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不打死這畜生不解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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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合作就這么愉快的達成了。 因為白文靜這里也沒有多余的住處,所以在安頓謝招娣吃了晚飯就讓薛長安送回婆家了。 當然了,前提是要謝招娣回去后依舊繼續(xù)裝瘋賣傻隨機應(yīng)變。 謝招娣回去后,或許是看在薛長安的面子上,李桂芝并沒有為難謝招娣,甚至還安頓了謝招娣跟另外兩個小丫頭睡在偏屋里。 薛長安回去后,薛青山就追到了廚房詢問李桂蘭“娘,你說給我另尋一個婆娘,這事咋樣了?”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李桂蘭就覺得一肚子鬼火。 所以李桂蘭氣呼呼的將手里的臭抹布扔在鍋臺上道:“婆娘婆娘成天就想著婆娘,腦子里也沒裝一個正經(jīng)東西,要是覺得夜里一個人睡冷的慌,那就摟你那傻婆娘睡去。” 薛青山張了張嘴,一想到他把他娘給惹生氣了,也就不敢再多生說話,低低的應(yīng)了聲就往外走。 沒多會兒就進了偏屋,就將還睡著的傻婆娘從炕上拽起來。 聽著屋里傳來謝招娣掙扎噗通的聲音,李桂蘭琢磨著,要不就這個傻婆娘湊合著?怎么都還能省個十幾二十兩兩銀子,反正傻婆娘能生個正常的大胖孫子給她就成。 薛長青夜里折騰了謝招娣好幾次,他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此刻哪怕是他膩了謝招娣,哪怕是個瘋婆娘,也能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血精是精疲力盡的睡下時,謝招娣背對著他躺在炕上默默擦眼淚。 這男人還是需要她的不是嗎?要是不計較他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哪怕苦點累點,那該有多好,這一覺竟然沒有做噩夢,直接睡到了大清早。 按照先前的做法,謝招娣醒來后臉都沒洗就瞎往外跑。 她知道她要是不跑,李桂蘭抓住她肯定又要狠揍一頓。 記得有一回她就是把李桂蘭撞倒了,李桂蘭把她拴在豬圈楞是用鞭子抽牲口似的抽到?jīng)]力氣才罷休。 另一邊馮侖已經(jīng)連著半個月沒瞧見白文靜了。 他還想去白文靜家附近晃悠,哪怕瞧瞧那白嫩嫩的美人,那也是心滿意足的。 可一想到薛長安說的話,他就有些卻步,但這更加讓他心癢難耐。 他發(fā)誓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個性感潑辣的婆娘。 教書的事他隨便胡編了個借口讓給原來的何先生,今天吃了早飯就開始在村子里晃悠,恰逢走到老學家的時候,就看到那瘋婆娘慌里慌張的從屋子里跑出來。 他知道那瘋婆娘,就是薛長安的大嫂,雖說那臉面上瞧著難看,可身材卻是有的。 尤其是跑起來那胸前波濤洶涌的,莫名讓馮侖腦袋里一熱。 他琢磨著反正這婆娘是個傻的,反正這婆娘平日也沒人注意到,不如他…… 嗯,就這么辦了,他好久沒沾過葷腥,此刻這么一想,就更加難以自制了。 神不知鬼不覺的跟在了謝招娣的身后。 謝招娣全然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她只想躲起來,躲得越遠越好,不讓李桂蘭找到,等李桂蘭氣消了也就不會再打自己。 正當她蹲在蘆葦蕩里瑟瑟發(fā)抖時,只感覺身后傳來呼哧呼哧的粗喘聲。 謝招娣一回頭就看到身后的馮先生陰測測的看著她,來不及驚呼逃離,就被那突然靠近的馮侖捂住了嘴巴。 清晨的村莊靜悄悄的,干掉的蘆葦葉子上還掛著冰霜,謝招娣掙扎著想要吶喊,卻被人從后襟處猛地一敲,整個人就這么暈了過去。 馮侖忍不住摸了一把,覺得在這里辦事實在是不方便,直接拖了謝招娣往山上去。 白文靜早早就起來準備給那幾個做飯,好讓這幾個早早吃了飯念念書識識字,然而到灶頭卻發(fā)現(xiàn)家里竟然沒有引火的軟柴了。 薛長安還在睡著,天也麻麻亮,所以白文靜拿了一個麻布袋別了個割柴刀就上山上去了。 山上這會兒大的硬柴火不多,個人有個人分的地方,但是軟柴火一抓一大把,誰勤快了誰就去弄,白文靜彎著腰,打算美美的割上一麻袋帶回去。 冬日里的清晨總是寒冷的,謝招娣雖然瘦,骨架卻大,所以這一路往山上拖去還是費了馮侖不少力氣。 謝招娣睜開眼就覺得后背火辣辣的疼,隨后就看到那身影在她面前正解著袍子,意識到自己面臨了什么樣的危險時,謝招娣張嘴大呼一句:“媽呀!” 然而這兩個字才吼完,馮侖便被嚇得一哆嗦,隨后抬起手狠狠兩巴掌抽打在了謝招娣嘴巴上,謝招娣頓時被打的懵了。 “不許叫,要是叫的話我就把你弄死!” 謝招娣實在是太害怕了,她聽說過這個人也知道這個人,這人是學堂里新來的教書先生,她卻不明白好好的教書先生為啥做這么禽獸的事。 她絕望極了,更害怕真的被弄死,冰涼涼的地面空無一人的山林里,謝招娣把心一橫,哪怕是死也要跟這個禽獸同歸于盡! 然而謝招娣伸手打算反抗的時候,就被這禽獸又是兩巴掌掄在臉上,她想張嘴去咬繼續(xù)呼救,又被這禽獸緊緊捂著嘴巴,接著對方干脆撩起袖子又掄了謝招娣兩拳。 謝招娣這下真的被打懵了,毫無反抗之力,一雙眼睛里的光亮也逐漸變的黯淡無光。 馮侖看到謝招娣老實了,心下松了一口氣,隨后哆哆嗦嗦又開始解袍子。 倒不是因為他覺得害怕,而是這天實在是太冷了。 白文靜才割了兩把干草,就聽到有聲音嚎叫,她琢磨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要知道這天才蒙蒙亮啊。 可又不放心,捏著割草刀就往前走。 然而等到白文靜靠近的時候,大腦一瞬間‘嗡’的一響。 這狗東西竟然跑到這里禍害人了! 白文靜來不及想太多,一摸褲腰別著的麻布袋,悄悄走到已經(jīng)脫了外杉正在脫褲子的馮侖身后,拿著麻布袋一下子罩在了馮侖的頭上。 措不及防的襲擊,馮侖松開手準備去掀頭上的麻布袋,哪里知道接下來就是雨點般落在頭上的棍棒,馮侖一瞬間被打的嗷嗷叫起來。 這畜生,要是不打死他還真的不解氣,白文靜手拿著割草刀,狠狠地用刀柄往馮侖頭上砸,每一下都使足了自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