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事情要一步一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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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薛長安教了三個(gè)娃背書寫字,完事之后又讓他們打沙包追逐嬉戲,看起來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安靜坐在院子里,一直想著巧珍說的話,琢磨著那馮侖該不會真就還在外面徘徊吧? 可她外出看了好幾回,愣是什么都沒看到,三番五次下來,連她都覺得自己是犯疑癔癥了。 古代人天黑也沒啥活動,基本上是天黑了就上炕上睡了,一來省油燈錢,二來也的確是沒什么事干。 所以白文靜在天黑之前就煮了稀飯,太陽落山的時(shí)候晚飯就這么解決了。 幾個(gè)小崽子玩的累了,吃完飯洗漱完畢就上炕鉆進(jìn)暖呼呼的被窩里,不一會兒就睡得像小豬似的。 只是三個(gè)孩子睡下了,薛長安卻還守在這屋里。 偏屋的炕,她老早就燒好了,于是沖著薛長安道:“那邊屋子的炕我給你燒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放心,那炕是溫的也不燙,睡著剛剛好?!?/br> 她的確把炕燒的不是很熱,畢竟還沒到最冷的時(shí)候,可是外面的天卻像是能穿棉襖似的,尤其是白文靜,原先都是羽絨服大襖子裹在身上的,如今來了這地方連件厚衣服都沒有,此刻也想鉆進(jìn)炕暖呼呼的睡一覺。 薛長安看了她一會兒,卻一句話都沒說。隨后伸手將薛柏年抱起來,一瘸一瘸的往偏屋走。 “你干啥子?” 白文靜追出去冷聲質(zhì)問,薛長安卻淡淡道:“我把他們?nèi)齻€(gè)放在偏屋去睡,你一個(gè)人打地鋪也怪冷的。” 白文靜愣住,這話說的也好像沒啥大毛病,可她為什么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呢? 眼看著薛長安將柏年塞進(jìn)炕里,轉(zhuǎn)身又來到薛柏鈞身邊,白文靜有些于心不忍,便開口道:“你腿傷不還沒好嗎?又開始瞎折騰,還是我來抱吧。” 說完已經(jīng)走到炕邊上將薛柏鈞也抱進(jìn)懷里,鬼使神差地朝偏屋走去。 此刻她就想抽自己一個(gè)大嘴巴子,她干嘛要嘴賤手賤?直接阻止了不就好了? 可話說出去就覆水難收,眨眼間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gè)人。 白文靜又莫名的開始心跳加速,坐在炕上的她神情有些不自然,想了一百種開口說話的方式,都覺得不太好,最終有些尷尬的開口道:“那我就先睡了?!?/br> 說完脫了鞋子,趕忙往被子里鉆。 此刻她才恍然大悟,原來今天一下午薛長安都在可勁的折騰這幾個(gè)小崽子,是為了讓這三個(gè)玩累了折騰累了,才能早早的上炕睡覺,才能被他們抱到偏屋去都醒不過來。 所以說這男人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這么一想,她緊張的連呼吸都開始變得不規(guī)律了,尤其這空氣安靜的可怕,讓她覺得心跳聲都可以聽見。 隱約中她有感覺這男人正一步步靠近她,果然不一會兒就感覺背后多了個(gè)人,薛長安充滿蠱惑味道的聲音響起:“我有些冷,能上你炕上睡嗎?” 呼…… 白文靜輕輕吐出一口氣,好在這男人也算是人道,竟然主動詢問她,她一想這男人是傷員,還讓他睡在地上也的確不太好,這炕這么大的兩個(gè)人睡在一起一定碰不著。 于是低低應(yīng)了聲:“嗯,睡吧?!?/br> 耳邊傳來簌簌聲響,接著那男人就這么溜進(jìn)了她的被子里。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男人習(xí)慣光膀子睡覺,她就忍不住吞吞口水。 這男人身材的確是一流的好,她有過好些次都忍不住盯著這男人的臉和身材發(fā)呆。 “你、你又光著膀子睡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榫o張,白文靜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的了。 薛長安在聽到這番話后翻了個(gè)身,面對著白文靜,從后頭低低滾出來一個(gè)字:“沒。” 這樣的嗓音聽的白文靜又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她不敢再出聲,也不敢再說話,甚至有點(diǎn)隱約期待以及猜測,這男人想對她做點(diǎn)什么,比如再像上一次那樣,緊緊的擁著她,相依偎而眠。 可她等了好久,身后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動作,因此一顆躁動不安的心也逐漸沉穩(wěn)下來,哪里知道身后的男人卻在這個(gè)時(shí)候緊緊將她擁住。 呼吸在這個(gè)時(shí)候再次一窒,白文靜整個(gè)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 “你……” “噓,不要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讓我抱著你,我保證啥都不做,我只是想你了,好想好想?!?/br> 薛長安說著,抱著他的手臂暗暗加重了力道,箍的她骨頭都有點(diǎn)疼了。 “長安,你弄疼我了?!?/br> 白文靜不自然的扭動身子,薛長安在聽到她這樣稱呼的時(shí)候心里更是一陣甜蜜,他覺得白文靜叫他長安比叫他相公都好聽。 同時(shí)也趕忙松開了自己緊緊箍著她的手。 “睡吧?!?/br> 薛長安閉上眼睛松開白文靜平躺下來,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 之前這次比前些時(shí)候好多了,而他們兩個(gè)也可以無所畏懼的睡在一張床上了,今天做的準(zhǔn)備,姑且到此為止。 聽到薛長安說睡吧的時(shí)候,白文靜竟然有一絲絲沮喪。 內(nèi)心抗議著的是——好吧,這就沒了。 是的,她潛意識里竟然抗拒了。 這一覺白文靜睡的氣呼呼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薛長安在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時(shí),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閉眼再睜眼,天已經(jīng)亮了。 最重要的是外面?zhèn)鱽硌Π啬暌贿吪拈T一邊嚎嚎大哭的聲音,只聽薛柏年一邊哭一邊道:“娘,阿娘,我要阿娘……嗚嗚嗚……阿娘你開門,嗚嗚嗚……阿娘我要跟你一個(gè)屋睡覺……” 房門被薛柏年拍的咚咚響,白文靜一聽也著急了,趕忙披了衣服就將門打開。 門外薛柏年小臉凍的通紅,光著屁股穿著單衣瑟瑟發(fā)抖,因?yàn)槭軆鲈偌由峡奁?,鼻涕眼淚全往下掉。 白文靜一看這情形,將身上披著的衣服包裹在薛柏年身上,薛柏年渾身都是冰涼涼的,白文靜抱了他就往炕上塞,冰冷的身體將薛長安也凍的抖了一下,忙問:“咋回事?身上怎么這么冷?” 白文靜除了心疼還有些生氣,于是沒好氣道:“還能咋,凍的唄,一大早光屁股在這里拍門?!?/br> 說到這里,白文靜忍不住嘆一口氣。 此刻薛小花也揉了揉眼睛,站在門口睡眼朦朧的問:“娘,柏年起夜就瞧見你不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光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