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勇于承認(rèn)錯誤(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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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年不說話,看樣子的確是這樣的了。 正當(dāng)白文靜想開口說話的時候,薛柏年道:“我是那樣和泥巴玩了,可是我沒有給我jiejie玩,是她自己要玩的,然后她還打我。” “是你打我,是你先打我的!” 薛小花還在據(jù)理力爭,可這樣小孩子的狡辯根本瞞不過白文靜,薛柏年卻因?yàn)檠π』ù蟪炒篝[的告狀哭起來了,一邊哭一邊道:“我沒有,我沒有先打她,是她先打我的,嗚嗚嗚……” “好了都別哭了,誰在撒謊誰沒有撒謊,娘的心里一清二楚。現(xiàn)在小花,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br> 白文靜說著準(zhǔn)備伸手去拽薛小花,薛小花搖搖頭往后退。 “過來?!?/br> 白文靜一聲厲喝,薛小花果然規(guī)規(guī)矩的過來了。 “也就是說,你的意思是胖娃不僅讓你玩他活的泥巴,還打你,是吧?” 薛小花知道自己快露餡了,還是硬著頭皮點(diǎn)點(diǎn)頭。 “我剛剛看到還有一攤泥水,應(yīng)該也是胖娃和的,那玩泥巴的時候是胖娃抓著你的手玩的?” 薛小花被白文靜這樣句句逼問,又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道:“不是,沒有,娘,是我撒謊了,不是柏年讓我玩的,也不是他主動打我的,是我……是我……” “是你覺得自己玩的泥巴原來是柏年用尿和出來的,所以覺得惡心,然后一怒之下才打了他,對不對?” 白文靜不得不承認(rèn),小花這點(diǎn)性子和原主真的很像,不吃虧是真的,可是這招對著自己親弟弟,那就不妥了。 薛小花一抹眼淚道:“娘,你咋知道?” “娘啥都知道,往后不要再撒謊,娘可是有火眼金睛的,我告訴你,柏年是你的親弟弟,一奶同胞,你們要和睦相處,爹娘不希望看到你們成天打打鬧鬧的,不管事情的原因是啥,你今天動手打柏年就是不對?!?/br> “可是柏年也打我了。你看我的頭發(fā),這是你早上給我梳的好好的,他給我抓成這樣……” 薛小花的頭發(fā)亂成雞窩,撇撇嘴差點(diǎn)又要哭了。 “娘等下也要找柏年說理去。” 薛小花聽到了她的話,這才吸了吸鼻子,臉上的表情也舒坦了一些。 白文靜伸手將薛小花的頭發(fā)捋了捋又綁起來道: “行了,你去背書吧,等會你爹回來了真該生氣了。” 薛小花這才滿意的朝著桌邊走去,任務(wù)完成,白文靜也算是明白了觸發(fā)熊孩子任務(wù)的技巧了。 但見著薛小花走到薛柏年面前道:“胖娃,娘叫你過去?!?/br> 薛柏年一到她面前就開口道:“娘我錯了。” 這孩子認(rèn)錯態(tài)度倒是挺好的,于是白文靜問:“說吧,哪錯了?” 薛柏年擠了擠眼睛,眼淚就掉出來了。 “我不該打我姐,我也不該臟兮兮的用尿和泥巴玩。” 說完這話薛柏年又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聽見薛柏年這么說話,白文靜心也軟了下來:“知道錯了就行,但要放在心里記下來,這次就這么算了,去把手洗洗,幫著你姐背背書,去吧?!?/br> 薛柏年點(diǎn)點(diǎn)頭,摸著眼淚過去了。 看來這小家伙倒是挺好教的。 白文靜嘆一口氣,這育兒之路漫漫,誰知道往后會發(fā)生什么事。 眼看天氣變了,似乎又有一場大雨要下,也不知道薛長安去找薛柏鈞的情況怎么樣了。 薛柏鈞在河邊上繞了好幾圈,看到?jīng)]人才敢往山上跑。 他一口氣跑到山里邊用樹枝擋著的樹洞旁,接著用手扒開樹枝沖著里面喊:“月兒?月兒,你在嗎?” 他就這么喊了好幾聲,山洞里面卻沒任何回應(yīng)。 薛柏鈞有點(diǎn)擔(dān)心,四下張望了一番探頭往洞里鉆,一邊鉆一邊道:“月兒是我,我是你柏鈞哥哥。” “柏鈞哥哥……柏鈞哥哥是你啊,我在這里……” 里面?zhèn)鱽硪粋€小女孩細(xì)細(xì)弱弱的聲音,薛柏鈞順著聲音往前爬,就看到瘦小的月兒躺在地上。 薛柏鈞身手去觸碰月兒,就感覺到月兒渾身guntang的不行,想到他弟弟薛柏年前段日子也是渾身guntang,他立馬意識到月兒生病了,忙開口道:“月兒你生病了,你娘呢?我現(xiàn)在帶你出去!” 他沒敢告訴月兒其實(shí)他爹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事情,生怕這小丫頭承受不住。 月兒點(diǎn)點(diǎn)頭,黑暗中薛柏鈞看不清楚月兒臉上的神色,只是聽月兒用細(xì)微的聲音道:“我娘剛出去了,我爹好些日子都不見,你有看到我爹嗎?” 薛柏鈞頓了一下,隨后壓低了嗓音道:“剛好你娘不在,我?guī)汶x開這里?!?/br> 他摸著月兒纖細(xì)的胳膊,將她輕輕往外拽,他感覺這小丫頭實(shí)在是太輕太輕了,明明已經(jīng)有八歲大了,可卻比他弟弟薛柏年輕的多了。 待他將月兒拖出洞口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月兒的臉色蒼白,嘴唇干裂,看樣子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喝過水,身上胳膊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單薄的衣服裹著她,更顯得她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 薛柏鈞一把抓住月兒的手,看著她手背上的淤青問:“你娘又打你了,她為啥要打你?她這個壞女人!” 薛柏鈞說著,緊緊握著拳頭,一雙眼睛紅丟丟的,像只小豹子似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朝其他人撲去。 月兒搖搖頭有氣無力道:“她不是壞女人,她是我娘,你不能這么說她,柏鈞哥哥,我好餓……” “我這里帶來了有半個饅頭,就是有些涼,是我爹昨天做的,我再給你暖熱一點(diǎn)你再吃。” 薛柏鈞說著,將懷里揣著的半個饅頭放進(jìn)貼著皮膚的地方,希望他熱乎乎的身體能把饅頭溫?zé)嵋恍?/br> “不用熱了,給我吃吧,柏鈞哥哥,我快餓死了?!?/br> 薛柏鈞點(diǎn)點(diǎn)頭,又將半個饅頭掏出來遞給她。 看到饅頭的月兒迫不及待的將饅頭抓在手里,大口大口咬著吞咽著,看的薛柏鈞一陣心酸。 “你慢點(diǎn)吃,別噎著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讓你娘回來了?!?/br> 月兒頓了頓道:“可是我走了,我娘咋辦?我跟我爹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要是我爹回來又找不著我娘,又該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