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是去看鋪?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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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里,薛富貴見著幺兒媳婦離開了,這才壓低了嗓音湊近道:“兒啊,你現(xiàn)在說說,咱們家至寶是啥?竟還比那丟了的三百多兩銀子還重要?” 薛長安點(diǎn)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可不,比那些銀子都重要?!?/br> “那到底是啥?”薛富貴眼睛都看直了,巴巴的看著薛長安。 他這小兒子自幼都比一般的男娃娃腦子靈光,長大了更是不得了,原先他還發(fā)愁這男娃子長得這么好看怕不是啥好事,好在一路看到大,還真讓他白cao心了。 他這幺兒愣是沒長歪不說,這還一身的本事。 話又說回來了,這幺兒給了他們那么多銀子,怕是身上也沒更值錢的東西了,剛才說的至寶,怕是騙自己的,于是擺擺手道:“好小子,竟敢誆你爹我了,罷了罷了。” 薛長安忙開口道:“爹,對于孩兒來說,您和娘的身體最重要,您倆沒事就好了,你們才是至寶?!?/br> 薛富貴呆住了,他兒子這話直接戳進(jìn)他的心窩窩里,他原本還在為自己連銀子都看不住而生氣,哪里知道聽到這話,瞬間釋然了。 他有這兒子也就足夠了,其他兩個再不成器,有這個兒子可比三個兒子都強(qiáng)。 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爹沒想透徹,也是爹貪心了。昨晚上翠翠來找我,說是想做點(diǎn)小生意,銀子存著也不能生崽子,還不如拿出去做生意,我琢磨著也是個道理,就取了二十兩給她,哪里知道她記住了我藏銀子的地方,夜里竟然把東西偷走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昨晚上那么大動靜啥都沒聽見,你娘也是,睡的跟頭母豬似的……” 薛長安聽了這話算是知道了一些,看來這翠翠的確是做足了準(zhǔn)備來的,好在也只是拿了錢財(cái),要是傷了人命可就壞事了。 薛長安這個時(shí)候安慰道:“你甭?lián)模y子沒了還能再賺回來,這事我今天也了解到了,回頭我打聽打聽人到底會躲到哪里?!?/br> 李桂蘭聽到這話也不斷的開始抹眼淚,她原以為這幺兒再也不是以前的幺兒了,不會疼惜她這個娘,眼里只有媳婦,如今一聽,愣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 這兒子就是兒子,到底是她肚子里出來的,哪里能不管他們。 想到這些李桂蘭忍不住抹抹眼淚,臉上多了幾分自豪感。 薛富貴繼續(xù)道:“對了兒,我聽教書先生說,最毒婦人心,你往后可要長點(diǎn)記性,你看看我跟你娘,這都過了大半輩子了吧,我還是防著她,身上多過十文錢就不讓她帶了,這女人要是有了銀子,壞心眼不少,你看看這翠翠,就是個壞女人?!?/br> 白文靜可是在屋外面恰好聽到了這一句,也不知道這老頭是故意說的這么大聲還是無意的,白文靜聽了只想笑。 可惜了,她家相公不僅給她銀子,還給了她五百兩多兩,這數(shù)目當(dāng)真不小了。 當(dāng)然,有了這銀子她的確該是時(shí)候去找些事情干了,比如說開個酒樓,白文靜覺得有了這些銀子,不說大的酒樓,小的應(yīng)該也能盤下來吧。 另一邊薛青山卻是圍著謝招娣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只見著謝招娣拎了籃子拿著衣服準(zhǔn)備下河去洗,薛青山立馬湊上去道:“娘子,我來幫你拿?!?/br> 謝招娣也沒推阻,畢竟先前她也看到了,她男人就是這樣幫著翠翠拎東西的,所以這會兒非但沒有絲毫感到開心,反而異常憤怒。 這個男人跟她過了十幾年,要不是翠翠進(jìn)來這一段時(shí)間,她怕是死了都等不到這一幕。 兩個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在路邊上走著,謝招娣的腳步很快,薛青山在后面屁顛屁顛的跟著,到了河邊以后謝招娣直接接過衣服蹲下就開始洗,薛青山也蹲下來開搭訕。 “娘子,我知道我錯了,不該把翠翠帶進(jìn)屋子,可你也看到了,這都是咱娘的主意,這要不是你生不出來兒子,娘也不會這樣對待你,是不?” 謝招娣一聽這話就更生氣了,但她就是不說話,氣呼呼的搓著手里的衣服,終于忍無可忍憤憤道:“啥叫是我生不出兒子?春生不是你兒子么?” 說到這里謝招娣的眼淚立馬滾落下來,她還沒忘記春生,可這男人竟然就這么忘了。 薛青山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一些,忙開口道:“瞧你這話說的,那是咱們倆的兒子,我也難受,可這不是過去了么,咱倆的日子還是要過的?!?/br> “我不想跟你說話?!?/br> 謝招娣氣急了,繼續(xù)悶著頭洗衣服,她知道就算是她生了兒子,還不是一樣在老薛家做牛做馬?恰好手底下正在洗薛青山的衣服,謝招娣干脆站起來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接著繼續(xù)拿棒槌捶衣服。 薛青山算是看出來了,這謝招娣幾乎是拿衣服當(dāng)他來泄憤了,一瞬間也變了臉色,聲音也冷了幾分:“你是說,你這輩子都不想給我生兒子了?” 謝招娣也在氣頭上,直接憤憤道:“是?!?/br> 薛青山氣的呼呼的,看著他面前的謝招娣頓時(shí)來了脾氣,可又一瞬間軟了下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在生氣,咱們不能好好過日子么?” 謝招娣的眼淚啪啪往下掉,一滴滴落進(jìn)河里,最終一言不發(fā),薛青山也氣急了,轉(zhuǎn)身往回走,只留下謝招娣一個人在河邊洗衣服。 白文靜回到家里,還是覺得薛長安有些不對勁。 至少感覺不要太對勁,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打破現(xiàn)有的尷尬時(shí),薛長安卻突然開口道:“娘子,要不咱們明天就去鎮(zhèn)子上看看吧?!?/br> “啥?” 白文靜一時(shí)間沒反應(yīng)過來,末了又問:“是去看……鋪?zhàn)???/br> 薛長安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看鋪?zhàn)??!?/br> 她也是這么想的! 一提到鋪?zhàn)?,白文靜立馬湊到了薛長安的身邊來,仰起頭巴巴的看著這男人道:“相公,那咱們明天還把方大叔的馬車趕上,一大早就出發(fā),幾個小崽子放在哪兒?要不還讓巧珍給看著?” “嗯,都依你。” 薛長安俯視著白文靜,恰好看到這女人滿眼星辰的樣子,如玉般長長的脖頸,充滿了誘惑,這讓他喉頭翻滾了一下,忍不住鬼使神差的問了句:“倘若酒樓做成,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