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一條瘋狗而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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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靜點(diǎn)點(diǎn)頭薛長安這話說的一點(diǎn)都沒錯,再加上白蓮花是個喜歡出陰招的人,如今連殺人的事情都干得出來,他們不得不防。 白文靜思索了一下開口道:“要不明天跟大家伙說說,要是誰看見白蓮花就把她綁起來,免得再生是非,等衙門的人來了,再把她交給衙門的人?” 薛長安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也成,明天一大早我就過去跟大家伙說說?!?/br> “娘,下雪了,下雪了!” 薛小花趴在窗戶邊上透著燈光,看到外面開始飄著鵝毛大雪,興奮的大喊著。 “是嗎?” 聽到下雪,白文靜也有些興奮,畢竟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到下雪的場景。 原主模糊的記憶中冬天都是冰天雪地的,最是難熬,可如今家里有暖炕,身上還有厚厚的棉襖,所以整個冬天就變得令人期待起來。 三個小家伙都趴在小小的窗戶往外看,或許是不滿足小小的窗戶,薛小花咚咚跑過去將門推開,冷風(fēng)夾雜著鵝毛大雪就往屋子里灌,吹的人連骨子里都是冷的。 “原來風(fēng)這么大,夜里可得要把炕燒熱乎一些了?!?/br> 白文靜說著,意味深長的看向薛柏鈞,薛柏鈞迎風(fēng)站立在門口,冷風(fēng)就這么往他脖子里灌,可他卻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隨后就往屋子里跑,不一會兒就從廚房里捧出一個破了的土盆,里面放著紅紅的火炭。 薛小花眼睛大喊了一句:“哥,你拿著碳干啥子?” 白文靜知道薛小花是個嘴巴愛嘟嘟囔囔的,于是忙解釋道:“你哥說弄些炭火給豬圈里的豬崽子暖暖?!?/br> “咦,就兩只破臭豬,瞧把我哥給關(guān)心的。再怎么關(guān)心,到時候養(yǎng)肥了還不是一樣要?dú)ou吃。” 薛小花說著,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白文靜淡淡笑著,大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拍的咚咚作響。 “我去瞅瞅。你們就在屋子里不要亂跑。” 白文靜也感覺到了一些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見著薛長安往院子大門走,也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然而她卻看到薛長開門看了一眼,隨后砰的一聲又將大門關(guān)上閂起來。 待薛長安轉(zhuǎn)身回來,白文靜問道:“怎么了?外面的是誰?” “一只瘋狗而已?!?/br> 白文靜聽到這個話,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 可依舊有些不死心,想驗(yàn)證一下心里的猜測,于是也走到大門口將門打開。 門口蜷縮在那里的正是白蓮花,她還穿著那身單薄的白裙子,只不過此刻白裙子已經(jīng)不再那么白皙,而是又臟又破了,此刻一邊哆嗦,一邊用微弱的聲音道:“文、文靜姐……” “哐!” 白文靜直接將大門關(guān)上閂好,拍拍手進(jìn)了門嘆道:“果然來了一條瘋狗。” 此刻她有些慶幸,幸虧薛長安在閑的沒事的時候?qū)⒃鹤拥幕h笆改成用石頭壘的圍墻,要不然的話,這白蓮花說不定就順著籬笆爬進(jìn)來了。 兩人相視一笑,薛長安沖著幾個小家伙道:“你們幾個趕緊去睡吧,炕已經(jīng)燒熱乎了,明天一大早外面的雪準(zhǔn)堆的厚厚一層,到時候爹帶你們幾個打雪仗?!?/br> 就連一旁悶悶不樂的薛柏鈞也忍不住問:“真的?” “煮的?!?/br> 薛長安淡淡回應(yīng),薛柏鈞聽懂了他爹的意思,幾乎一蹦三尺高:“太好了,明天可以打雪仗了!” 薛小花道:“我才不要打雪仗,我想堆雪人,娘,我們兩個明天堆雪人好不好?” 薛柏年也歡呼著:“打雪仗打雪仗!” 白蓮花在門外面凍的瑟瑟發(fā)抖,她不是沒有聽到屋子里歡呼雀躍的聲音,她心里憤恨,可卻更覺得寒冷。 身上凍的就沒有知覺,她就這樣靠在木門上,用自己的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門板上磕,每磕一下木門就哐的響一下。 她恨白文靜,也恨薛長安,明明剛剛看到是她在門口求救,這男人卻轉(zhuǎn)身告訴他娘子她是條瘋狗。 既然說她是條瘋狗,那她就瘋給他們看,只要她不死,她就要讓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來! “蓮花,是你嗎?” 黑暗中有聲音傳來,白蓮花仿佛看到了一起曙光,也不管對方是誰,立馬軟聲道:“公子,救我……” 這一聲公子將來人叫的渾身酥麻,來人已經(jīng)趁機(jī)伸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邊摸索一邊猥瑣道:“蓮花妹子,瞧瞧你這身上都給凍的冰涼的,哥哥這就帶你回家,給你暖暖身子?!?/br> 說著已經(jīng)將白蓮花橫抱著往家里走。 白蓮花恨恨的看著離她越來越遠(yuǎn)大門暗暗發(fā)誓,只要她活著,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只要她有一口氣在,她一定會讓這對夫婦倆數(shù)以千百倍的償還。 門外面的哐當(dāng)聲陡然消失,只剩下冷風(fēng)吹響的嗚嗚聲。 白文靜坐在炕邊上,總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shí),于是起身道:“咋沒聲音了?我出去瞧瞧去?!?/br> “還是我去吧,你先上炕上暖著身子?!?/br> 薛長安知道,他不去看一眼他家娘子一定不放心。 然而拉開門大門口卻空空如也,仿佛剛剛白蓮花出現(xiàn),只是做了一場夢。 “人應(yīng)該是走了?!?/br> 薛長安淡淡道。 白文靜還是覺得不踏實(shí),于是問:“你說,衙門的人要是來了還是抓不到白蓮花呢?” 薛長安思索了一下,其實(shí)剛才看到白蓮花出現(xiàn),他們應(yīng)該就把白蓮花給綁起來,可一想到那女人就惡心,實(shí)在是不想碰到她一根頭發(fā),所以他覺得他娘子也是同樣的心理,才不想將白蓮花綁起來。 于是道:“安心睡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跟大家伙說這個事情,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一旦威脅到他們自己,就不會有人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回事?!?/br> 白文靜點(diǎn)點(diǎn)頭,琢磨著薛長安的話說的也沒錯。 哪里知道只是思索片刻的功夫,薛長安竟然又湊到了她面前來。 白文靜臉上一紅,這男人…… 她不敢招惹。 薛長安湊近,卻也只是在她的額間一吻,輕聲道:“睡吧,放心,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我不會強(qiáng)迫你的?!?/br> 這無疑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白文靜松了一口氣,看著睡在枕邊的男人,也在他額間落下一吻,隨后快速吹熄燈,生怕這男人看到她臉紅窘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