫聲吵醒了,會坐起來借著火光看著動物們你死我活的斗毆。 他坐起來一會兒,宮帆也會跟著他一起醒過來。宮帆會從背后摟著他,兩個人一起取暖,一起看動物們?yōu)榱耸澄?,生存斗爭。宮帆會講他年輕時探險的瘋狂的事情。井非總是聽得津津有味,總是提問各種奇怪的問題,宮帆也總是詳細(xì)的回答他。 但是這樣的一連一個星期之后,兩個人臉上都出現(xiàn)了疲倦的神色。井非的精神有些糟糕,他總是會盯著海面發(fā)呆,他的眼神漂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神色很茫然。但是他從來沒有跟宮帆說他很累,因為井非知道,一旦他說累了,不僅代表著自己放棄了希望,還會給宮帆帶來心理的壓力,所以他從來不說。 宮帆將沖上海灘的塑料收集在離他們火堆的不遠(yuǎn)處,等待著有輪船或者飛機(jī)經(jīng)過,點火求救。但是一連七天,這里沒有飛機(jī)和任何輪船經(jīng)過。 宮帆從林子里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玻璃瓶和一個枯黑外殼的椰子。他靠著樹干,看著坐在沙灘上的井非。 剛剛下了一場雨,空氣里還彌漫著海風(fēng)的腥氣。海上架起了一道彩虹,離他們很近,也很遠(yuǎn)。宮帆瞇著眼睛看著太陽漸漸西沉,他從林子里走出來,走到井非的身邊。 “剛剛下了雨,沙灘上濕氣重,屁屁冷不冷?”宮帆把椰子和玻璃瓶放下來,坐在井非身邊。井非回頭看著宮帆,“有點冷?!?/br> 宮帆笑了笑,手伸到他的屁股下,褲子果然都被打濕了。宮帆把他抱起來把他的褲子扯下來,放在自己腿上。 “哥?!本窍駛€孩子一樣依戀著宮帆。宮帆把他摟住,海風(fēng)吹在兩個人身上,有些微冷。 “想不想喝椰子汁?”宮帆親了親他的嘴唇。井非埋在他的懷里,眼睛有些濕潤,宮帆把他抱得更緊。有時候喜歡安靜和被遺棄的孤獨是兩回事兒。宮帆能做的只能是陪著井非,告訴他要保持生存的信念。他自己心里清楚,井非現(xiàn)在這個模樣還算是不錯了的,但是他還是希望井非能笑笑。 井非抬起頭看著宮帆,他的眼眶都紅了,“哥,會有人來找我們嗎?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看到宮小汪了?要在這個孤島上住到永遠(yuǎn)?” 宮帆親了親他的唇角,井非也許是冷的發(fā)抖,也許是害怕得發(fā)抖,宮帆的手搓著他的身體,“不會,我會帶你回去。宮小汪不能沒有爸爸對吧?!?/br> 井非點點頭,他打起了一點精神。親親宮帆的嘴唇,“哥,我愛你?!?/br> 宮帆一只胳膊把他抱起來,手里捏著漂流瓶,另外一只手托著椰子,朝著棚子走去。火燃燒著,綿綿不斷的燃燒。旁邊有一堆一米高的碳灰,有些是井非從火堆里掏出來的,有些是宮帆掏出來的。 宮帆用自己的衣服裹住井非,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了,褶皺更是不必說。 宮帆用鐵塊把椰子戳破,甜美的味道飄散開來,井非像只乖巧的貓咪,伸著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宮帆親著他的耳垂,兩個人緊緊的抱著。 “我撿了一個漂流瓶?!睂m帆貼著井非的耳朵說道,井非的眼睛綻放了一點光彩,宮帆笑著將漂流瓶遞給他。 漂流瓶看起來是個裝牛奶的小玻璃瓶,宮帆把軟木塞拔掉,然后將瓶子遞給井非,井非像個小孩子一樣,將里面的紙條倒出來。瓶子里里面有些潮濕,小紙條被一個保鮮袋裹著,但井非把摸著紙條還是感覺到了濕意,不知道它在海上漂了多久才遇到自己和宮帆。 井非將紙條攤開,上面寫的東西井非一點也看不懂,有點像英文,但跟英文又差了很多?!翱床欢??!?/br> 宮帆握住他的手,“法文。我也不認(rèn)識。不過等我們出去了,可以找人翻譯出來?!?/br> 井非撅起嘴巴,“好遺憾啦……” 宮帆摟著他烤火,井非將紙條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用薄膜重新包好,塞進(jìn)玻璃瓶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它放進(jìn)瓶子里。 宮帆看他這樣,心里也跟著開心了一些。 又過了五六天,兩個人還是沒有看到任何輪船或者是飛機(jī)。井非的精神越來越差了,他對知曉漂流瓶的內(nèi)容也漸漸地沒那么大的渴求了。宮帆也有些焦躁,井非的狀態(tài)讓他有些不安。他開始擔(dān)心井非的身體,他不放心井非一個人待著,宮帆無論去那里,都會帶著井非……宮帆在睡覺會在井非耳邊說宮小汪,井非聽了會趴在他懷里嗚咽,雖然宮帆看到他哭不好受,但是這樣也是一種發(fā)泄,讓井非堅定求生信念。 此后,兩個人又在孤獨和等待里過了半個月…… 宮帆取完淡水回來,他看著熟睡的井非,自己坐在一邊燒水,原先做的兩個海藻盆子已經(jīng)被宮帆故意損壞了,他又讓井非重新做了兩個。井非就坐在他腿上重新做了四個,做完了就坐在宮帆腿上不起來了。 宮帆看了看手表,他們被困在孤島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宮帆沒有看到經(jīng)過的輪船和飛機(jī),有時候,他的信念也擺動著,但是很快又堅定了,他不可以倒下,他倒下了,井非就真的起不來了。 水吸收著guntang的石頭的熱量,開始劇烈的沸騰,宮帆走到井非身邊,看著他瘦削的下巴和缺乏維生素而變得枯黃的臉色。“非非,起床了,別睡懶覺了?!?/br> 井非動了動,不理宮帆。宮帆的手掌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井非才哼哼唧唧的睜開眼睛,朝宮帆張開雙臂。宮帆笑著把他抱起來,讓他喝開水,水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聞難喝,但是兩個人開始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