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_分節(jié)閱讀_170
打比賽都沒有這么累。 比賽最多打兩個小時,三局兩勝就game over;咱小翔子這威猛的火力,這位小營長一定還是炮兵營的出身,上了床一聲不吭,勤勤懇懇,埋頭苦干,打炮打個七八局都不帶疲軟墮掉。 “嗚嗚嗚,老婆……老婆饒命,不要再來了……”某鳥臉朝下被擒拿術(shù)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嚶嚶求饒。他的胯/下被墊了個枕頭,把臀部翹高,兩枚屁股蛋像是被下鍋燴過,泛出油亮油亮的糖色。 “再來一次,喜歡你么……”某草歡歡喜喜地一桿捅到了底。小鳥的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得淋漓盡致,水潤柔滑,暢通無阻,尺寸緊裹貼合,稍稍用力觸到深源,就敏感得渾身抖動發(fā)癲。 “你你你,你快要把我弄殘了,我腰都折掉了,我還怎么打比賽!”某鳥哀叫抗議。 “你不能打比賽,就別打了唄……”某草胸腔里迸發(fā)出不懷好意的笑聲。 “翔哥你怎么能這樣?你欺負人……你這叫作不擇手段……” “我先榨干了你,要不然放你回去找那個小混蛋發(fā)sao么!”展翔在蕭羽耳邊咬牙切齒地威脅,騎在他臀上奮力穿/插。 展翔腦海里閃過某一幕預料之中的不和諧畫面,簡直是妒火郁結(jié),難以排遣,只能對著眼前的人狠狠發(fā)泄。他把guntang的液柱再一次滿滿地射進去,毫不留情地鞭燒蕭羽身體里最脆弱的軟rou,看著灼液從軟嗒嗒不停抽搐的后/xue里漲溢而出,聽見小鳥帶著哭腔掙扎呻吟,一聲哥一聲哥的向他求饒,這才心滿意足。 三十六計之暗渡陳倉美男計,把小羽毛這只強敵在戰(zhàn)前消滅掉,讓這小壞蛋屁股開花,致使對方非戰(zhàn)斗減員!展二少妙計得逞,心頭得意洋洋,從來都沒嘗過這般欲/求一瀉千里的痛快酣暢。 蕭羽是后悔不迭。自己才只是略微開發(fā)調(diào)/教,那個純情羞澀如蔥管般綠油油的翔草如今是一去不復返,再也找不回來。 展二少這家伙在外人面前仍然裝得道貌岸然,每一次進了臥房就如同猛虎歸山。八缸越野車的動能,連發(fā)榴彈炮的持續(xù)開火,臥室和浴室水陸兩棲的作戰(zhàn)能力,換了誰也扛不住??! 蕭羽卻沒有料到,沒過幾天,全運會羽毛球賽場的局勢風云突變! 隊伍的領(lǐng)導找到他和程輝,對他倆人說,省局領(lǐng)導研究以后決定,把你們倆這對男雙組合交流到遼省的羽毛球隊,這次全運會,你們就作為他們的球員出場參賽。 蕭羽和程輝一聽都懵了。 把我們交流到別的??? 領(lǐng)導為什么不早說,臨到比賽前夕才通知我們? 為什么其他隊員不用挪窩,偏偏就把我們兩個交流過去? 領(lǐng)導的回復:提早通知你們干什么?反正比賽是你們倆人一起打,又不是要把你們拆開換新搭檔。只不過是比賽服后背上貼的隊標不一樣了,你們倆的比賽該怎樣打還照常打,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單只交換你們?人家兄弟省份看中的就是你們這一對組合的實力,其他人他們還不要呢! 領(lǐng)導的決定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沒有質(zhì)疑的權(quán)利,更沒有更改的余地。 蕭羽心頭不爽,卻也無力發(fā)作;作為運動員,這種時候沒有選擇權(quán)。輝輝小爺爺直接跳腳炸了毛,跑到他干爹跟前鬧騰,堅決不樂意去。 王安一巴掌把程輝給扇了回去,省里已經(jīng)決定的策略,你折騰什么?全運會這么大的事,各個省之間有很詳細的全局戰(zhàn)略安排,讓你去哪里打比賽你就去哪里打,你哪兒來這么多妖蛾子! 王安其實這心里頭也老大的不樂意。這些年精心栽培出來的倆孩子,好不容易就要出人頭地,大放光彩,真到了用兵的時候,自己的手下愛將竟然變成別人隊伍里的兩只小棋子,這他媽的算個什么事兒! 每晚煲電話粥的親密時間,展二少聽說他家寶貝小鳥加盟了全運會的東道主隊,頓時一口檸檬水噴瞎了蘋果機的顯示屏。 對于展翔來說,一方面希望小羽毛比賽時一切順利,打個好名次,另一方面又不樂意和這人在賽場上相遇,甚至隱隱盼望蕭羽程輝那一對小壞蛋能被另一路人馬淘汰出局,免得雙方狹路相逢看著不痛快,真刀真槍對陣不好下手。 現(xiàn)在這個陣勢,團體賽里一場惡戰(zhàn)看來不可避免! 解放軍代表團指揮部接到了這一條線報,也馬上明曉了敵方的戰(zhàn)略意圖。 西北省那疙瘩羽毛球整體實力不行,團體賽沒有能力和另幾支強隊對抗,打了也是白打,純粹是幫強隊熱身的,頭兩輪就得被淘汰出局。這兩個省這一次聯(lián)合搞了一招棄車保帥:西北直接放棄了團體賽,把蕭羽程輝這一對他們僅有的實力突出的組合,轉(zhuǎn)手“賣”給了遼省。 遼老大這一次是全運會的東道主,誓奪金牌榜頭名,對羽毛球的幾塊小牌牌也早有打算,把蕭羽程輝這一對組合挖過來,就是為了在男雙項目上與軍旅抗衡。 八一隊上下的備戰(zhàn)氣氛隨即緊張凝重起來。 事情的關(guān)鍵就在于,羽翔組合這一對國家隊一雙,最近半年來在蘇迪曼杯和香港超級賽上表現(xiàn)太驚艷了,橫空出世,一下子打亂了省際之間維系多年的平衡態(tài)勢。 偏偏這兩個人還不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全運會上必然要被拆檔,這可就有好戲看了! 總政指揮部聞聽蕭羽被交換到敵方陣營,氣得哇呀呀捶胸頓足。蕭羽程輝的配對本就是男雙單項上很有競爭力的一對組合,李桐展翔對陣蕭羽程輝,哪一邊都不會有必勝的把握。 劉大嘴在節(jié)目里也開始修改口風,香港賽引人關(guān)注的國羽雙打新星蕭羽,竟然被內(nèi)部交流去了遼省。全運會東道主憑借主場優(yōu)勢,又有強將加盟,八一隊原本計劃內(nèi)的那塊男團金牌,這回看起來有點兒懸呦! 短短一年里,羽翔組合在國際賽場上突破爆發(fā)的速度實在太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我軍指揮部的頭目們?nèi)缃窬椭挥邪没?,當初咋就沒有看出來蕭羽那小孩有這樣的天賦和實力,咋就沒有早幾年把他從那鳥不拉屎的小地方給弄到部隊里好好培養(yǎng)。 如果羽和翔能同時代表八一隊出戰(zhàn),男團和男雙兩塊金牌豈不是穩(wěn)拿! 然而,其他省份可以根據(jù)各方的利益平衡,互相交流自己手里的資源,軍隊卻不行。代表解放軍隊出戰(zhàn)的必須是實打?qū)嵉默F(xiàn)役軍人,展翔是軍人,蕭羽卻不是。這時候想要給這小孩走后門弄個軍籍,都來不及了! 輝輝小爺因為這事,差一點兒又跟隊里領(lǐng)導鬧意見。 領(lǐng)導扔給他一句話:程輝你小子愛去不去,你不去也行,其實人家那邊真正想要的人是蕭羽,不是想要你,你就是買一送一順路搭過去的!人家想要蕭羽和展翔,可惜展翔撈不到啊,所以就只能要你了! 蕭羽把程輝摟到個沒人的犄角旮旯,安慰了幾句:“輝輝,沒事兒哈,全運會讓咱倆去哪里就去哪里唄,反正都是一樣的打比賽!咱哥倆見神殺神,見佛殺佛,你還管它殺得是誰呢!” 程輝的眸子里洇出兩道不忿不平的光芒,反駁道:“這怎么能一樣?小爺練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打一次全運會的主力,結(jié)果竟然不是代表自己家鄉(xiāng)的隊伍打得?!那我打這個全運會還打個毛?我為什么要打這個比賽?。俊?/br> “……”蕭羽憶起在紅館雞尾酒會上見到的人,談過的事,忽然問道:“輝輝,將來你如果有機會出去,去新加坡隊、馬來西亞隊打球,你愿意不愿意去?” 程輝挑眉不解:“我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打球?” 蕭羽緩緩說道:“咱們國家羽毛球項目競爭太激烈了,人太多了,很多小孩一輩子也打不出頭……輝輝,如果出了國你就能打上奧運會、世錦賽,你去不去?” “那樣我豈不是要改國籍?那我都跟你不是一個國的了!”程輝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瞪視蕭羽,像是在埋怨小鳥竟然說出這種毫無風骨氣節(jié)的昏話,瞪了半晌,口里吐出嘎嘣脆的三個字:“我不去。” “干嘛不去?” “什么新加坡,什么馬來西亞的,給咱多少錢,輝爺也不去!” “你這死心眼兒的,你干啥跟自己過不去,跟錢過不去啊?”蕭羽笑著逗他。 程輝也看出來蕭羽是在拿話逗他,嘴角撇出一道張揚的弧度,眼底燃起一股睥睨四方、指點江山的氣焰:“你說的那都是什么鳥地方?到了那種地方,誰認識我程輝是誰啊?我打球究竟是為了誰打的?到了奧運會,哪怕站到了領(lǐng)獎臺上,舉著個小黃牌牌,像個傻子似的歡呼,小爺他媽的歡呼給誰看啊?!” “你歡呼給我看,給你爹你媽看啊!”蕭羽樂著在程輝胸膛上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