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明明是童養(yǎng)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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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洛無望了,一直被刑山娃推到門外,刑山娃甚至連門都插上了。 冷風(fēng)蕭瑟,直往他脖子里灌,杜文洛縮了縮脖子,打算重新回到先前住過的無主的破茅草屋里。 直到門外沒了動靜,刑山娃這才往屋子里去。 剛剛推杜文洛出去的時候他就在想,要是杜文洛賴著不走那他就把他揍一頓,打的他不好再來找他妹子的事。 膽敢傷了他妹子的心,他絕對饒不了。 回到屋里的時候,巧珍還呆呆的坐在火爐邊,一雙眼睛盯著火盆里的炭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刑山娃有些莫名緊張,再三思索這才開口道:“妹兒,別生氣了,都是那憨貨有眼無珠,他配不上你?!?/br> 巧珍聞言,一雙眼睛憋的通紅可就是強(qiáng)忍著不掉眼淚,甚至嘴唇都抖了抖,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刑山娃看的難受極了,他那么心疼那么寶貝的meimei,咋能就這么被人欺負(fù),他恨不得沖出去,當(dāng)場就給杜文洛一頓收拾。 憑啥他連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的人,放在杜文洛面前,他卻無動于衷。 “妹兒,你要是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沒事,這里也沒外人,就你哥我,放心哭吧,昂……” 杜文洛說的自己都想哭了。 巧珍聽了這話,再也憋不住了,瞬間‘哇’的一聲哭出來,那些強(qiáng)忍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都拋出去,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她哥邢山娃面前。 巧珍撲進(jìn)邢山娃的懷里,鼻涕眼淚糊了邢山娃一身,哽咽著道:“哥,為啥你對我這么好,你咋不打我啊?是我敗壞了名聲,是我對不起爹娘,嗚嗚嗚……” 巧珍哭得傷心極了,邢山娃也跟著難受,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低吼道:“你是我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說完這話,就伸手將巧珍推開:“我這就去找那狗崽子算賬,他算什么東西,我妹瞧上他那是他天大的福分!” 哪里知道卻被巧珍一下子抱住了胳膊,拼命搖頭:“哥,哥我求你不要這樣,是巧珍不夠好,巧珍長得不好看,也不識字,見識也少,配不上杜大哥?!?/br> “胡說八道。” 邢山娃想都不想的開口:“我妹心地善良,還勤快,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丫頭,不行我非得找他算賬不可,不帶這樣欺負(fù)人的!” 邢山娃這一次并沒有聽勸,而是走到大門口,呼啦一下拉開門,然而門外灌進(jìn)來的,只有嗖嗖的冷風(fēng),杜文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巧珍急匆匆趕出來,卻也只是看到門外呼嘯的寒風(fēng),瞬間松了一口氣。 只要她的文洛哥不被她哥揍了那就行。 哪里知道她來不及離開,就被轉(zhuǎn)身過來的邢山娃裝了個滿懷,熟悉的令她感到心安的氣息撲面而來,邢山娃的大手就這么將她護(hù)在懷中。 “外面冷,還是進(jìn)屋不要亂跑得好,夜深了,你去休息,別把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放在心上,不值當(dāng)。” 邢山娃說著伸手笨拙的給巧珍擦拭眼淚,看著巧珍哭紅的眼圈,邢山娃嘆息,他要是一早告訴他妹真相,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他記得他娘去的那天,單獨把他叫到房間里,告訴他巧珍是她撿回來的孩子一事。 他娘的確又生了個,可惜的是那是個男娃,一生下來就嘴唇發(fā)青,沒有氣息。 他爹害怕他娘因為生了個死胎傷心,準(zhǔn)備拿出去偷偷埋了,卻在村口看到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嬰兒。 打開襁褓是個女娃娃,他爹心中一喜就抱回來,那時候他娘身體就不好了,整日躺在病床上。 他爹抱著孩子去喂奶,喂完又抱走,所以他娘也就當(dāng)自家孩子養(yǎng)了好久。 換尿布穿衣服回回都要親自來,開始他娘還以為是他爹疼小兒子,到最后才知道是因為害怕她看到不是她的兒子。 所以他娘到最后知道的時候大哭了一場,但懷里的女娃娃養(yǎng)了幾個月又討人喜歡,鬧騰了幾天她娘也就認(rèn)命了。 而這事進(jìn)行的偷偷摸摸的,知道他娘去了那天才告訴他真相。 巧珍撿回來是當(dāng)閨女養(yǎng)的,他娘的意思也有另一層,當(dāng)童養(yǎng)媳。 所以邢山娃被嚇了一跳,meimei突然要變媳婦,那時候巧珍又才是個屁大的女娃娃,他沒了爹娘以后,就和meimei巧珍相依為命。 想到不知道爹娘的痛苦,邢山娃打算把這個秘密再保留一段時間,等巧珍長大了再告訴她這件事情,哪里知道長大是長大了,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杜文洛睡在破茅草屋里,冷風(fēng)直往脖子里灌。 想想整件事,他覺得自己的確很無恥。 費盡心思的想留在水牛灣,不就是為了調(diào)查上頭派下來的事么。 他偽裝成挑貨郎,一路摸索到這里,終于確定目標(biāo)就在這里,而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從頭到尾裝傻。 這年頭,只有憨傻的人才能活的更長久一些,雖然他在水牛灣有好幾次險些被白文靜識破。 說到白文靜,杜文洛就更是睡不著了。 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哪個村婦會是她這樣。 單說容貌氣質(zhì)不一樣,就連言行舉止都讓人移不開眼。 對付白蓮花一事,還有就是把馮侖一刀變成太監(jiān)那件事,以及上次白蓮花謀殺親夫的事情,再就是最近遭遇搶劫的事。 這些事情對于任何一個村婦而言都是了不起的大事了,可她仿佛看透一切,卻又不點名,而是有條不絮的應(yīng)對,佛擋殺佛,魔擋殺魔。 他越是想了解她,就越是被她身上的神秘所吸引。 正思索著,一道黑影出現(xiàn)在窗邊,冷聲道:“交代你辦的事情你辦得怎么樣了?上頭在催了?!?/br> 杜文洛一個趔趄從破床上爬起來,忙跪在地上道:“大人,暫時還不能確定,目前對反對我頗有敵意,能不能……有其他驗證方式?雖說我懷疑人已經(jīng)找到了,但是還不能肯定?!?/br> “廢物,還用得著考慮那么多嗎?人找到了就帶回去,上頭只有定奪?!?/br> “……“ 杜文洛有些無語,低聲道:“大人,恐怕屬下難以做到,對方上次和我交過手,我不是他的對手……”