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生的親生的,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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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雪琴的哭窮戲她是一清二楚,估計她要這么耗下去,牛雪琴還能再給她唱一出。 再者,牛雪琴家里怕也是真沒有多少糧食。 她娘懶,大弟懶,娶回去的弟媳婦也懶,要不是先前的白文靜幫襯著,恐怕早就餓死了。 算了算了,這糧食她是借不成了。 眼看著她娘這么鬧心,白文靜再一合計時間,這么耽擱,三天期限可就過了,能不能還人家糧食還拿不準(zhǔn),可總得先有個說法。 來不及安慰就差滿地打滾的牛雪琴,白文靜急匆匆的往水牛灣趕。 牛雪琴瞧見白文靜走遠(yuǎn),才停止了哭嚎,關(guān)了門就往廚房走。 在看到青石板下壓著的大半缸糧食還在,忍不住拍拍胸口,暗暗慶幸著她家閨女沒在她這瞎翻騰,看來她得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了,別又讓她這閨女折回來給她拿跑。 這一耽擱,又是一天一夜的功夫,白文靜幾乎馬不停蹄的往家里趕,腳底板都磨了好幾個水泡。 可即便這樣,趕到村子的時候太陽也已經(jīng)下山。 她前腳踏進(jìn)村口,后腳一個老太太就追上來。 這老太太她依稀記得,正是村里頭的王婆,王婆一邊追著她一邊喊:“薛家的,我說薛家的,你趕緊回去!你家那幾個兔崽子怕是要翻天了,我剛才從你家門口路過,就聽見里面幾個娃嗷嗷的,怕是出啥事了?!?/br> 白文靜一聽,只覺得一口氣咽不下去,她辛辛苦苦在外面借糧,幾個兔崽子卻在家里鬧翻天,一點也不帶讓人省心的。 越想越氣,最后左右看一眼,直接從路邊上抄了一根手指粗的棍子氣沖沖往家里趕。 她就不信降不了這幾個兔崽子。 到了門口,白文靜就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握著木棍的手也不禁緊了幾分,隨后哐當(dāng)一聲將門踢開,張嘴就喊:“你們幾個在干啥!” 她以為自己的嗓門夠大,起碼能起到震懾力,哪知道這句話吼出來,她的嗓子都震的發(fā)癢,可三個娃絲毫沒反應(yīng)。 這都是被吼皮了的。 這次打架的還是薛小花和薛柏鈞,薛小花比薛柏鈞足足矮了半個頭,可絲毫不示弱,跳起來一爪子就給薛柏鈞的臉抓花了,薛柏鈞也沒有一絲做大哥的氣量,直接將薛小花按在地上巴掌開始招呼。 小胖墩薛柏年就更不得了,看著那兩個打架笑個不行,一邊在屋里胡跑一邊學(xué)老母雞似的怪叫個不停,褲腰帶還沒系好,她正要提醒,薛柏年就一腳踩在褲腰帶上摔倒了,好巧不巧,嘴磕在泥巴地上就鮮血長流,頓時一嗓子嚎出來。 這讓她又氣又惱,站在門口再次大喊一聲:“薛柏鈞,你給我住手……” 她的話還沒說完,薛小花不知道什么時候爬起來,脫了鞋子就往薛柏鈞的身上扔,恰好薛柏鈞跑到她面前,腦袋這么一偏,鞋就砸在了她的臉上。 薛柏鈞慶幸著自己沒被砸中,站在那里又是扭屁股又是扮鬼臉,嘚瑟的嚷嚷道:“你打不到,你打不到……” 白文靜簡直要吐血,遇到這么個熊孩子,她怕是上輩子上上輩子造的孽,臉上被臭鞋子打的火辣辣的疼,她一個氣不過,抄起手里的棍子就朝薛柏鈞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一下。 “?。 ?/br> 薛柏鈞跳起來嚎叫一聲,回頭看到是她娘,氣呼呼道:“娘,你干啥打我!” 薛小花也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你活該,誰讓剛才我打你的時候你躲來著,不然我也不會打到咱娘?!?/br> 聽到這話薛柏鈞就更生氣了,使勁地揉著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吼起來:“誰讓你回來的時候不看著點,剛才二丫扔?xùn)|西,你咋不知道躲呢?自己笨沒躲開,還賴我!打你的人是二丫!” “你、你……” 白文靜手指著薛柏鈞,氣的說不出話,薛柏年因為摔倒,還在地上趴著嚎嚎大哭,絲毫沒有爬起來的征兆。 冷靜,她一定要冷靜,要微笑處理,回來的路上她可是想好了要用愛和行動來改變這幾個的。 所以白文靜最后一棍子干脆抽在了桌子上。 這一棍子下去,啪的一聲響,幾個娃立馬閉嘴,一個個氣呼呼的看著她,不管經(jīng)過如何,反正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她很滿意。 “二丫,去把胖娃拉起來洗把臉。老大,你給我站好!” 她娘就是變了,變得兇了。 明明前天還給她說要溫柔一些的,這會兒她自己倒變成兇婆娘,薛小花想狡辯,但又瞧到白文靜手里那根木棍,氣沖沖的走到薛柏年身邊,直接單手拎著薛柏年的領(lǐng)子將這臭小子往起來拎。 薛柏年被勒到脖子喘不上氣,漲得滿臉通紅,站穩(wěn)了腳咳嗽兩聲又開始哭,薛小花瞧見她娘看她的眼神不對,一手捂住薛柏年的嘴巴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了他的小手,拖著去了廚房。 屋子里總算是清凈了。 薛柏鈞聽了這話,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聳聳肩一腳前一腳后的靠在墻上,一臉不爽的問:“又咋了?” 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肿尠孜撵o忍不住想動粗。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身為大哥,不好好在家里照顧弟妹,居然還打起來。我辛辛苦苦去找人借糧,都為了啥?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看看你,你再看看家里,這都成啥樣了!” 薛柏鈞不以為然的低聲嘟囔:“小兔崽子那也是你親生的?!?/br> 親生的親生的,是親生的。 白文靜氣的直點頭道好,最終將手里的木棍狠狠往地上一扔:“行,那就這樣?!?/br> 說完也不再去收拾家里,而是當(dāng)著薛柏鈞的面氣呼呼的躺在床上。 她背對著幾個娃,閉著眼睛假裝睡覺,三個孩子在她背后竊竊私語,議論著她是不是生氣了。 她的確是生氣了,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實在想不出來該怎么辦。 這天都要黑了,被燒了麥堆的姚家怕是要找上門,可大娃屢教不改,犟得像頭牛,她能怎么辦? 有了。 白文靜心生一計,接著從炕上緩緩坐起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嘆一口氣,沖著薛柏鈞開口道:“柏鈞啊,你來,娘跟你說,娘走了以后你要懂事,看好兩個弟妹,沒事別老打架,也別再捅出這么大簍子了。” 說完白文靜就慢悠悠往外走。 “娘,你去哪兒?” “娘,你要干啥?” 無論背后三個娃怎么問,白文靜始終一句話也不講,只是摸黑繼續(xù)往前走。 薛柏鈞看著她娘這副模樣,又看看身后兩個弟妹,思索了一下一拍腦門道:“壞了,我聽村上福生說,人死了就叫走了,咱娘該不會是想不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