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竟敢入室搶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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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安卻直接開口道:“買回來送你玩玩,若是不喜歡,丟掉便是。” ??這男人腦子抽了,還是錢多到?jīng)]地方花?? 正當(dāng)白文靜疑惑不解,就見著薛柏鈞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娘,我爹本來不想買這些玩意的,哪里知道走到路上看見文洛叔是往咱家方向去,所以就把他挑的小玩意都買下來了?!?/br> “……” 白文靜突然間有些明白薛長安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感情她這是怕杜文洛又拿了這些東西往她這里送。 不得不承認(rèn),這男人的心思也是很難猜透的。 所以白文靜這才道:“這些東西不如就給幾個小的當(dāng)玩具吧?!?/br> 薛小花早就等著這一句話了,聽到白文靜這么說,忍不住歡呼起來,三個小家伙齊齊沖過去搶奪自己最喜歡的‘玩具’。 此時薛長安也注意到了白文靜射在門框上的那支箭,因此好奇地走過去,將箭從門框上拔下來問:“我走了之后,出啥事了嗎?” 既然事情瞞不下去,不如坦誠相告。 白文靜干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薛長安聽了白文靜的描述忍不住笑道:“娘子的做法極對,再有下一次,就讓他留點東西的好。” 白文靜一愣,心想留點東西,留點什么東西? 隨后就理解過來了,于是道:“好,下次要是再見著,就卸他一條胳膊腿兒。” 聽到這話,薛長安也是被他家娘子逗得樂呵起來了,什么是兇萌,此刻他算是看的一清二楚。 薛長安也慶幸他家娘子聰明,否則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入夜的時候,白文靜就聽到屋外邊有聲音響動。 正想回頭告訴薛長安,哪里知道這男人早就睜開眼睛一臉凝重了。 不等她開口說話,薛長安便道:“你先躺著,我出去看看去?!?/br> 白文靜趕忙起身道:“我陪你一起。” 見著薛長安有些猶豫,白文靜繼續(xù)道:“你總有不在家的時候,這次若是遇到上次那惡賊,我總得自己出手對付?!?/br> 薛長安一想,也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干脆點點頭,兩個人都趕緊披了襖子起身。 白文靜從桌子上拿出茶壺,將里面的溫水倒在了門縫的轉(zhuǎn)軸上面,這才小心翼翼推開門。 被水浸泡了的木頭轉(zhuǎn)軸就不會再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引起對方注意力,薛長安見著白文靜這個舉動驚訝了一下,最終兩個人齊齊走出去。 黑影不止一個。 白文靜屏息凝神,將弓箭抓在手里,隱匿在黑暗中的她搭弓拉弦,準(zhǔn)備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 薛長安護(hù)在白文靜身邊,明顯是準(zhǔn)備隨時出手,好在那三個黑影并沒有鉆去偏屋,反倒往豬圈去了。 其中一人輕聲道:“哥,豬,她家養(yǎng)了兩頭豬,怪肥的,要不我們一會兒順帶把豬也帶走吧。” “蠢東西?!?/br> 另一個黑影低喝道:“抓豬干啥?聽說她家有金子,要是找到了金子,那可比幾十頭上百頭豬都貴重,趕緊麻利點干活?!?/br> 白文靜聽到這聲音忍不住發(fā)笑,就見著其中一個黑影伸手開始往幾個小家伙睡的偏屋摸索,白文靜直接將手里的箭射出去,那一箭就直接釘在了黑影的手背上,頓時一聲殺豬似的嚎叫聲劃破天際。 看到這一幕,薛長安不禁沖著白文靜豎起了大拇指。 這女人的箭法進(jìn)步飛快,看來一定在他不在家的時候也在苦練,有這樣的小娘子,他此生還有什么遺憾? “誰!是誰多管閑事!” 另外兩個一見這情形瞬間慌了,拿出手里的匕首背靠著背張望著,在看到白文靜以及屋檐下的薛長安,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你們別過來,我、我有刀的!” 其中一個哆嗦著說著,薛長安冷聲道:“又是你們幾個,上一次饒你們一命,看來是我太手下留情了?!?/br> 白文靜揚了揚手里的弓箭道:“那就試試看我的弓箭快,還是你的刀快?!?/br> 說完不等那黑影撲上來,白文靜已經(jīng)將手里的箭射出去,這一箭下去,直接射在了另外一個黑影的靴子上,她的箭穿透對方的鞋尖,直接將那人的腳釘在地上,那人還以為自己的腳被射中了,頓時嗷嗷大叫:“你這個狠心的臭娘們兒,說射就射啊,要死人了……” 那人說著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腳丫子嚎嚎大哭起來,然而在摸了摸自己的腳并沒有出血以后,瞬間又樂呵起來,甚至情不自禁道:“咦?沒射中?!?/br> “這一次不會射不中了,要不要試試看?” 那人一聽再次愣住,另外一個黑影干脆舉起刀朝著她撲來,白文靜不想傷人性命,就在這時薛長安直接出去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你們……你們夫妻倆太可惡了……” 薛長安揪住其中一人的衣襟笑道:“可惡的還在后面呢,要不要再試試?” 被揪起來的人忙擺手道:“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br> 白文靜趁機(jī)將那被釘在門上的黑衣人臉上蒙的破布拽下,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忍不住道:“江屠戶?” 江屠戶她是知道的,之前薛柏年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是他兒子在學(xué)校里亂嚼舌根欺負(fù)她家大娃,此刻看到江屠戶,自然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江屠戶滿臉堆笑道:“是、是我,你看你兒子和我兒子是同窗,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竅,你、你們就大人有大量,放、放了我吧。” 潔白的月光下,映出江屠戶額頭上潺潺的汗水,以及恐懼的眼神,她甚至好奇那次薛長安去學(xué)校接送幾個孩子上下學(xu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然,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想入室搶劫,這已經(jīng)是罪不可恕了,而且聽薛長安的意思,這兩人還不是初犯,于是冷笑著問:“放了你?” 江屠戶繼續(xù)點頭道:“對對,放了我,求姑奶奶老祖宗放了我們,我給你磕頭賠不是都可以……” “相公?” 白文靜將目光看向薛長安,挑挑眉問:“江屠戶說是讓我們放了他,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