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想動手打人怎么辦(2更)
書迷正在閱讀:花都贅婿、超級手表、與死對頭互換之后、逆襲女王 男人請繞行、丁小白的種田生活、你在哪里、我想被綠得發(fā)光、農(nóng)家俏廚娘:啤酒愛上小龍蝦、總裁大叔,咸魚少女要翻身、新婚第1天,總裁先生難招架
牛雪琴頓了頓道:“他去鎮(zhèn)子上賭錢,欠了高利貸。賭坊的人說了,要是十天內(nèi)不拿出十兩銀子,就打斷他的腿……” 賭錢?放高利貸? 白文靜差點就想罵人了。 也難怪說原主曾經(jīng)賭錢,原來這姐弟倆是一路貨色。 然而白文靜聽完卻只是問:“然后呢?” 然后她娘這是等著她去擦屁股了? 牛雪琴白了一眼白文靜,那樣子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隨后道:“他出了這樣的大事,當(dāng)然是要你這做jiejie的幫襯著點了。你是他jiejie,是他在這世上除了我唯一的親人了,血脈相連的至親,你不幫他還有誰能幫他?” ???要不要臉?這個時候說血脈至親了? 搞得好像其他人都死絕了一樣。 她上回來借糧食,她娘那可是唱的一出好戲,怎么這會兒就把之前的事情全忘光了? 演戲是吧,血脈至親是吧?那好,她陪她演下去。 “娘……” 白文靜突然間直接趴在牛雪琴的肩膀上哭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瞬間讓牛雪琴愣在原地。 牛雪琴有些發(fā)愣,緊張得問了句:“咋了這事?” 白文靜道:“你也瞧見了,長安他是去做生意了,可是不想得罪了人,都賠光了,褲子都賠給人家了?!?/br> “啥?褲子都……” 牛雪琴慌亂一想,又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開口責(zé)怪道:“你這孩子瞎說啥呢。我跟你說,肯定是你男人哄你呢,他一定是賺了錢不想讓你知道,這男人壞著哩,一有錢就學(xué)壞,這走了近五年沒回來,還不是在外面養(yǎng)小的了。” 白文靜:…… 這老太太雖然人品不行,可話說的不賴,薛長安帶了一個白蓮花,那不就是小的嘛。 不過那關(guān)她啥事,三兒也好,四也罷,都是以前的糊涂賬,她也不稀罕,要不是破系統(tǒng)坑她,非得把任務(wù)和薛長安綁在一起,她才不稀罕這男人回來呢。 見她不說話,牛雪琴繼續(xù)低聲道:“難不成我猜對了?那小兔崽子真的在外面養(yǎng)了小的?造孽呦,你說我們娘兒倆咋這么命苦?你爹是那樣,你家這口子也是這樣……” ???不是說好了她演戲嗎,怎么換成老太太哭起來了。 “咳咳。” 白文靜咳了聲,牛雪琴這才抹干凈眼淚問:“他納填房成,你可不能和離啊,丈夫是天,女人要是沒了丈夫,那天可就塌下來了。還有,要是他真的跟你提起填房的事,你就多問他要點銀子,記得把你弟那些高利貸給還了,這房子也破了,我看要重新蓋了。” 牛雪琴說著抬起頭看著自己那破了修修了破的茅草屋,覺得日子好像又有盼頭了。 “沒填房,我也沒哄你,就是生意做賠了,外面欠了一大筆銀子,待不下去才回來的?!?/br> 白文靜原本是想拿填房說事,可一聽牛雪琴這么講一瞬間改了主意。 “你!你說說你都有啥出息?嗯?當(dāng)初嫁給他我就知道沒多大出息,細(xì)皮嫩rou的有啥用,還不是窩囊廢,你也是沒用,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都嫌丟人,往后可甭說我是你娘!” 牛雪琴翻臉比翻書快,遂又一想問:“你是不是哄我?你說賠了那就是賠了?小賠錢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你咋說?” 咄咄逼人的牛雪琴讓白文靜覺得她好似才是欠了高利貸的那個,對這老太太的三觀感到無語,可奈何這是原主的親娘,這要換做其他人,她早就巴掌上去了。 “姐你也真是沒用,連姐夫有錢沒錢都不知道,我看是姐夫哄你哩。你也不瞅瞅我姐夫身上那緞子,都是我在賭坊看到那些老爺子們才穿的起的。” 白正剛說完一臉洋洋得意,仿佛在嘚瑟一屋子人就他見過大世面似的。 看著那一副嘴臉,白文靜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掄上去。 只聽啪的一聲,白正剛愣住了,牛雪琴忙上前查看她寶貝兒子的臉,看到白正剛臉上紅腫了一大片的時候也怒了,開口就罵:“你這小貝戔蹄子,咋動手打你弟呢?” 說完也將自己的手抬起來就往白文靜臉上招呼。 只是這一巴掌還沒落下,就被薛長安一把抓住,薛長安的臉冷的像結(jié)上了一層霜,“娘這是叫我娘子啥呢?” “我、我……” 牛雪琴接連說了好幾個我字,卻覺得大氣都不敢再出一口。 五年前那個愣頭小子如今果然不一樣很多,此刻光是氣勢都能壓死人。 “我教訓(xùn)我閨女,管你啥事,我還是你丈母娘呢……” 牛雪琴硬著頭皮說著,可聲音卻明顯小了很多。 “不就是銀子嘛,我……” 薛長安的話還沒說完,白文靜已經(jīng)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她明顯看到薛長安忍痛皺了下眉,接著道:“我相信小舅子有的是法子?!?/br> 白文靜瞪了一眼薛長安,這男人在她面前藏著掖著的好,怎么這會兒就沉不住氣了? 她是要好好治一治娘家人,可不能讓薛長安壞了規(guī)矩。 “娘!娘!” 薛小花冒冒失失的沖進廚房,掃視了一眼尋著他們幾個后就道:“舅媽她摔倒了,流了好多血!” “啥!” 牛雪琴再次一聲驚呼,立馬邊嚎邊往外跑:“咋那么大個人了,還能摔著,難不成長了豬腦子!我的寶貝乖孫子喲,要是我那寶貝孫子出了啥事,我也不活了!” 白文靜也嚇了一跳,要知道孕婦摔倒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是薛小花說還流了好多血。 于是也趕忙往屋外去,一邊走一邊問:“小花,咋回事?你舅媽咋能摔倒了?” 薛小花撇嘴道:“被人推的唄,要不然那么大人咋能摔倒。” 白文靜的心更是猛地漏跳一拍,她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幾個熊孩子,這兩天過得實在是太安逸了,不熊不皮,她這個娘都覺得有些不習(xí)慣。 如今荷花被人推倒,大人哪里有這樣做的,該不會是她那幾個猴崽子其中一個干的吧! 還沒走近,白文靜就聽到牛雪琴殺豬似的嚎叫:“天殺的,你這小挨千刀的,你咋能推我家荷花呢!她肚子里可是有娃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