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果然不是個好東西(修)
書迷正在閱讀:花都贅婿、超級手表、與死對頭互換之后、逆襲女王 男人請繞行、丁小白的種田生活、你在哪里、我想被綠得發(fā)光、農(nóng)家俏廚娘:啤酒愛上小龍蝦、總裁大叔,咸魚少女要翻身、新婚第1天,總裁先生難招架
做完了這出戲白文靜才又從衣袖里取出一兩銀子遞給薛富貴道:“長安回來就給了我?guī)變摄y子,前陣子幾個娃入學(xué)買東西花了幾兩,就剩這點(diǎn)了,爹,您身子要緊,莫要再為了這事生氣,銀子您收著,回頭讓跛腳大夫給您好好瞧瞧。” 薛富貴一聽心里邊更是舒坦,兒媳婦是比先前懂事也聰明多了,但就這個老婆子盡知道惹事。 因此將那兩銀子塞進(jìn)懷里又咳了幾聲道:“成,我也知道了,你是個好媳婦,我這里也不礙事,就是染了風(fēng)寒,回頭睡一覺捂捂汗也就好了?!?/br> 既然看過了薛富貴,銀子也出了,白文靜干脆直接打道回府。 還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那些原本湊熱鬧的人群竟然站在一處茅房似的破屋子門口,白文靜正琢磨著到底是咋回事的時候,就見著白蓮花抹著眼淚鼻青臉腫的從破屋子走出來。 那原本干凈的白色衣服早已經(jīng)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裙子也撕開,此時露出白白的腿,惹得圍觀的人又是一陣唏噓,而那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沒少挨打。 白文靜瞬間明白,原來這竟然是白蓮花跟那老光棍的住處! 白蓮花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一手挽著破爛的籃子,里面裝著破爛臟兮兮的衣服,在看到她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最終朝著河邊的方向走去。 看來這白蓮花被村里的惡棍霸占后,也沒過上好日子。 小茅屋的門砰地一聲被踢開,老栓子抹了一把嘴邊上臟兮兮的胡子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小賤貨,看老子收拾不了你,一天不告訴老子?xùn)|西放哪兒,老子就折磨你一天!呸,賤東西!” 老栓子在說完這話抬眼一看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瞬間更是來了脾氣,張嘴罵道:“你們幾個,看啥子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都惦記我家婆娘,告訴你們,這小賤人就是個狐媚胚子,若是你們誰敢搭上這婆娘,看我不揍死你們!” 老栓子揚(yáng)揚(yáng)拳頭,圍觀的人立馬不敢出聲了,只是低呼了句:“老栓子出來了,走走走,趕緊走?!?/br> 這話說完,原本圍觀的人立馬跑的影子都不剩了。 老栓子是村里的光棍漢,三十好幾還沒娶個婆娘,再加上平時臭名昭著,久而久之也沒有人敢把家里的閨女說給他了。 白文靜見著周邊的人離開,也趕忙往回家的方向走,可即便是走出老遠(yuǎn),白文靜也能感受到老栓子那雙邪惡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轉(zhuǎn)。 這老栓子,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白文靜回家的時候就見著跛腳大夫還在,瞧見她回來忙湊上去道:“薛家的,你家男人我瞧過了也沒啥大問題,就是扭著了腿筋,休息個幾天就沒事了,草藥我也給開著了,每天換一副,三五天保準(zhǔn)沒事。” 白文靜有些意外,原來這男人是真的傷著筋了,了不知道為什么,白文靜總覺得怪怪的,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再回頭看那跛腳大夫,跛腳大夫走到她身邊輕咳了一聲道:“咱們就不要銀子啥了,就上回那精米你看……” 跛腳大夫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白文靜知道,她從商城兌換的精米那是上好的精米,上次去鎮(zhèn)子上她也瞅了一眼,那可是在糧店里賣五六文錢一斤的上等東西,再者她這精米里面還沒石頭谷子殼之類的雜質(zhì),自然要好吃的多。 所以白文靜瞥了一眼薛長安淡淡道:“行,我給你拿去,就一斤,多了沒了。” 這樣的好東西她當(dāng)然不能拿出去亂糟蹋了,白文靜轉(zhuǎn)身近了廚房,暗地里兌換了一斤精米放進(jìn)葫蘆瓢里拿出來,跛腳大夫趕忙用衣服兜住。 送跛腳大夫出門的時候,跛腳大夫意味深長的開了口:“薛家的,你這男人是個好的呀,是個好的,往后要是保胎藥之類的東西用的上的,也可以隨時來找我,對了,再添了小的,別忘了請我喝酒?!?/br> ???白文靜一臉懵逼,這跛腳大夫是大白天的喝醉了么?怎么竟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白文靜白了一眼跛腳大夫道:“你就好好做你的大夫得了,瞎cao啥心?!?/br> 說罷已經(jīng)推著跛腳大夫出了門。 只是進(jìn)屋白文靜就沒好臉色瞧薛長安了,眼看著這男人跟個沒事的人似的躺在那里,白文靜一記冷眼橫過去。 這讓薛長安心中一驚,難不成他露餡了? 此刻靈機(jī)一動道:“娘子,你瞧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沒用?你會不會嫌棄我?” 嫌棄嫌棄她當(dāng)然嫌棄。 要不是知道他回來賺了銀子,要不是因?yàn)槠葡到y(tǒng)莫名把他卷進(jìn)來,她才不稀罕這男人。 所以白文靜此刻只有違心的開口道:“不嫌棄,誰平時還沒有個頭疼腦熱的。” 薛長安一聽這話,立馬松了一口氣,好在他娘子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有怪罪他。 眼下這屋子也沒有別人,薛長安再次挪了挪身子,靠著白文靜近了些,白文靜一見這架勢立馬拿了抹布一邊擦桌子一邊轉(zhuǎn)移話題:“去你爹他們屋里瞧了,你爹也沒啥大事,就是受涼染了風(fēng)寒,驅(qū)驅(qū)寒就沒事了,另外我還給你爹留了一兩銀子?!?/br> 白文靜說到這里沒再說下去,她沒銀子了這句話硬是沒說出口,只是看著這男人。 “哦?!?/br> 薛長安也楞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最終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她:“身上也沒銀子了,就幾張銀票你拿著隨便花吧?!?/br> 白文靜狐疑的看著薛長安,伸手接過薛長安遞給自己的銀票一看,竟然是三張一百兩的! 一下子多了這么多銀子,白文靜心里都開始顫抖。 這男人是把全部家當(dāng)交給她保管了嗎? 等等,說是隨便花,那意思是不止這些?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白文靜回頭就看到杜文洛一手拉著薛柏年,一手拿著一塊布開口道:“文靜,我從我那里找到這塊布,瞧著顏色跟你很般配,你拿去做身衣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