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_分節(jié)閱讀_300
蕭羽的話音一下子就比在訓練館里削人時軟了好幾度,哼哼著說:“唔,已經(jīng)累癱了……以前那誰誰做總教練的時候,也沒看出來有這么累?!?/br> 展翔毫不留情地批評道:“那是因為鐘全海不像你這么攬權(quán),什么事都攬到自己手里,你說你能不累嗎!” 蕭羽不服氣道:“我這不叫攬權(quán),我這叫作親歷親為好不好!我對我的隊員負責任,一個個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 “嗯,你注意身體?!闭瓜璧穆曇粢蝗缂韧睦?,夾帶著只有蕭羽一個人能聽出來的溫柔。 他于是用拍馬屁的熱度討好道:“老婆,我給你寄去的好東西,收到了么?” 展翔的聲音因為害羞而低沉誘人:“你又皮癢了吧?” 蕭羽不甘示弱地挑釁:“是啊,我渾身都癢,屁股也癢,怎么辦啊?” 展翔對著話筒用氣聲罵道:cao! 蕭羽道:“老婆你忙完沒有嘛?什么時候cao???” 展翔和蕭羽同處一座城市,但是一個在總局大院,一個駐守在八一隊香河訓練基地,平時不能每天見面。 蕭羽去過幾次八一隊的訓練基地,小隊員們一看是他,樂呵呵地圍上來。 “呦,國家隊的蕭總?這人上星期剛來過,他怎么又來了?” “蕭總您是來看我們訓練的嗎?國家二隊要選拔新隊員嗎?” “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家伙,蕭總是來找咱們展總敘舊的!” “敘舊?蕭總每個星期都來敘舊啊,嘖嘖,真是搭檔情深啊……” 被圍觀了幾次,蕭羽覺得不舒坦了。每次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鉆到宿舍里快速解決戰(zhàn)斗,動靜鬧大了做賊心虛擔心暴露,動靜小了又不過癮。結(jié)果就是兩人那陣子都滿臉長痘,電話里說話火氣很大,欲/求不滿性/生活不和諧果然嚴重影響夫夫感情。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蕭羽開車去到他在東郊的新房。 他在京城東南方向距離香河訓練基地最近的地方,買了一套公寓,方便與小翔子約會。 鑰匙才插/進鎖孔,棗紅色溫潤厚重的大門霍得打開,一條有力的手臂把他攔腰抱起。壁燈映出門廊上一雙纏綿疊摞的影子,蕭羽的身影在暈黃的墻壁上升騰,展翔用牙齒飛快地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烙上一連串洇出血點的貪婪痕跡。 客廳的玻璃茶幾上汗水斑駁,蕭羽的手掌和膝蓋在臺面上不停打滑,渾身熱汗蕩漾蒸騰,快要跪不住。燒灼般的電流貫通他的腹腔,在最讓他歡樂戰(zhàn)栗的源頭處輾轉(zhuǎn)研磨。 展翔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喘著粗氣:“小羽,你,你花錢買房,也不提前告訴我,我給你買么……” 蕭羽的手指扒住茶幾邊緣,哼道:“我買了房娶媳婦的!” 身后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疾進和索取,撞得蕭羽連聲呻吟求饒。 展翔的胸膛包裹住蕭羽的脊背貼伏上來,濕滑的汗水與體/液將兩人緊緊黏合。他扳過蕭羽的下巴,在口腔里四處點火放煙,掠奪式的吞吮,威脅道:“你說什么?咱倆誰娶誰?” 蕭羽用后臀揉蹭展翔的大腿,狠狠往對方胯上拱了兩把,眼角勾出一枚撩到骨髓里的滑膩眼神:“老婆你從了吧,這房子是我送你的聘禮……” 沙發(fā)上丟著蕭羽先前寄給展翔的東西。大信封里沒有寫只字片語,就只夾了一條黑色蕾絲內(nèi)褲,內(nèi)褲臀縫處的小洞里插了一把新房的鑰匙。 這只性感小褲頭,還是某人在巴黎的奧運奪冠之夜變身發(fā)sao時穿的東西。 就是這封“信”,燒得展總在一星期余下的幾天里都沒心思帶隊訓練,懷揣蕾絲褲每晚在被窩里翻來滾去地煎熬,欲/火燒心,發(fā)覺吃自助餐永遠不如啃小羽毛的白屁股來得帶勁。 兩人的汗水匯聚到蕭羽的喉頭,啪嗒啪嗒,灑落面前。蕭羽睜開眩暈迷離的臉,冷不防被展翔的右臂勒住脖頸!玻璃臺面上倒映出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撻伐的攪動力如同一頭焦渴的獸在他腹腔中撕咬五臟六腑,帶著想要將他吞噬和徹底據(jù)為己有的霸道。 展翔的另只手摸上蕭羽的胸膛,在一顆紅豆上輕輕地揉搓,仿佛有意發(fā)泄,力道逐漸加重,直捏到玻璃臺上倒映出的人影在他手指間戰(zhàn)栗,腰胯在掙扎中一分一分地變化膨脹。 蕭羽那一刻的姿態(tài)極度風sao和放縱,肩膀大腿的肌rou騰出燙手的炙焰,鏡像中的輪廓線變得模糊,腰肢扭擺得活像一只匍匐誘人的貓科動物,媚眼里含著拉絲的蜜糖。 此情此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如癡如狂,即使是他后背上伏得那個極內(nèi)斂害羞的人。展翔最耐不住蕭羽十年如一日的主動和熱情,這時已然在神魂顛倒忘乎所以的狀態(tài)下奮力楔進他兩腿之間。 黏稠灼燙的液體一泄千里,像噴涌的浪頭拍打進蕭羽的腹腔。他在展翔懷中劇烈地抖,靈魂的熱度在眼底和骨髓里燃燒,大聲呻吟著將嶄新的玻璃茶幾射成一幅波瀾壯闊的水墨畫。 威風帥氣的翔草在退役后被八一羽毛球隊聘為總教練,肩上扛著二毛四的軍銜章,每天帶著部隊里一群小蘿卜訓練比賽。平時三天兩頭的開會,寫總結(jié),部隊領(lǐng)導接見,出席英模報告會,參與基層慰問演出,忙得完全沒工夫伺候他那個肝火旺盛的媳婦。 蕭羽捏固著展翔的臉,嘴巴嘮嘮叨叨像個婆娘:“展總,師長大人,你看你現(xiàn)在整天開會,你越來越像個領(lǐng)導了,你都不會笑了,你沒有以前長得帥了!……我說老婆,你們分房了沒有?工資津貼又漲啦?你啥時候升將軍給我瞧瞧??!” 展翔靠在床頭安安靜靜地看書,視線冷冷地掃射枕邊顛來倒去的媳婦:“怎么著?我不帥了你還惦記著換人?比二爺更帥的人你見過么?” “呵呵,堅決不換!”蕭羽在被窩里敬了個禮,諂媚地說,“時時刻刻為老婆服務!以天天想念老婆為榮,以偶爾冷落老婆為恥;以伺候老婆滿意高/潮為榮,以交不出公糧為恥;以把老婆迷得神魂顛倒愛恨交加為榮,以讓老婆難過傷心掉淚為恥……” 展翔從唇邊甩出一記冷笑將蕭羽狙殺:“以能鬧為榮,以太能鬧為恥!” 顧局長又打電話過來:“小翔,升大校了?正師級了?小翔真棒,媽為你驕傲,回家來慶祝慶祝吧?” 展翔從被窩里鉆出頭:“謝謝媽。嗯,我想……” “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鳖櫨珠L口氣淡淡的,包含著風平浪靜之后的無奈和寬容,“他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吧?你把他一起帶回來吧。 “你們倆新買的房子好歹也跟我吱一聲,用不著躲著藏著的!那家開發(fā)商我認識,本來能給你們每平米平均價打個折的,這得浪費多少錢!……什么?是小羽掏的錢?那他的錢將來不都是小翔你的錢么,傻不傻???真是的!” 正式登門的那天,蕭羽像鄉(xiāng)下人進城似的,扛著大包小包禮物,踏 140、星光永恒燦爛【尾聲二】 ... 進展老板家的大門。他手里還拎著市場上買的雞鴨魚rou,一進門就風風火火地鉆進廚房,戴上圍裙,要給丈母娘做頓飯孝敬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